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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慢走。”凌波禮數週全,又萬分慈愛的目送著趙恆遠離開。側邊萬家祺不滿的扯她的袖子:“媽媽,你幹嘛說鄭柔兒又年輕又漂亮?”
“有些事實,你去強行否認它,那隻會顯得你心胸狹窄。”凌波神色不變,目光淡淡的追隨著鄭柔兒的身影。
鄭柔兒已進去換下另一套乾爽的員工服,但溼發卻仍未曾幹,挽得平順的髮束像油一樣亮,有幾條碎髮長長的不經意的垂落在白嫩的頸邊。
即使忽略她那張俏麗的臉,單是這一身女人味兒十足的嫵媚氣質,就是標準的狐狸精的風韻。
男人都抵抗不住這種女人的攻勢,看似柔弱、毫無侵略性,但實質卻是無堅不摧。
員工鄭柔兒違反酒店作業規程,在游泳池區工作時掉下水池,擾亂了會員及住客遊泳的秩序,降低了泳客的雅興。因此,晚飯時分,又被主管罰洗地。
呂云云氣得把一大桶水高高的往樓梯下潑:“那個老巫婆是不是有病啊?幹嘛一直針對著我們?”
鄭柔兒也奇怪得很,一邊拿著拖把沿著樓梯一級一級的往下掃,一邊道:“看國產劇,這種情況一般都是是嫉妒我們長得漂亮。”
“那也應該是很漂亮的主管才會嫉妒啊。那老巫婆都鶴髮童顏了,全酒店最醜的就是她了,她要嫉妒那她豈不是要罰全酒店的人掃樓梯了?為什麼就我們?”
“因為只有我們好欺負啊。”
“……”估計這才是真相。她們太好欺負了。
要把15樓到1樓全部的樓梯都得洗乾淨,這工程還不小。云云在上面倒水,鄭柔兒在下面用拖把掃,水珠從上往下蹦蹦跳跳的落,空曠的後樓梯上兩個人分工合作,倒也沒想像中的那麼辛苦。
但才洗了一半,呂云云又被主管叫了上去訓話。鄭柔兒便只好一邊唱歌給自己壯膽,一邊哆嗦著祈禱千萬不要像昨晚一樣跳出幾條青蟲。
“啊……”她在4樓的梯間上摔了。
摔了爬起來,又給摔下去,溼漉漉的樓梯上,地滑得出奇。
她爬了幾次又摔下去,整個人像滾在地上的泥鰍,她坐在地上痛得捂著腰罵人:“誰那麼沒公德心,在樓梯倒菜油。啊,痛死我了……”
“云云,云云……”這個時刻,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聞。
更要命的是,4樓通往3樓的梯間封閉了下不去。她憂鬱的瞧了瞧,轉而又眉開眼笑:封了,那就不用洗啦,啦啦啦!
被摔得一臉水、泥的女人頓時興奮起來,把拖把掛在旁邊。一把推開4樓梯間的門,捂著跌痛的腰,噘著嘴兒走出去。
為什麼會這麼亮?會這麼吵?旁邊正在唱歌的女明星怎麼那麼眼熟?她為什麼會這樣瞧著我?
鄭柔兒瞬間的怔忡失神,那麼熟悉的場景和氛圍,那麼強烈的鄙視和嘲笑,讓她甚至在這一刻失去了感受羞恥的能力。
晚宴,又是一場不知道為何而生的豪貴晚宴會場。
她在大明星獻聲的那一刻,拿著一隻水桶,一把拖把,頭髮散亂溼透、一身油汙的出現在人群之中。
她發現,自己總能在千萬人中,無私的展示自己的狼狽和不堪,然後給名流界貢獻無數的談姿,再讓這些名媛公主們,得到人生最大的滿足。
悠揚的歌聲嘎然而止,趙恆遠正與“泰頂集團”的路翁攀談,感覺到人群的異樣,與眾人一起,抬頭看著舞臺盡處。
“柔兒……”
她站在那裡,沒有任何妝容的臉色蒼白如紙,顫抖的小手握著一把拖把,掉在額邊的發她沒有再挽起,密集的水霧在她美麗的大眼睛裡凝集……
她在顫抖,無助的眼神漫無目的掠過他的身邊,如一隻寂夜裡尋不到歸途的小兔。
我的女人,回我的身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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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這就是要分手的意思了?鄭柔兒笑得樂呵呵的:“哦,原來可以選啊,哈哈,那我選,和你一刀兩斷!”
趙恆遠回身一把握著她的手肘,沉黑的眸子冰冷:“鄭柔兒,別一而再的挑戰我的底線。”
“底線?為什麼就你可以有底線?而我就不能有底線了?就憑你比我有錢嗎?人渣……”
最後這一夜,以她出盡全力踹了他一腳而結束。
趙恆遠撫著痛腳,怎麼都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明明是她和別人合謀騙了他,她卻可以這麼理直氣壯、怨恨深重的和他毅然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