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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培爾接過話頭:“佔領區的政策也得改變,今天應該把帝國東方部部長也叫來。”
李德趕緊接過話頭,大談特談第二個問題。巴巴羅薩開始後,德軍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戰果,從6月22日到10月底,俘虜蘇軍300多萬人,有一個大家所忽視的原因是好多俄國人沒有死戰到底。農民被強迫集體化,工人們遲到三個小時就要被判刑,****,肅反,宗教政策等等,都是原因。
李德在大家頻頻看錶時及時收住話:“事實上,斯大林最怕我們利用他政治上的巨大弱點,所以強調紅軍進攻,把戰爭引向國外。蘇聯內務部有意迫害德軍戰俘,目的就是讓德軍以牙還牙,可惜我們上當了。當斯大林看到我們越來越露骨的種族政策時可能樂壞了。”
“好吧。”希姆萊陰沉沉地回答。鮑曼做出一副奮筆疾書的樣子盯著希姆萊。
希姆萊仍然不甘心地望了望堅定地站在元首一邊的戈培爾,瞅了瞅若有所思的戈林,他眼光盯到誰,誰就趕緊避開了,希姆萊只得吞吞吐吐地表態:“對於猶太人,我們就以遷移為主。當然海德里希制訂了另外的方案,也就是從根本上解決的方案……看來執行不下去了。當然誰也無法預料出現一些相對小規模的……清除”。
下面的話希姆萊流利多了,也顯得有些激動:“至於東方佔領區政策問題,我們黨衛軍必將與帝國政策相一致,這點我想沒有異議。至於以前的好多問題應該怪罪於帝國沒有制訂統一的政策,而不應該把一切都怪怨於黨衛軍身上。”
“沒有責怪黨衛軍的意思。”
“黨衛軍是保衛黨和國家的堅強堡壘。”
“黨衛軍為帝國作出了巨大的貢獻,這首先是有一個具有領導天才的領導人。”
其他人忙不迭地安慰他,直說得希姆萊不好意思起來,大家看到他的眼鏡後面亮晶晶的。戈林伸了個懶腰,拍拍凸顯的肚皮對左右說:“我的肚子在呼喚了。”
大家的意見驚人的一致。
李德心裡一陣說不出來的酣暢淋漓:本來今天是討論國際問題的,不料引申出令他寢食不安的猶太人問題,而且得到了解決,用遷移代替了海德里希血淋淋的、瘋狂的、喪盡天良的把猶太人從**上消滅的“最後解決”方案,一個“爽”字怎麼得了?這才叫摟草打到兔子,挖窖挖出金元寶來了。不論怎麼樣,這些人還是以國家利益為重的。他感到自己身體內一股熱流在湧動——德意志第三帝國元首。
其實,猶太人問題挺複雜的,納粹對猶太人的政策能夠推行,與當地人的配合是分不開的。德軍攻佔烏克蘭後,只有幾千人的特別行動隊屠殺的幾十萬猶太人,如果沒有當地烏克蘭民團的配合是不可能的。
歐洲本來就有排猶傳統:猶太人首先是宗教敵人,因為人們認定耶穌就是被猶大出賣的。其次一些猶太人從事放高利貸等職業,在金融領域具有天才,往往招人嫉恨,“木秀於林,風被摧之。”另外猶太人與吉普賽人都沒有自己的國家,長期客居他國,正如長期賴在家裡不走的遠方親戚一樣,當缺少人手時人家需要你幫忙,當食物短缺時人家自然討厭你,把一切不如意都怪罪在你的身上。所以說,一個國家,一個民族要自強不息。那怕夫妻之間,誰在家乾的活多,誰掙到的錢多,誰的家庭地位就高,這是顛撲不破的真理。
第15節 飛機恐怖症
李德站在鷹巢巨大的視窗前,窗外,一層薄薄的白雪,像巨大的輕軟的羊毛毯子,覆蓋在遠山近嶺上,閃著寒冷的銀光。雖然身在行宮,他的心每時每刻都在前線。
今天是11月14日,他再也坐不住了,很早就起床了:施佩爾的工事不知道進展如何了;陸軍與中央集團軍群司令一意孤行的進攻明天就要開始了;南方集團軍群已經進入克里米亞;最讓他關注的北方集團軍群沒有一點訊息,令他擔心不已。
按理說,蘇軍對提赫文的反攻應該在兩天前就了,蘇軍第54集團軍對進攻沃霍夫德軍的大反攻也在今天早上打響,但是,北方集團軍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緲無音訊,莫非他的判斷有誤?他有點懷疑自己了。
但是,這過分的平靜往往孕育著急風暴雨。其他戰區每天都有一些訊息報來,那怕是壞訊息。偏偏北方集團軍群連個屁都不放,恰恰說明那裡一定有事發生,只是那個勒布元帥不願意輸面子,把敵人進攻的訊息包了下來,準備在消除危險後,煞有其事地指著元首的鼻尖說,他預料的俄軍的反攻根本沒有發生過。“對,肯定是這樣。”他憤怒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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