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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誰要你給臉了?滾……”
他發他的火,裡屋在發裡屋的火,趙總裁再一次被她閉門不納。雖然這件事是他好兄弟陳勝強的錯,但是她卻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
他走到樓下,倚著車子,雷咖給他遞上一支菸,他單手拍開了。
記得就在這個樓下,他曾經天天來這裡站得像個佈景板一樣,求她原諒。可是,仔細想來,他其實也沒犯什麼錯。而實際情況還是,她和趙軍平勾結著,一直在陷害他。
但他居然就能讓天下人圍觀他對矯情的女人的縱容。
他皺眉:“雷咖,你說我是不是太寵她,太寬容她了?”
雷咖說著大實話:“如果是一般男人這樣做嘛,還正常。不過,是你做,就有點讓我於心不忍。”
對,於心不忍。只要是熟悉他、愛護他的人都感到於心不忍。像他趙恆遠這樣的男人,理應受萬人爭搶,風風光光,但他卻為了個女人一直斂了羽翼鋒芒。
他自認為,自己不需要一個女人來給他裝點臉面。他趙恆遠走到哪裡,都風光無限,絕不會有人敢看扁。但是,他卻徹頭徹尾的被這個女人看扁。
她是自信的認為,不管如何待他,他都會在原地等候她,包容她?還是她根本就不在乎,她會不會失去他?
“恆少爺,坦白說,你有點犯賤。”
對,犯賤,他最近真是夠賤。
趙恆遠大步踏進車子,頭也不回的開離這間小公寓屋。她現在連房租都交不起,飯都快要吃不飽,居然還一心要和他叫板。
好樣的,鄭柔兒,我和你,就看誰的心更狠。
男人到底有多善變?在趙恆遠的身上完美呈現。
此前還在記者的鏡頭下,淡淡的談論鄭柔兒,說著“我喜歡”的趙恆遠,一週後居然就和新晉清純玉女影視明星陳天姿打得火熱。
今年的趙恆遠,似乎基因突變,從一個低調內斂的富豪男神典範,變作非常的熱衷上頭條。
當然,也未必是他想上。只是以他的身份,再搭上陳天姿,不上是不可能的。
陳天姿望著眼前的趙恆遠,心裡甜蜜得像剛喝完一碗蜂糖。
這男人,英俊帶點儒雅的側臉,微笑時如春風輕輕吹綠了江邊的柳芽,淡漠時如冬日冷山上飄落的幾瓣雪花……他的一言一行,一顰一笑都如詩一般美麗。
但是,他對著她,其實是很少有情緒的,就連眼神都淺淺淡淡,平滑無波。
但是她還記得,在星雲大酒店的晚宴上,他對著那個髒亂差的服務員,眼神裡卻是濃得化不開的寵愛和憐惜。
那時候,他抱著那個女孩子走出大廳,端嚴腳步踏出前階,廳內數百貴族名流,他的眼裡心裡,卻只有那一個女孩。
世上沒有任何一個女子,不渴望能得到這樣的寵愛。
後來,這女孩又紅了一把,成了“扶不扶”影片的女主角。那麼丟臉的一件事,一個人,他卻在媒體面前淡淡的笑“我喜歡”。
他用自己的寵愛為她正名,鄭柔兒,就像是龍袍加身的女子,被他注入了最尊貴的烙印。
如今,鄭柔兒正一臉怒氣的站在這間咖啡屋,盯著趙恆遠淡定喝咖啡的臉:“趙恆遠,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啜了一口咖啡,卻不說話。只那麼冷淡的瞧著她,就似對她的到來感到非常意外:“這位小姐,應該是我問你想怎麼樣?”
他溫柔的看向陳天姿,唇邊笑容濃郁,如杯中的藍山咖啡般發出誘人的光澤。他瞧著陳天姿,冷淡的漠視鄭柔兒的提問。
鄭柔兒站在邊上,臉色青了一陣,才咬著牙道:“有了新歡,也不用做得這麼絕吧?”
“我有對你做過什麼嗎?”他的笑容很冷,卻握著陳天姿的手親了一口。
側邊鄭柔兒深吸了一口氣:“為什麼我和云云,找了半個月,都找不到任何工作?為什麼,人家老闆會隱晦的和我們說:這個城市不會有人敢請我們工作?”
“你們找不到工作?為什麼不反省自己的問題?”
“我們有什麼問題?”
“比如你們讀得書少,比如你們態度惡劣、比如你們……”他的眼光終於落在她的身上,巡視一樣的眼光帶著輕蔑:“比如你們長得不行!”
“好,趙恆遠,你好……”她被他嗆得說不出話來。咬著牙,不想讓他看扁,但握緊的雙手還是忍不住顫抖著,整片下唇咬得深深的凹了進去。
她的眼睛不爭氣的又充滿了水霧,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