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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他一眼:“我警告你,別動歪心思。不管是趙恆遠還是清清,你都惹不起。”
趙致遠氣呼呼的從父親的房間裡出來。說他惹不起趙恆遠算了,居然還說他惹不起紀清清。
我趙致遠是怕老婆的人嗎?是嗎?
他暗罵著下樓,才到二樓樓梯轉角,登時就雙眼放光,頭腦發熱,鼻血都差點噴灑出來。
沐浴後的鄭柔兒,溼發披垂於肩,深v背心型的紅色真絲睡裙,白嫩的粉頸延沿向下,水珠沿著她胸前的v字向下鑽,睡裙下若隱若現的溝溝,裡面竟然是真空。
趙致遠的腦袋嗡嗡的響,只願自己能化作她身上那一滴正滑向下的水珠……
他聽到自己喉嚨“刮”的一聲,便聽到趙恆遠氣急敗壞的聲音:“鄭柔兒,你真是……夠了!”
趙恆遠幾乎是百米衝刺的速度撲近鄭柔兒的身邊,大手張開胳膊,把她往自己的懷裡圍住,用自己厚實的胸膛遮攔住了她的大片春光。
小女人在他的懷裡不情不願的鑽,趙恆遠惱急攻心,一腳踹開門,抱著她就衝回了房間。臨進門前,瞧向樓梯轉角的趙致遠的眼角餘光,有殺得死人的鋒芒。
趙致遠聽任著房門拍上,輕蔑的小聲道:“讓你寶貝,總有一天,我要把這女人看光光。”
關上房門,趙恆遠氣得肺都炸了。一想到,剛才趙致遠那一副色中餓鬼的表情,他就覺得腦門被人用鞭子抽打一樣的痛。
“鄭柔兒……”他咬著牙根,她輕描淡寫:“不就是睡衣嘛。”
“你很喜歡被人看?好……”他壓抑不住的冒火,反手將她推到床邊,再把她按死在床墊上,他雙手撐開在她的肩頭,眼神裡的火焰經久不退:“現在,我看個夠。”
“又不是給你看的。”她急急的扯被單來蓋,被單卻在空中被他向外一拋,高高拋起的床單揚開,微暗昏黑的燈下,輕飄飄的籠在他的頭頂。
靜謐的擠逼的空間,卻有如此的空靈的感覺,恍似這是一個無比廣闊的世界,穹頂之下,卻只有他和她。
他的吻落在她空無一物的胸脯,舌尖挑起她薄薄的真絲領口,齒尖刮在她的肌膚上,她不由自主的顫慄著,就連腳趾尖尖都緊張的縮到一起,她噘著嘴兒:“這裡是趙家,你不能……”
“才不管。”他壓了下來,被單把她們圍成一個世界。女人悶不可聞的嬌喘,男人不可壓制的深吮,如此旖旎。
被下,無人可窺知的黑暗裡,他的低喃姓感:“以後回家,你也要這樣穿。”
“才不要。”她後悔得想跳樓。這麼大膽的睡衣,她才不要在他的面前穿吶。
她今晚也是鼓足了勇氣,打算勾引趙致遠來著。趙致遠對她垂涎的心迫切,她想舍一點春色套住一匹狼。
卻想不到,自己被恆少狼給套住了。
悔不當初,悔不莫及。被下,被男人得迷離迷亂的女人,仍記住一分清明:“趙恆遠,你要碰我,就娶我!”
都什麼時候了?還記著這事。趙恆遠全身都是火:為什麼自己就沒本事把她弄得意亂情迷、七葷八素的啥都不記得呢?
她為什麼在最激情的時候,還是能保持理智和清醒呢?
他更加不顧一切的活動著,被下自己的小腹卻突然中了一腳,小女人喘息中帶著焦急:“你欺負人。”
“我在疼你,寶貝。”他語聲輕柔,細細的哄,她卻“嗚”的哭了:“我不活了,我死了算了。”
“……”
又在即將抵達終點的前站緊急剎車,趙恆遠坐在床邊上頭腦發暈。
他雖然離開她的身子已久,但是身體裡的熱情還是來不及退卻。他定定的坐著看她,她靜靜的看著他坐,房間內寂然無聲。
長久,他嘆出一口氣:“鄭柔兒,我遲早會被你玩死。”
她扁著嘴巴委屈:明明是他自己突然獸性大發,結果卻像是她故意勾引又始亂終棄似的。
“趙恆遠,我不欠你的。”她拖了件外套披好:“你想和我做那事,就娶我。”
“現在什麼年代了?”
“我古板古老,不行啊?”
“你明明就是故意,故意穿得這麼少,這麼低,讓我情不自禁,然後就逼我答應你。”
“哎喲……”她氣得一巴掌就想扇他,都說男人熱情上腦的時候,腦子就不聽使喚,這果然才是他的真心話啊。
在他的心裡,她果然就是個不惜出賣色相,但求逼婚成功的女人啊。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