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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員和刻意組織的歡迎人群,只有幾個工人模樣的人迎上來,當發現飛機上拉來的不是給養貨物後悻悻地走開了。施蒙特走下飛機,問旁邊的一個訊號員那裡可以找到車輛,對方睇了一眼後說得到指揮塔去問,他只管引導飛機。
施蒙特望了望遠處的指揮塔,對訊號員說:“我是施蒙特上校,麻煩你去通知一下,說有柏林來的重要客人,讓他們趕快派車來接,隨便什麼車都行。”
訊號員揚了揚手裡的《訊號》雜誌,絲毫不為所動:“對不起上校,每架運輸機降落,來的人都說是重要客人。還是麻煩你自己跑一趟吧,別說是上校,就是將軍來我也這樣說。”說完開啟雜誌看起來。
施蒙特氣得發抖,元首身邊的人從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奚落,他一把奪過對方手中的雜誌,吼道:“我命令你馬上去報告,元首來了。”
對方毫不示弱地奪回雜誌:“就是將軍也不願意來到這個破機場。竟然敢拿元首開玩笑。”
李德在貝洛攙扶下走下眩梯,來到他們跟前,訊號兵一見眼睛瞪成了兩個乒乓球,手中的雜誌掉到地下,被風吹出老遠,他也像被風吹著一般一溜煙奔向指揮塔。少傾,一輛桶車來到飛機前,一個空軍中校車還沒停穩就跳下來,還沒站穩就舉手敬禮:“機場值班軍官前來報道,我的元首。”
李德問道:“機場負責人呢?”
空軍中校又抬手敬禮:“報告元首,上校昨天回德國了。”
李德提高了聲音:“大戰在即,他有什麼關緊的事?”
空軍中校回一句抬手敬一次禮:“回元首話,據說他女兒過生日。”
李德怒氣衝衝地命令空軍副官貝洛:“查一下那個上校的履歷。女兒過生日難道比前線戰事重要嗎?”
“是!”貝洛高聲回答,轉向不知所措的中校:“還不領我們離開這裡。”
周圍已經圍攏上了幾十個地勤人員和當地的俄羅斯和烏克蘭民工,德國人向他歡呼,當地人只是好奇地看他。一個烏克蘭婦女衝出隊伍向他跑來,警衛一把抓住她,她邊往回走邊轉過身體,手裡揮動著白色的織物喊叫:“請把這個桌布送給德國元首。”
李德接過桌布,這是當地俄羅斯人的手工織品,中間鏽著玫瑰花。李德順手將它交給後面的小愛得萊德姐,又隨手從她脖子上取下鍍金項鍊,戴到俄羅斯婦女的脖子上,在對方熱淚盈眶前趕緊離開了。愛得萊德小姐把桌布揉成一團夾在腋窩下,一步一回頭地埋怨道:“我的元首,你怎麼把我的項鍊送給她了,我那個值十馬克呢,而她給你的這個東西最多值五馬克。”李德頭也不回地說:“剩下的一半我給你補齊。”聽到元首這麼說,她展開桌布看了看,疊好後捧在手裡,眠著嘴笑了。
李德愛得萊德把小姐拉上車,鮑曼與施蒙特也跟了上來,貝洛對司機喊道:“上士,我命令你下車,立正——”待司機立正站定後他跳到駕駛室,開著桶車直奔向指揮塔,一群人尾巴一樣緊緊跟在後面。
第16節 酒後撒野的旗隊長
在指揮塔呆了不到十分鐘,機場設法借到另一輛桶車。李德聽取了鮑曼的建議,用墨綠色長風衣皮緊緊裹著,把大半個臉藏進衣領裡,坐在車的後座上。但他沒有聽從鮑曼的通知軍隊或地方來迎接的建議,堅持要微服私訪。
卡盧加十幾分鍾就到了,奧卡河上船舶來來往往,到處是木材廠和火柴廠,有好多十七至十九世紀建築古蹟和博物館,還有化工、儀器製造及食品加工廠。
車隊駛入位於莫斯科區的53軍司令部,這是一座很不起眼的二層樓房,推開大門,院子裡靜悄悄的,大廳裡一個通訊少校正在電話旁邊打嗑睡。
今天的事情有點怪:在機場面對空軍時,由陸軍副官打交道;到了陸軍的地盤,空軍副官貝洛一馬當先,上前推醒通訊少校,少校睜眼看到的是空軍軍官,以為對方走錯了門,隨手指了指:“空軍司令部在隔壁。”嘴裡咕嘟了一下又要睡去。
這時鮑曼進來了,見狀火冒三丈,大喝一聲:“給我站起來。”
對方被嚇了一大跳,看到怒目而視、官派十足的胖子,好像在哪裡見過,但一時記不起來。他不敢怠慢了,又看到空軍副官風衣領口裡露出來的校官領章,嗑睡一掃而光,回答說,軍官們都出去了,留下他一個人值班。
“是不是又是軍長的女兒過生日?”鮑曼挖苦道。
通訊軍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報告:“據說所知,將軍只有二個兒子,沒有女兒。”
鮑曼被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