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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不喜歡我做的甜酸排骨。”
“呃……”呂云云不知所以,但她終於開口說話了,就陪她瘋瘋吧:“那下次你就做醬汁排骨唄,反正你廚藝好。”
她揪著呂云云的領子來擦鼻涕:“怎麼能那麼壞呢?不喜歡就說啊,不喜歡又一直吃。”
“呃……太壞了。”
“不喜歡人家就不要摸啊,摸了就一直摸下去啊。哪能摸一半就不摸了呢?嗚嗚嗚……”
“唉……”呂云云真後悔沒開錄音筆。要是錄下來,明天把錄音放給她聽,她得後悔死吧?這是何等沒節操的訴求!
4月1號愚人節,政府公佈了一個極端愚人的規劃報告。
市規劃局擬在郊區興建一個大型的化工廠,地段初步選定,就在風景秀美的香山景區隔了10公里的荒棄地塊上。
這不是坑爹嗎?香山景區風景秀麗,山木環繞,卻建個大型化工廠。雖然說環評合格、測量合理,政府也保證化工廠將花大投資嚴格執行國際環保標準,不會讓化工廠汙染香山區任何一口空氣。
但這年代,你信一成政府都死。化工廠啊,噴出來一口氣都能嗆得死人,如果碰上不慎洩露氣體、或是事故爆炸,那真是祖宗幾十代遺留下來的家園都沒有了。
一時之間,香山區的群眾群情洶湧。
趙致遠的辦公室裡,他臉黑得像炭一樣,瞪著面前的鄭柔兒:“你還敢問我要錢?”
“趙先生,我們說好了的。我配合你,得到香山的地皮,你就給我500萬,還有……”
“500萬?我給500條毛給你。”趙致遠火冒三丈:“你和趙恆遠就是一對賊公賊婆,帶著個賊兒子來要我的命。”
“喂,趙致遠,你發什麼神經啊?”鄭柔兒也火了:“你這是過河拆橋。”
“我還想抽你一板呢。”趙致遠拍著桌子對著她吼:“你回去問問你的趙恆遠,他到底做了什麼?故意把香山地塊炒高了價錢再賣給我,這個坑,他挖了多久啊,你這個賤……”
這一次的生意虧成這樣,他真是連罵她都要喘不來氣。鄭柔兒充滿怒意的瞪著他:“趙致遠,錢我可以不要,我要的東西呢?還給我!”
“想都不要想。這秘密,我帶進棺材也不給你。”
“那你就給我帶棺材裡吧,立刻,趕緊去。”鄭柔兒吼了一聲,才從趙致遠的辦公室裡出來。
這個趙致遠明顯想賴帳,但除了賴帳之外,他似乎怒氣比她還要盛。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電梯“叮”的一聲響,鄭柔兒低著頭踏進電梯,卻撞進男人的懷抱。她匆忙彈開身子,掠一下自己的頭髮,抬頭看見一張熟悉的臉。
趙恆遠倚在電梯牆壁,眼神深幽,黑亮的眸子裡的情緒忽喜忽怒。他淡淡的笑了笑:“你太明目張膽了吧?”
“什麼?”她現在沒有久別重逢遇故知的心思,迷惘地解釋:“我不是來找你的,不要誤會。”
“我知道。”他按了樓層的數字,她才發現,電梯此時是上行的。不一會兒,電梯便上到頂樓,她等待他踏出電梯,正要按數字下一樓,他在電梯門外沉聲道:“進來!”
“為什麼要進來?”她嘴裡質問,人還是跟著他進了辦公室。
總裁辦的秘書們看著鄭柔兒跟進老闆的辦公室,等待門關上,立馬就八卦的口水四處飛濺:“小保鏢不是辭職了嗎?”
“聽說是解僱。”
“那現是怎麼回事?”
“大模大樣的啊。”
“……”這個時候,雷咖和老黃都聰明的選擇了沉默。
寬敞明亮的辦公室,鄭柔兒在這裡曾經有過很難忘的時光,陪著他們父子一起在這張桌子上吃飯,穿著保鏢服裝站在他的門邊佇得像個門神。
好像也沒多久,但回憶裡的情節卻總沒得消停。
他斜站在窗邊,日光灑進來,他用手去扯松領帶,側臉才發現她瞧著自己,那雙眼睛裡,滿滿的沉迷。
這是他最習慣的無意識的動作,站在窗前,或漫不經心、或動作迅猛的扯松領帶,陽光會在那時灑在他的肩頭,斜照著他輪廓分明的側臉,畫筆都沒法營造出來的美麗氛圍。
“喝茶嗎?”他低聲問她,她才發現他已坐了下來。
她拘謹的攏了攏頭髮:“不喝了。”
“嗯?你沒什麼話要對我說?”
“啊?有什麼必須要說的嗎?”她瞧著他,今天的他是不同以往,顯得冷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