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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兩隻一起氣的。
呂云云才剛退了兩步,人便被趙恆遠一拔而開,男人是撲上前的,一把拽緊鄭柔兒的胳膊,聲音陰沉冰冷:“你又和趙軍平,私底下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她簡直無語了。枉她以為,他是來道歉求原諒的,卻原來人家是興師問罪的。
她沉默的樣子,更是坐實了他的猜想,他冷著臉,握住她的手掌加力:“趙軍平是什麼人?是每分每秒都想著蠶食我的王國的敵人,你卻一次又一次的勾結他來對付我?”
“你放手,放手!”她要甩開他的鉗制,他卻更握得她生痛,她咬牙恨極的罵:“是,我勾結他殺了你,還是強爆了你啊?”
“你為了實現趙軍平的心願,在晚宴上求婚這種事,你也做出來了,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我就是求個婚,我是傷天害理還是殺人放火了?趙恆遠,我再問你一句,你娶不娶我?”
“為了趙軍平,你就逼我娶你?他能給你什麼?錢,我沒有嗎?”
“我不要你的臭錢。”她仰臉大力的呼吸,狠力去甩他握著自己的手。
本以為,他會一直握著,哪知道他此時卻鬆了手,那她這一甩用的力兒便收不住,“啪”的一聲,趙總裁的腮邊浮起五隻紅紅的手掌印。
“……”周圍一片寂靜,隨後便是呂云云的抽氣聲。
趙恆遠撫了撫自己被打的臉,那沖天的怒火反而被她打熄了不少,不再強硬的和她吵架,只定定的凝視著她的眼睛:“告訴我真話:你從前,是不是和趙致遠曾經在一起?”
“啪”,這一聲耳光清脆得悅耳,鄭柔兒雙手抖著,指著他的鼻尖罵不出話,咬了咬牙,轉身就奔向廚房,拿了把水果刀撲出來:“趙恆遠,我殺了你算了。”
他站定了,看她真的向著自己撲過來。眼睛紅紅的,嘴巴兒委屈的噘著,一刀就要砍過來。
呂云云攔住她的腰哄:“乖啦,別玩這種小孩子的把戲啦。你又不會真的砍,何必把戲演得這麼激烈?”
“我是真的要砍他。”
“豬油,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床頭打架床尾和!”
“我們的鋪子,是他故意找人陷害的。我們那100萬,是被他指使陳勝強坑走的。”
“……”短暫的沉默,呂云云一把奪過鄭柔兒的水果刀,轉頭就向趙恆遠的身上撲:“我要砍死你,王八蛋!”
……
大難不死的趙恆遠奔出小區外,斜陽下,萬劍通倚著車門,安靜的等候著他。
他走近去,萬劍通給他一支菸,他搖了搖頭。萬劍通眉眼帶笑,瞧著他的俊臉:“好**的手指印,當時疼得很?”
“那也是感謝萬伯伯你的通報之恩吧。”
“讓你和鄭柔兒鬧翻……在我的立場,這是義舉。”
“哼,真相重現還是誇大其詞,我還能分得出。”
萬劍通把手上的香菸按熄了,一身沉定氣場無聲無息中透出陰冷:“我放任著你玩,不代表我看不見。家祺再不長進,也是親女兒,她和你的婚事代表著我萬家的臉面。趙軍平千方百計,讓鄭柔兒逼婚,背後圖的是什麼,你和我都清楚。我勸你,還是早早的,和鄭柔兒給斷了。”
“哼,趙軍平圖什麼,我就得給什麼嗎?”他離開倚著的豪車,一腳踢向腳邊一塊枯葉:“我不是這片葉子任人踩踏,不管是生意還是愛情,我都能一手掌控。柔兒她,愛怎麼鬧就怎麼鬧,我都寵著她。她再如何機心算盡,在我眼裡,都是個單純的孩子。你那個家祺,和你的愛妻,那副賢良淑德的典範嘴臉,你看了這麼多年,還能覺得有趣?”
“……”趙恆遠兩手束著褲袋,大踏步走得清冷又狂傲。他高挑修長的身子被斜陽拉得更長,傲得似不食人間煙火。
但是他,其實如此的貪戀塵世。趙恆遠,比他萬劍通當年還要野心勃勃,貪得無厭。
萬劍通冷笑,指尖無意識的彈著豪車車蓋:多年前,他也曾經如此張揚狂傲,自以為一切盡在手心掌控,可是,當變幻無常的命途拐進一個又一個的岔路,再穩的心也無法握得緊命運的方向盤。那個叫靜靜的女孩,絕代風華,在他的世界裡,就連退場也退得轟轟烈烈。
趙恆遠,既然你要固執,那麼我就會一會你的柔兒!這麼多年,我也有點寂寞了。
不,他是太寂寞了。尤其是看到鄭柔兒那張單純乾淨,溫順乖巧的臉,他堅強的外殼,像被人一層一層的剝開一樣,不能言說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