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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思晴:“會彈琴嗎?”
萬家祺:“會一點點。”
看她那心虛的氣場,便知她那彈琴也絕對是不可寄望的,趙思晴不禁氣得兩眼一翻,差一點就吼出來:你一不會撒嬌,二不會賣萌,三不會煮飯,連個名媛必修的才藝都沒有一個,你要怎麼讓男人愛你?
“姑姑……”萬家祺委屈的樣子,突然就雙眼放光的說道:“我會插花。”
好吧!雖然恆遠怎麼看都不像喜歡插花這種玩意兒的,但會一種總比一種都不會的強。
中午飯點,趙恆遠回到屋中,因為今早在外遍尋小保鏢不獲,他那陰鬱冷冽氣場在門口就籠了進來。
他強抿的嘴角冷洌,臉上一絲溫度都無,冰得讓人從頭到腳都想打冷顫,但他的眼睛卻被桌面上那盤精美的插花吸引住了。
他緩緩走近那盤由玫瑰花、山茶花、小野菊插好的盆花,眼睛注意良久。萬家祺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得慌,想不到自己花幾小時插的這盆花,居然真的對了他的胃口。
她甜絲絲的仰著臉兒瞧他。多日來的觀察所得,她發現鄭柔兒很喜歡以這樣的角度仰視他,原來這真的是個好角度。半仰的臉,可以看到他冷俊的下巴,而下巴的側方,可以看見他長長睫毛在燈光下的剪影。
而每當鄭柔兒這樣仰望他時,他的眼神總溫柔寵溺,甚至帶著少許類似慌張的迷亂。
“你喜歡嗎?”她仰著臉兒取悅他,想要得到他的讚美。
他聲音平淡,看不出情感起伏:“這花哪裡來的?”
“大院子裡摘的啊。”
他忽然捏緊她的手腕,使人骨折的力量,他吼她:“人家花兒在枝頭開得好好的,你摘它下來幹什麼?”
她痛得手骨都要裂開,忍不住申辨:“花兒遲早都是要謝的,我提早摘下來有什麼不可以?”
“你遲早都是要死的,那你幹嘛不提早自行了斷?”
“……”
他把她向外一甩,她大半個身子重重的撞向側邊沙發。幸好沙發是皮質,並沒損失,但是撞擊的力量也讓她胸口憋悶,暈暈的腦子聽到小肥嘟的嘆氣:“唉,我媽咪親手種的花花啊,嗚嗚嗚……”
“你這小胖子,早上又不說?”
如果知道是鄭柔兒親手種的,她何止把花摘下來啊,她簡直要把院子裡的花斬草除根啊!
趙思晴沒有心情再看戲:不得不說,取悅男人這種事,真的很需要天份。
鄭柔兒做什麼在恆遠的眼裡都是美,而萬家祺做什麼在他的眼裡都是醜。
也許,如果當初兩家的家長,不是以這種殘忍的方式,生生的把恆遠和家祺湊成堆,恆遠未必會對家祺如此絕情。
從前的趙恆遠雖不對萬家祺鍾情,但也未曾對她生厭。倘若青梅竹馬的兩個人共同長大,細心守護,未必不能結出一朵幸福之花,但有了那一紙合約,以恆遠的驕傲,此生都不可能再戀上家祺了。
趙思晴心中嘆息,走近書房,卻見趙恆遠站在窗邊,正午的日頭在玻璃窗前閃出無數的幻影,他以手撫額,陰沉的表情,落寞的聲音:“老二,這次,她連嘟嘟都不帶走。”
“那就表示,她還會回來啊。兒子還在,媽咪跑得了嗎?我真是受夠你了。”
葉鑫確實挺無語的。四兄弟裡腦細胞功能最強大的老三,被個女人迷成了腦殘,簡直令他痛心扼腕。
痛心扼腕的葉鑫和陳勝強拖出來,一起捶足頓胸:“老三說,現在是我拋頭顱灑熱血、兩肋插刀的時候了。”
陳勝強:“何解?”
“他說他家的豬油一定是被云云藏起來了,但云雲卻一直不肯招供。他現在要我使美男計。”
“也就是做鴨?”
“對。”葉鑫悽然苦笑:“我被老三賣了。”
陳勝強氣得把鐵門都差點拍得凹下去了:“老三,這種機會都不留給我,你欺負人……”
“……”
陳勝強以他泡妞多年的經驗,為葉鑫量身訂做了出場方式。
彼時夕陽餘暉灑在酷藍豪車的側蓋,葉鑫整個人沐浴在霞光中,黑西褲鬆鬆的扎著白襯衣,襯衣下襬卻慵懶的鬆了一角出來,短袖外裸出的長臂,一隻百達腕錶閃著炫光,他輕抬手臂,指尖輕輕的端了端自己的太陽眼鏡,斜斜30度角咧開的笑紋,淺淺的一聲勾魂引:“這麼巧?”
一邊走,一邊講電話的云云,被天降美男閃閃的金身亮得眼前金星亂冒,嘴巴張著一直在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