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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基於他正確的判斷與果敢的決擇,以及鋼鐵意志。
赫普納轉向一位高個子將軍,後者臉頰及鼻頭髮紅,好像感冒發燒,他緩慢地站起來聽命:
“沙爾中將,你用56軍二個師,還有39軍的20裝甲師首先收回提赫文,然後往北挺進,要盡力衝向那條河。你要像狐狸一樣,防備俄國人像狼一樣的撕咬,特別是你的右翼。”
“是。”第56裝甲軍沙爾中將有氣無力的坐下。
“狐狸抵不過狼。”41軍第8師師長布蘭登貝格爾陸軍少將玩笑道。
沙爾氣呼呼地回敬了一句:“那我親自端起來福槍,戳瞎狼的眼睛。”說完劇烈咳嗽著,布蘭登貝格爾少將趕忙給他捶背,以為是他給氣的。
赫普納制止底下的嗡嗡聲,繼續道:
“39軍其餘三個師務必守住整個右翼。21軍61師擔任總預備隊。”
一個貴族派頭十足的中將發牢騷:“這已經是一個月內第4次讓我擔任預備隊了。以後我的師不要叫61師了,直接叫預備師得了。”
施蒙特湊近李德:“丹尼爾中將,來自東普魯士格尼斯堡的貴族,歌德的同鄉。”
李德說:“東普魯士的人沒有種族主義,因為那裡是多民族聚集區。”可能他的話人家聽到了並理解為讚賞,丹尼爾對元首微微頷首。
赫普納宣佈:“現在大家自由討論,有關情況向參謀長反映。”
嗡嗡聲四起,剛才蠟像一般的將軍們活躍起來,一陣打火機的咔嚓聲中,升騰起嫋嫋輕煙,大家交頭接耳,拍肩搭背,沙爾將軍嘶啞著嗓子抱怨他的任務最重:“41軍是主攻,幹得是出人頭地的美差,而我三面受敵,幹得是擦屁股的活。”丹尼爾中將有意大聲說:“我連擦屁股都輪不到。”說完他瞟了赫普納一眼。
赫普納充耳不入,在李德耳朵邊說了句什麼,他倆歉意地向大家點點頭,鑽進森林深處的另一個帳蓬。空氣中瀰漫著混合著菸酒味道的羊皮騷臭,圍坐在火爐旁的一小群蘇軍裝束的人見到他們紛紛站起來。
赫普納閃到一邊:“我非常榮譽地向你們介紹我們的三軍統帥、敬愛的元首:阿道夫?希特勒。”
大家因意外而愕然,繼而激動地拍起巴掌。李德雙手往下按了按,他們拍得越起勁了,被爐火燒得通紅的臉上漾溢著幸福的笑容。
“歡迎首長給我們訓示。”一個喝得面紅耳赤的眼鏡小夥子鼓譟。
“給我閉嘴,你這個被開除的大學生。”赫普納喝令他坐下。
一個俄國大漢遲疑不決地站起來,隨意性地敬禮:“您好,元首。”
這下輪到李德愕然了,然而仔細一看坦然了:上次在北方集團軍群見過的俄羅斯蒙古族人——卡爾梅克人。他伸出手:
“你好,克拉斯克伊柳……什麼少校。”
“叫我卡爾梅克人就行了,元首。”卡爾梅克人見怪不怪地回答。
這些是布林什維克的敵人,也是德意志帝國的天然盟友,有像卡爾梅克人一類的半個德國人,有因奪取馬匹對蘇聯心懷不滿的哥薩克,有烏克蘭民族主義分子,有蘇聯佔領後,躲入森林的波羅的海抵抗力量,也有專門獵殺***員、政工人員、政府官員、游擊隊員,雙手沾滿鮮血的俄羅斯“紅色獵人。”
李德與這些心狠手辣、貌似土匪的人握手。赫普納擠進俄國人中,把手伸到火爐上烤火。如果不是馬褲上的紅條,裹著羊皮衣服、留著平頭、臉龐被爐火映紅的他活象個俄國中年農民。
“都準備好了嗎?俄國勇士們?”
哥薩克首領掏出左輪手槍,唾沫四濺地粗聲喊叫:“我的槍告訴我,它已經好多天沒吃東西了。”
“別那麼大聲場長,我的耳朵受不了啦。”眼鏡小夥子邊擦拭噴壺般噴灑在臉上的唾沫,邊奪過他的槍,同時看了李德一眼。
剛才那傢伙掏出槍時李德多少有點緊張,此時他故作輕鬆地問道:“場長?什麼場長?”
鬨堂大笑中,眼鏡小夥子撲哧笑著:“瞧他公牛般模樣還能是什麼場長?戰前他是種畜場的場長,專門負責給母牛配種。有時公牛不夠,他自己就爬到母牛身上了,說是為了完成黨交給的任務,這傢伙。”
他跳進來躲避哥薩克首領的拳頭:“說不定我們今天吃的牛肉裡有你的後代呢。”
一些人鬨笑,一些人厭惡,一些人觀察元首的一舉一動。
“大學生,你說的一點也不可笑,再說你已經講過八百遍了。”一個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