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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想了想,對鮑曼說:“今年能否讓別人代表我出席?老黨員們看到我現在的尊容會傷心的。”
鮑曼說:“您可以委託戈林元帥代表你參加,畢竟人家是副元首,您的接班人。”
李德高興地拍了拍鮑曼胖乎乎的臉:“我倒把這個胖子忘記了,就這樣辦了。”
希特勒的梅賽得斯——賓士停在了面前,李德上車後閉目養神,偶爾眯縫著眼觀察周圍,竭力記住。
第04節 啤酒館
李德遭到了又一次挑戰,這挑戰來自黨內最親密的同志們。
給他出主意的鮑曼首先變卦了,神情黯然地說,同志們不同意讓戈林代表他出席集會。顯然鮑曼受到大家的埋怨,也為擅自表態懊悔。
戈林打來電話說,他無權代表元首,他認為在元首健在的情況下代表元首出席集會,會引起別人的非議。
與戈林還沒有談完,另一部電話響了,他把戈林還在絮絮絮叨叨的話筒結束通話,接起電話,是全國黨衛軍領袖希姆萊的聲音:“祝賀您恢復健康,我的元首。”
對希姆萊李德真有點怕,這是個冷血動物,還是在經濟問題和作風問題上找不出茬的主,必須小心對付,他先甩過去幾頂高帽子:“啊,我親愛的希姆萊,我忠誠的希姆萊,我勇敢的希姆萊,我……”剩下的桂冠被人家扔了回來,希姆萊毫不客氣地轉入正題:“我聽到謠言說元首不願意出席貝格勃勞凱勒啤酒館紀念活動。”
李德本想坦言那不是謠言,而是他的真實想法,但聽到話筒那頭希姆萊粗重的呼吸聲,李德一下子洩了氣,只得承認哪的確是謠言,而破除謠言的最好辦法就是明天親自參加集會,讓謠言不攻自破。
李德放下話筒,掏出手帕擦拭臉上的汗水,電話又響了,他猜測應該輪到外交部長裡賓特洛甫了,果然,電話那頭傳來裡賓特洛甫甕聲甕氣的聲音,不過內容與之前的**相徑庭:“我的元首,我認為元首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時硬逼著您參加哪種集會是不妥當的,也是危險的。”
“謝謝,謝謝。”李德差一點把他當作知音,不知何時戈培爾悄然站到跟前,等李德放下電話後,不無刻薄地說:“這個裡賓特洛甫,他的名字是用金錢買來的,錢財是透過婚姻獲得的,官職是靠詐騙弄到的,連他象徵貴族的‘馮’也是騙來的。”
李德還沒來得及表態,紅色電話又響了,戈林在電話裡粗魯地說:“我的元首,我猜想骯髒的小香檳酒販子肯定會鼓譟您不必參加那個集會,他根本無權在這個問題上發言,因為他在納粹黨上臺前夕才入的黨……”
李德已經被這些手下弄得焦頭爛額了。他納悶了,同在一個地球上,中國與外國的差別怎麼這麼大呢?記得小屁孩時陪父親看日本電影,當時還是內部放映的《軍閥》,看完後當科長的父親憤憤地說:那些下級軍官整天找上司的麻煩,要在中國,早就把他免職了。
在中國,上級就是上級,“領導說錯話可以重新說,老百姓說錯就要打嘴巴。”上級說話不叫說話,叫指出,再高一層變成了指示。領導講話下屬唯唯諾諾,更有甚者,領導說雞蛋上有毛,有人趕緊接話:“奴才都看見啦,長的還是綠毛。”但這種特色與國粹到了外國就行不通了,哪怕是zhuanzhi的納粹德國。
李德無可奈何地交待鮑曼,馬上陪伴他到慕尼黑,儘管感覺身心疲憊。
“愛娃小姐也在慕尼黑。”鮑曼討好地說。李德“嗯”了一聲,精神一振。
當晚,李德飛到慕尼黑,住進瓦瑟堡大街12號那棟帶花園的小房子裡,這是希特勒送給愛娃的禮物。鮑曼等高階陪同住到德意志飯店,領袖旗隊的戰士們在小房子周圍佈哨。
李德叫開門,跟隨女傭徑直走進客廳,映入眼簾的是愛娃雍懶地躺在沙發上,一隻腳垂到下面,她的蘇格蘭牧羊犬正給她tian;腳,唱機正播放著米密?托馬的“我願伴陪你”。一隻紅腹灰雀在鳥籠裡上竄下跳,張著小尖嘴巴不停地鳴叫:“妖怪來了,妖怪來了。”
李德摸了摸鼻子上的紗布,牧羊犬竄到李德跟前嗅他的腳,愛娃迅速站起來,急忙把這隻有戀足癖的牧羊犬喝開。
月亮不再那麼圓,深秋的空氣涼爽而清新,浮動著一抹淡淡的半透明的霧氣,幾聲婉轉的鳥鳴帶著清脆的尾聲嫋嫋地從霧中飄來。李德與愛娃沉醉在愛河當中,吸吮愛情與寂靜,沉入幸福的夢幻。
一陣**後,愛娃枕在李德的胳膊上耳鬢廝磨:“阿道夫,你變得讓我認不出你來了,最大的變化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