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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日,正是太遺憾了。”
“這隻能怪俄國人。元首你忘記了?就是我的生日那天,我們的裝甲列車遭到游擊隊襲擊。”戈培爾心有餘悸地說,看著李德的纏滿繃帶的手發呆。
李德縮回手,儘量模仿希特勒的語氣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是我的命大,預示著上天要求我們完成歷史使命,為德意志人民造福。”
傳來一片附合聲,戈培爾長長出了一口氣:“經過這次磨難,我發現元首還是鬥志未退,我感到很滿意。”
李德心裡樂了:“我也滿意,一群傻瓜。”嘴上卻說:“形勢逼人呀,同志們。”
一個大胖子過來給他檢查身體,他緊張地按住被子,胖子舉著聽診器,意外地望著戈培爾。
這傢伙是希特勒的貼身醫生莫爾,除愛娃之外第二個熟悉希特勒身體的人,他意識到,這個胖子是個定時炸彈,必須得踢出局。李德對困惑的戈培爾說:
“博士,請你給莫爾醫生安排個適當的工作,最好是到前線。”
聽診器從莫爾醫生手上掉了下來,淚水驟然充滿了他的眼睛:“我的元首,我做得不好嗎?”
李德享受到了權利的快感,心裡像吃了蜜蜂屎一樣:“不,莫爾醫生,你沒明白我的意思。這次磨難後我發現原先的病一下子沒有了,胃病也好了,你在我身邊也沒事可幹了,為了表彰多年來對我的服務,我要提拔你。”
莫爾醫生擦著頭上的汗,露出笑容:“這樣我就明白了,不過我還是不放心你。”
戈培爾不動聲色地說:“這樣吧,你先到衛生部報到,從元首身邊走出去的人,至少也是個廳局級幹部,我以元首的名義,給列奧納多?康迪部長先生打個電話。”
“哎,元首的眼珠怎麼是黑的?”有人驚訝。
李德頭皮一陣發麻,渾身像毛毛蟲爬過一般,無意中瞥了莫爾醫生一眼,莫爾醫生認真地說:“估計是韓國治療燒傷疤痕增生的藥的副作用吧。”
李德馬上來了靈感:“聽見了嗎戈培爾,灰褐色而不是藍色的,我寧願永遠有一對黑眼珠子。”
大家笑了。李德感覺自己的演技挺不錯的。
戈培爾向鮑曼揚了揚下巴,鮑曼從紅色皮包裡取出一張紙對李德說:“我的元首,在您住院的這段時間內有一些緊急事務,您打算在這裡處理呢,還是到總理府辦公?”
李德窺視了一眼戈培爾,見他一本正經地睨著鮑曼手裡的資料夾。李德掙扎著下床,旁邊一個女護士過來攙扶,另一個女護士蹲在地上給他扶正靴子,他瞥見女護士制服裡的半邊渾圓的ru。房,不禁一陣心旌搖曳,浮想連翩,聽到有人有意無意地咳嗽了一聲,他一本正經地穿上靴子,目不斜視地扶著床站起來。
作為黨和國家領導人,他必須得剋制自己,注意形象。他覺得憋屈:既然穿越,為什麼不穿越成戈培爾,這傢伙是第三帝國最偉大的種馬,自誇可以同時對付三、五個女人,那樣多有豔福呀。
可命運之神偏偏讓他成為希特勒,不吸菸、不喝酒,不近女色,特別是不吃肉這一條簡直要了他的命。簡直跟和尚沒什麼兩樣。這那裡是當元首,活脫脫一個苦行僧嘛。和尚都有偷食禁果的機會,他被眾多的眼睛盯著,還要做得比希特勒還要希特勒,這樣就算有一點小小的失誤,也不會引起懷疑。
李德想起穿越前美國選舉總統,一些網民評論說:爭什麼爭,就是當上了總統又能怎麼樣?既不能搞女人又不能貪汙受賄,也不能給自己兒女解決工作,還不如天朝的一個縣委書記的權大,有什麼意思?
李德嘆了一口氣,只得以孟老朽的“天降大任於斯人,必先勞其筋骨……”的老古董話來自勉。
他坐上梅賽得斯——賓士,往總理府飛馳而去。後面跟著十幾輛車。浩浩蕩蕩的車隊約莫半個小時後行駛在威廉大街,到達總理府東南大門,這是一個凹進大門,門前有廣場,可以檢閱部隊。門口左右是兩座超過四米身高的青銅人像,代表國社黨和軍隊。
李德被別人扶下車,走上臺階,柱子兩邊的哨兵敬禮。越過鷹徽下的大門,看到一個長方型的花廳,頂是玻璃裝飾的透明天棚。陽光可以直射廳中。盡頭是大理石板裝飾,幾何形狀的牆面與二道門。
透過二道門,會發現自己在一間小圓形廳裡,頂部只有一個昏暗的大燈。施佩爾的這一設計,會使來訪者從寬大明亮的空間一下進入狹小黑暗如地下室的房間,產生陷入黑暗和迷失方向的感覺。從而達到主人要使來訪者緊張,害怕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