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娠反應強烈,元首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失業了一整天的施蒙特終於有事可做,他送來了一封急電,竟然是來自以往遠隔萬水千山,如今成為近鄰的中國。安德里正調兵遣將,要對**武裝展開大規模軍事行動。
希特勒指著電報氣呼呼地對施蒙特發牢騷:“你看看,這些將軍們都是屬狗的,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跟土八路較什麼勁呢。不過這些人也真是的,竟敢挑戰帝國。”
施蒙特的氣比元首還大:“這些土共簡直不把第三帝國放在眼裡,著實可惡。如果不好好教訓他們,帝國的聲譽將栽在野蠻人手裡。我建議親自到中國,協助安德里剿平他們。”
希特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揹著手在車廂裡轉了幾圈,把冉妮亞和麗達叫來,對一臉驚奇的倆人如此這般一番,她們欣然領命,只是冉妮亞身體欠安,麗達與薇拉將跟施蒙特出差到中國,將制止安德里的魯莽行動,同時也給那些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武裝給點顏色。
專列在一個小站將幾人送下車,元首最後一次叮囑:“只要稍微顯示一下帝國的威力就行啦,絕對不許擴大事態。”
第02節 八路軍勇戰納粹(上)
中國特使乘坐一架蘇聯tb…3型飛機進入中國,在新疆迪化加油後繼續向東飛行。放著德國著名的ju52運輸機不坐,卻偏偏乘坐轟炸機改裝的運輸機,實在是一件沒辦法也沒面子的事,迪化到綏遠德軍駐地是二千公里,德軍運輸機航程只有一千五百公里,只得放下日爾曼人的架子“攆掉兒子招女婿”。整個路途中施蒙特緊緊抓著把手,他也不想想,假如飛機真掉下來,你抓把手然並卵。
中國的大西北是荒涼的,荒涼到不可一世,機翼下茫茫的戈壁一眼望不到邊,光禿禿的荒山連綿不斷,荒無人煙,鳥獸罕見,遠處天與地相交接的地方有幾顆枯死的樹,偶爾蕭索的村莊出現,瞬間又被看不到邊的黃沙取代,讓人的心像機艙外的天氣一樣颼颼地發涼。
夕陽西下的時候,飛機在中國綏遠省西北杭錦旗七星湖簡易機場上空盤旋,文藝青年薇拉望著遙遠的落日,情不自禁地念叨著:
單車欲問邊,屬國過居延。
徵蓬出漢塞,歸雁入胡天。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蕭關逢候騎,都護在燕然。
艙門開啟了,施蒙特把公文包塞給副官,一臉莊重地站在艙口,向下面迎接的人揮手致意,“好狗不擋道,裝什麼大尾巴狼。”麗達從後面推了一把,讓施蒙特刻意營造的*氣氛串了味道。
這裡剛剛經歷過一陣沙塵暴,空氣中仍瀰漫著濃重的土腥味。中**團副司令兼俄羅斯人民解放軍總司令卡明斯基少將率領一小幫德俄軍官在機場守候,當看到施蒙特蹬蹬走下來時一臉的不高興:“咦,早上電話裡說元首給我們送來了一飛機的豬肉,原來是你們幾位呀。施蒙特,你寸功末立,沒殺過一個敵人,怎麼得的中將啊。”
“跟我開玩笑你他媽還不夠格”。施蒙特心裡罵了一句,越過他與其他將領握手,麗達在卡明斯基肩頭上擂了一拳頭,笑罵道:“在戈壁灘上呆傻了吧,話都不會說啦。一年前你也不過是上尉,要不是元首可憐你,說不定你早填了北非的沙子了,那有今天到這裡來撒潑。”
面對美女時卡明斯基的脾氣好得要命:“那是,那是,我能有今天,也有你和冉妮亞的功勞。對了,冉妮亞好嗎?這位美女是誰?你的跟班嗎?”
施蒙特彷彿對著空氣問話:“怎麼不見安德里?”
卡明斯基拉了個天大的架勢敬了個軍禮,大聲嚷嚷:“報告元首特使:64號據點被八路軍圍攻,安德里正在那裡督軍,讓我代表他迎接您們。”
一輛原非洲軍團司令部的土黃色大轎車停在那裡,這輛車伴隨著這些人從西歐經非洲到中東繞了半個世界,來到東亞。轎車發出一連串爆裂聲向十幾公里外達拉特旗急馳,留下一長串煙霧瀰漫:一半是揚起的灰塵,一半是尚未燒盡的汽油。
“為什麼不換車?”施蒙特摸著磕碰到窗子的臉有些惱怒地問道。
“這車曾救過我的命,也救過安德里的命,捨不得。”卡明斯基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達拉特旗位於綏遠西南部,北與包頭市隔河相望,如今成了中**團留守處所在地。
遠遠望見昭君城以西有一座城堡,到近處一看,原來是用鐵板混凝土加上沙袋空油桶壘成的一座四四方方、長寬各兩公里的城池,插著德、俄**旗的城門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