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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上爭奪第五名出線了。
只是,如今的青學實力並不是很強,更何況,其他三個對手也並不弱。
所以,只靠學長們的話,青學可能很難拿到那第五名吧。
可是,如果就這樣止步于都大賽,那……
想到這兒,手冢微微抬頭,恰好看到書桌上方還未完成的木雕。
他伸手取了他下來,那木雕已經具備了人的形狀,只是,卻也只有形狀而已。
看著手上才完成一半的作品,再看了看書桌旁的日曆,手冢看向旁邊那個特意用紅色圈起來的數字,微微抬手揉了揉額角。
真田的生日,就只剩下幾天而已。
手冢從抽屜中拿出刻刀,先用左手在那半成品上試了幾次,然後有些無奈的將刻刀換到了右手。
木雕這種工藝,不僅需要精細,更加需要熟練。若非如此,不僅雕不好東西,更加容易受傷。
因此,用著並不太熟練的右手,手冢幾乎是沒刻兩下就傷到了手。
看著左手手指上流血的傷口,手冢愣了一下。
幸虧傷到的只是手指,如果是手掌的話,對自己握拍就有影響了。雖說自己如今還不能用左手打網球,可是,一些必要的恢復性訓練還是要的。
所以,手冢放下手中的木雕和刻刀,起身取了碘酒,在傷口上塗了之後,又拿了創口貼貼上。
有了這種想法,在接下來的雕刻中,手冢也就越發注意。
只是,越注意就越拘束,不僅刻出來的效果沒有以前好,反而受傷的次數也更多。只是,由於心裡保護左手的想法,那傷已經全部集中到了右手。
所以,現在,看著受傷的右手,手冢再次處理了傷口之後,然後微微皺眉。
果然,是自己太在意了。
雕刻這種東西,一向就是手隨心動,心隨意動。
如今自己過分拘束,反而也使自己下不了刀。
一切順其自然就好了。
這樣想著,手冢也就不再想著其他,只專心想著眼前的木雕,再想了想所要雕刻的那個人,然後找出下刀的地方,慢慢的刻了起來。
就是這樣的感覺,讓手冢手中的刻刀慢慢自然起來,而那未成形的木雕,也慢慢現出一個具體化的人形出來。
整整一個週末,手冢都在刻那個木雕。到了週六晚上,木雕的粗品終於完成了。
然後,手冢換了薄刀,細細的修去了原先的一些刀痕,讓作品顯得更加的完美。
然後就是打磨,打磨之後,就是最後一步的著色上光了。
取了一支硬毛刷、一支硬毛筆以及一個調色缸之後,手冢看著手中小小的木雕,然後在心中想了一下,就在旁邊的調色缸中調了自己所需要的顏色出來。
給木雕著色是一件很累很累的事情。
整整四個小時,手冢都保持著一個姿勢,眼睛始終睜得很大,視線始終定格在眼前的木雕上。
當最後一筆色彩終於著好之後,手冢放下手中的毛筆,甩了甩又酸又痛又麻的手,又閉上了有些乾涸的眼睛,然後輕輕的舒了一口氣。
將東西收拾好,看著眼前仍舊有些溼的木雕,手冢微微柔和了眼神,緊繃的心情瞬間放鬆了下來。
後天才是真田的生日,幸好,趕得上。
這樣想著,拖著有些疲累的身體,手冢回身進入臥室,然後沉沉的睡了起來。
起床後,精神極好的手冢在晨跑後便去看了看那已上色好的木雕,然後取了一塊極為乾淨的白布認真的擦拭起來。
到後面,感覺到手指下那種光滑的觸感,手冢的眼神越來越柔和,也越來越欣喜起來。
他把已經完工的木雕放在了自己的書架上,然後便換好衣服上學去了。
一到學校,大石便說著冰帝果然又得了都大賽冠軍的話。
而且,復活賽的時間,也已經下來了,就在接下來的這個週末。
復活賽麼?手冢側頭,看向乾:“乾,結果如何?”乾的資料,一向都沒什麼錯誤。
乾推了推眼鏡,神色凝重:“如果仍舊是現在的陣容的話,我們會在復活賽的第二場,和柿木中學對上,有87%的機率會以二比三的比分輸掉。”
“那剩下的機率吶?乾。”菊丸湊過來極其期待的問道。
“還有13%的機率,我們會以一比三的比分輸掉。”
眾人默。
手冢鎮定的開口:“哪一場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