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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
“那麼羅馬尼亞第4山地師呢?他們不正在你們的後面嗎?其實我與元首不認為你現在的部署是最好的。”冉妮亞停頓了一下,示意他們回到指揮所。
她站到地圖前,向元首點了點頭後闡述道:“你們把主要兵力擺在杜萬科伊鎮,這是一座孤零零的小鎮,儘管面前有條河,但是俄國人會越過冰凍的河衝向你們,既使不把你們包圍,也會使你們過早暴露,不利於等待最佳時機。”
師長頻頻點頭,元首發話了:“漢斯,你就照她說的重新部署吧,我的意思是在杜萬科伊鎮下一個團,主力藏身於小鎮以南5公里的亞伊拉巴士山。”
冉妮亞接過話頭:“最主要的是那裡海拔278米,山的西邊是緩下坡,進攻一開始,坦克就會高速衝下山坡,然後一直沿著別裡別克河,衝向海邊。”
“一舉把冒冒失失反攻的蘇軍截成兩半”。元首搶著說。
第26節 蒼山如海,殘陽如雪。
兩個師長習慣地轉向冉妮亞,想著下一步她該發言了,卻見元首雙手握緊拳頭,閉著眼睛自我陶醉:“這樣一來,兩個師的蘇軍就像掉進地窖裡的狼,不,他們不配稱狼。”
25師師長還想最後一次為難一下冉妮亞:“坦克從你說的山坡上衝下去,會遇到近三米的坎,怎麼辦?”
不僅元首,連副官們也為她打抱不平,施蒙特挺身而出:“漢斯,有你這樣問的嗎?她畢竟是參謀長。”
師長笑眯眯地說,他絲毫沒有為難她的意思,是真心請教,說不上也就算了。
冉妮亞本不想回答應由一個駕駛員回答的問題,但被他的無理和傲慢激怒,杏眼圓睜盯著他:“讓我教教你,下坎時把火炮打向一側,向前火炮容易杵地,向後容易擔在陡崖上,然後你把緊握把,防止磕碰,車慢慢向前,車低頭時輕踏制動器,等車頭著地時猛加油,讓車體著地,迅速離開。明白了嗎?傻瓜將軍?”
少將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還是元首替他的師長解窘,又交待了些注意事項,與兩位師長握別。
漢斯少將緊緊握住冉妮亞的手,真誠地說:“假如師裡配備女參謀長,我第一個向元首要你。謝謝。”
冉妮亞儀態萬方地伸出手指,揮手告別。
李德陰鬱地說:“你怎麼老跟我搶著說?”
冉妮亞:“對了,我正想問你呢。”
李德:“我是元首。”
冉妮亞:“我是元首的秘書——”
“兼情婦。”看到周圍沒人時低聲補充道。
……
蘇軍95步兵師在河邊蹣跚了一整天,到傍晚時才衝破德軍132師一個團的阻擊,在馬馬沙伊與埃斯基埃利之間衝過卡恰河,坦克繞過馬馬沙伊鎮,前出到海濱,就是說,扼守在馬馬沙伊鎮的德軍一個團被包圍了。
卡恰山崖上的人緊張地俯視著腳下的戰鬥,李德腦子飛快地運轉著,他犯難了:敵人雖然前進了十五公里,後衛還在貝爾別克山谷,海軍陸戰隊8旅和獨立坦克團遭遇堅強阻擊,在河邊裹足不前,目前鬥志昂揚,現在還沒到反攻的最佳時機。
但是如果不反攻的話,眼睜睜看著德軍一個團被圍殲,而且每拖延一小時,滯留在敵後的小股德軍就多一份危險。
冉妮亞和副官們屏氣凝神地望著他,就連鮑曼也站在望遠鏡前,笨拙地轉動著鏡筒。
斟酌再三,他下定決心,告訴大家沉住氣,同時讓施蒙特轉告曼施坦因,讓他命令北面的羅馬尼亞摩托化步兵旅連夜向馬馬沙伊進發,給德軍解圍。
“連羅馬尼亞人也出動了,蘇軍肯定以為我們沒有兵力了。”他如此解釋。
李德還命令步兵22師撤過卡恰河,向當前敵人示弱。他滿意地看到22師乘著夜色衝向敵人,虛晃一槍後快速撤退,沿途還留下了許多鋼盔、槍枝、揹包等,造成落荒而逃的假象。
蘇軍海軍陸戰隊8旅和獨立坦克團向卡恰河乘勝追擊,意外地發現昨天冰凍的河面流淌著碧綠的河水,原來,喬特卡拉鎮有座食鹽倉庫,步兵22師按照元首的命令,在冰面上撒上了一層鹽,冬日照耀下,冰層融化了,成了抵禦蘇軍進攻的天然屏障。
第二天凌晨,羅馬尼亞騎兵突然出現在馬馬沙伊鎮北郊,蘇軍壓根沒把羅軍放在眼裡,決定好好教訓一下“德國法西斯的走狗。”
蘇軍步兵先發制人,口中高喊著“烏拉,”潮水般撲向羅軍。雙方隨即展開了一場中世紀般的搏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