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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他一眼:“我的小學課本上就有,有什麼值得誇耀的。”
戈培爾臉微微一紅。回敬道:“沒想到希姆萊還有點文學細胞,我以為只對養雞感興趣呢。”
戈林在認真研究畫,不過研究的方向與元首不同:“我估計這幅畫肯定能值3000帝國馬克。”
希姆萊說了一句讓大家另眼相看的話:“契訶夫和法國的莫泊桑,美國的歐?亨利齊名為三大短篇小說巨匠。”
他的種族偏見是生來俱有的,接下來說道:“契訶夫寫出膾炙人口小說是受了德國的影響,他在德國的溫泉療養地治過病。”
“沒治好,死了。”裡賓特洛甫說。
希姆萊斜視著他:“也許是喝香檳酒嗆死的。”
約德爾三句話不離本行:“我記得契訶夫是羅斯托夫省塔甘羅格市人,現在,蘇軍正日夜不停地向塔甘羅格猛攻。”
李德愕然:一是他本想炫耀一下他的藝術水平,沒想到他們也不是平庸之輩;二是想借藝術躲避下現實,獲得片刻精神放鬆,卻還是被他們拉回到現實中。
藝術鑑賞會被打破。他面臨更殘酷的現實:第25裝甲師師長氣喘吁吁跨進來,給他帶來一個驚人的訊息:刻赤失守了。
就在他與曼施坦因偷渡塞爾維亞灣的同時,大批蘇軍從四面八方從踏冰而來,42軍軍長希波尼克中將擔心後路被切斷,擅自下令後撤,把刻赤讓給了蘇軍。
元首怒不可遏,讓他把希波尼克從前線召回,並讓冉妮亞從塞瓦斯托波爾把曼施坦因叫來。
“他為什麼不請示?你為什麼不制止?費奧多西亞在誰的手裡?整個歷史程序都被你們打亂了。”元首連珠炮似追問,並指著漢斯對政治局委員們說:“你們瞅見了吧?這就是我的將軍們,我一邊要與俄國人作戰,一邊還要跟不聽話的將軍們費神。”
希姆萊急忙表態:“必須嚴肅查處,該罷官的罷官,該上法庭的上法庭,絕不遷就姑息。”
“不,我,那。”師長那裡見過這麼多的高官要人,囁囁著說不出話來。
一小時後,一臉倒黴像的希波尼克來了,面對暴跳如雷的元首,起初他還解釋著,當看到大家都群起而攻之,他不得不低下了頭,承受元首粗陋語言和唾沫星子的攻擊。
曼施坦因也一副恨鐵不成剛的語氣,說了幾句後轉向漢斯:“還有你,你為什麼不勸阻?”
師長不再囁囁:“別說我勸阻他,他的參謀長也極力勸他考慮這樣做的嚴重後果,並說軍事法庭不會放過他。但希波尼克執意不聽,說他早就想到了這樣做的嚴重後果,由他一個人承擔全部責任”。
“好吧,就讓你承擔全部責任吧。”元首痛心地說。
希波尼克將軍抬起頭:“我只是想拯救德軍士兵的生命,我負全部責任,這事與我的參謀長無關,也不怪這位師長,他的防區是費奧多西亞和南岸,那裡還在我軍手裡。”
元首仰面長嘆:“你拯救什麼德軍士兵的生命啊?你要知道,在你放棄的地方,我們又得花雙倍的兵力和犧牲奪回來。你難道不知道‘慈不掌兵’這句話嗎。”
他又指著師長:“我讓你去的意思是作為裝甲機動力量救火,你守什麼海岸?那裡不是有羅馬尼亞人嗎?”
希姆萊的眼鏡鏡片一閃:“他倆必須接受人民法庭的審判。”
“不!”希波尼克痛切地高喊。漢斯懵住了。
戈林搖頭:“他們違犯的是軍紀,現應接受軍法審判。”
曼施坦因痛心地命令把軍長押往集團軍群軍法處。
幾天後,軍事法庭判決希波尼克將軍死刑。曼施坦因無奈地在死刑判決書上籤上自己的名字。元月28日,第42軍軍長希波尼克將軍被執行槍決。
他在法庭上為自己辯護說,雖然他是軍長,但是手下只有第46步兵師,此外全是羅馬尼亞軍隊,無法守住整個刻赤半島,法官一語道破天機:“你完全可以先請示上級後再撤退。現在蘇軍在全線進攻,如果大家都像你一樣擅自撤退,那麼東線早就不存在了。”
希波尼克將軍被押走後,第25裝甲師師長可憐巴巴地望著元首,他的上級、第3摩托化步兵軍軍長馬肯森上將不請自到,他先埋怨元首未經他的同意調動他的部隊,繼而為手下求請。
元首怏怏不樂:“看在你父親是三代元老的份上,我不駁回你的面子,我會妥善處理的。”
李德走到漢斯面前,逼視著他:“不管怎麼說,我完全可以定你個救援不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