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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子並不熱絡。
但現在已經認定,趙致遠偽造了dna鑑定報告,小胖嘟不但不是趙致遠的兒子,和趙恆遠更是沒有一毛錢關係。
但這毫無血緣關係的胖小子,不但深受趙恆遠的寵愛,如今,更是讓趙老爺子寶貝到心尖上去。
可見,胖小子的賣萌功力確實不同凡響。
才半天功夫,趙老爺子就連下棋,也抱著小胖嘟在懷裡,不捨得縮手。
趙恆遠平時公務繁忙,難得回來小住,這時候當然就得抽空盡一盡孝。
午飯後,他便陪趙老爺子下下棋。
平時,老爺子和趙恆遠下棋,都如臨大敵,認真得很。今天卻拿著棋子在逗小胖嘟玩:“嘟嘟,爺爺這隻馬走哪裡好啊?”
“走這裡。”嘟嘟指著爹哋那邊領土上的核心地帶。
趙恆遠微笑:“馬走日,下棋要講規則。”
趙老爺子卻把馬一把放在小胖嘟指著的位置上:“乖孫說走這兒,就走這兒。”
“……”趙恆遠無言的被逼繳械。
下棋太過沉悶,小胖嘟的大眼睛便東瞄西瞄的。書房的牆壁上掛著一幅畫,畫裡有好多人。
有曾爺爺、爹哋、還有趙致遠、趙軍平,其中靠著爹哋的一對夫婦,女的懷裡抱著一個胖娃娃,胖娃娃臉圓嘴圓,可口又有趣。
小胖嘟好奇的指著那幅畫:“曾爺爺,這個胖娃娃是誰啊?”
趙老爺子望向牆壁,這一張全家福,掛在這裡已近5年。拍照時,趙恆遠的母親正為他新添了一個弟弟,滿月當天,全家幸福的拍下這一幅全家福。
事隔5年,卻早就人面全非。大兒子、大兒媳、最小的孫子,在相中幸福相依的人,卻已消失在遙遠的那方,這一份幸福永遠都不會再回來。
老爺子面容悲涼,小胖嘟明白自己說錯話了,可憐的望著對面的爹哋。趙恆遠伸手把他抱過來:“曾爺爺累了,我們出去玩。”
“好的。曾爺爺再見。”
他乖乖的由爹哋牽著出去,爹哋雖然安慰他,但是爹哋的樣子也有點不開心。
晚上媽咪又和紀清清出去了,而爹哋在書房裡幹活也沒空理他。小胖嘟覺得,自己這陣子日子過得十分可憐。
更可憐的日子還在後頭,居然萬家祺也搬過來了。
也不曉得爹哋怎麼想的?居然讓那個姓萬的的女人進屋。她進來,居然還要住爹哋隔壁那間房。
那樣的話,嘟嘟開啟門就能看到萬家祺了,討厭死。
晚上,鄭柔兒和紀清清才踏進門,小胖嘟便一個滾球似的滾到她的面前,握著她的手,向她作鬼臉。
鄭柔兒一看他的神情,便曉得又出了大事。細聲的湊近他:“怎麼了?”
“狐狸精來了。”
“啊?”鄭柔兒好奇抬眸,卻只見萬家祺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乖巧順從的幫趙老爺子倒茶,她的旁邊則坐著雍容華貴的凌波。
鄭柔兒心尖兒突了一突,本能的尋找趙恆遠的身影。但見他剛步下樓梯,正想過來抱小胖嘟。側邊凌波輕聲笑道:“恆遠,上等的大紅袍,來嚐嚐家祺的手藝。”
趙恆遠停下,走到茶座前,萬家祺溫柔的為他捧上杯子,他接過,細抿了一口。
這一副相敬如賓的圖境,讓鄭柔兒的心裡無端的難受。側過身子,牽著小胖嘟便要上樓。
凌波卻很自然的道:“那位傭人,開水沒了。你到廚房煮一壺過來。”
鄭柔兒腳步僵住,驚覺凌波看著的“傭人”便是自己,她訝然的幾乎發自本能的回應:“我?”
“你不是傭人嗎?”凌波坐得端莊,眉目含笑:“那我倒是好奇,你在趙家是什麼身份?”
好,我是傭人,我去煮開水。
鄭柔兒悶著一肚子的氣走進廚房,提著**辣的開水走到茶座前。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恭謹無害:“夫人,這是你要……”
“啊……”她的話兒沒完,手臂便傳來劇痛,剛煮好的100度的熱水被凌波撞到後,幾乎全數倒在她的手上。
“啊……”她痛得驚呼,手中水壺砸到地,濺起的水花灑到了凌波的腳,只聽得凌波以比她更尖的嗓音嚎起來:“啊,殺人啊!”
鄭柔兒整個左手全被燙傷,刺骨的疼痛燒心,掌指間水泡立時發大,她驚跳著,旁邊趙恆遠已衝近來,將她打橫抱起,直接抱回房間裡。
他低頭瞧著她掌背的大水泡,她痛得全身都在顫抖:“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