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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陸豪真的長得人見人愛,車見車撞開,鄭柔兒對他動了春心,也不至於失了常性啊!
她和自己這種極品帥哥同住一屋一個多月,他不設防的引誘多時,她也沒真的上勾,可見她本人並不花痴。
哼,說她是被陸豪帥暈的,打死他都不信。
那麼,到底鄭柔兒和陸豪過去經歷過什麼?雷咖的調查報告,自己又看漏了什麼?
鄭柔兒,20歲,在m鎮出生並長大。養母鄭蘭,為鎮上知名酒家“鄭姨私房菜”的主廚。其女鄭小玲,與鄭柔兒自小感情甚篤。鄭小玲曾到s城工作,於3年半前帶著一個私生子回家。男孩子小名嘟嘟,父不詳……
這份調查表,除了鄭小玲和嘟嘟的關係可疑之外。把鄭柔兒祖宗三代,同學同事親友全查了個遍,也沒發現她有何秘密,更沒有關於她和陸豪的任何描述。
這就是說,調查團失職?
媽的,她在m鎮的老情人,居然不給我調查出來?扣錢!
陸豪心花怒放的領著鄭柔兒回家。在m鎮時對他各種冷淡甚至虐待的小美人,今天居然主動申請和他回家,而且還是在趙恆遠的眼皮底下。
俘獲美人芳心固然可喜,在趙恆遠身上也能贏得精彩,這才讓他歡欣啊。
果然“對手”這東西,是遇強越強啊。趙恆遠這種極品一出現在她的身邊,她立馬便發現還是陸豪哥哥最好了嘛。
陸家大宅庭院深深,偌大的院子裡,種滿了一樹又一樹的木棉花樹。
現在並不是木棉花開的時節,但看著滿樹滿樹綠意盎然的色彩,鄭柔兒也能想像繁花開遍的勝景:“千樹木棉開,似是故人來!”
“什麼?”陸豪很有興致的反問她。
“我在想,要是這些木棉花全都開了,那時候得多漂亮啊。”她自進了大院子,就以近乎朝聖的目光打量院子裡的一草一木。
“到時候,你一定要來參觀。”他得意的介紹:“老實說,我爸雖然是個暴發戶,但大屋的佈置,尤其是這個院子,上流社會圈子裡,沒一個及得上他別出心裁。”
“是挺有心思的。”她輕笑,以手撫摸著一瓣木棉花葉:“看不出,陸先生居然是個風雅之人。”
“風什麼雅?不過就是從前追女孩子的時候,為討芳心,傾盡所能而已。”他撓了撓頭:“這一點,他倒和我很像。呵呵,我要是真心喜歡,我掘座金山給她也願意。”
鄭柔兒淡淡的咧嘴一笑:“金山銀山也及不上真心誠意啊。陸先生能為喜歡的女人,花的心思,這才讓人感動。對了,這些樹種看上去也很久了,什麼時候種的?”
“不記得了。反正我出生時就有了,然後還越種越多。”
她突然停在一棵最老的木棉樹下,踮腳以手指去撩那最近側垂下來的枝葉,但樹椏太高,她踮起又跳起,還是夠不著。但她還是不厭其煩的跳跳蹦蹦。
落日餘暉斜映著碧綠木棉,她的臉蛋兒紅得嬌豔,在晚霞疏落的光影裡,她笑得像5月盛開的木棉花,與眸子的波光層層疊疊。
他的心怦然大動,動得慌亂、動得激烈,動得讓他有些恐懼,不知如何是好!
即使她一開始便令他驚豔,但他也沒想過會有這麼情動的一天。他望著光影裡的她,開始盤算:把她留下來過夜的可能性有多大?
她站著進屋,如果他不讓她橫著躺下,那他陸豪豈不是千年道行一朝喪嗎?
相比初見時她的清純單純,今天她與趙恆遠之間的不清不楚,讓他開始重新審視鄭柔兒。
他的泡妞風格,向來都是要多風流有多風流,要多下流有多下流,然後大勝而歸。
唯獨與鄭柔兒的幾次交鋒,他尊重愛惜她,不忍冒犯,所以不但美人沒吃上,還吃了兩頓拳頭。
難道,他從前輸就輸在太正派了?
心動不如行動,一念及此。他輕躍上前,伴著她一齊跳起,然後在她將跌未跌之時,抱緊她的腰肢,向後假裝要倒。
明明是行雲流水又自然而然的佔便宜啊,結果應該是兩個人倒在地上摟成一團的啊。
可是,可是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結果?
他為什麼會被小美人單腳踩著胸脯?這麼屈辱的姿勢,她居然還用手指頭撩了一下鼻頭:“呸,色胚……”
陸豪真心想死了算了。
三番四次都這樣,吃豆腐吃不成,反而被美女蛇狠狠咬。
“陸豪,大哥啊,你是五行欠揍嗎?”鄭柔兒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