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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起臉來努力裝作很威風的樣子,“阿巖你被火燒了屁股了?跑的猴急猴急的,成何體統?”
阿巖手裡拿著一封信,晃來晃去,“少爺不是昨天剛寫過信的麼?怎麼又一封?”嘴裡不禁嘀咕起來,心裡卻很期待看他寫了什麼。
阿巖奔過來說:“是張首輔家……(喘了一口氣)大公子張大人的信!”稱呼真是羅嗦,我說,“阿巖,以後你不要這麼報,如果是張嗣修大人的話,就喊他小張大人就行了,省得你前頭一串一串的,嚇得我以為張首輔來了呢。”
接過信來一看,是給我的,其他丫環全都瞪大了眼睛,恨不能眼睛是x光眼能透過信封。很威風的開啟信,卻是張大少約我晚上一起去體察民情……
時間約在未時兩刻,地點在今天上午的三全樓。詭異……難道約我一起逛妓院?於是心中開始暗自悲憤,如此齷齪小人,決定教訓他一下。
不理會其他丫環的眼神,反正我現在是小管家,驀然卻瞥到了小娟,就是那個對我極端無禮的丫頭,沒想到她也來聽八卦,於是我走過去假裝親熱的說,“小娟,你跟我來一下。”小娟懾於我目前的地位,跟著我走過了幾個院子,然後我裝作很後悔的樣子:“小娟,真不好意思,我忘記要跟你說什麼了,你先回去吧。”小娟很莫名其妙的走了,我很滿意。
算一下未時大約是下午四點左右,我出門去赴約,一臉的慷慨之情,想到要逛妓院,想到就很爽,去跟阿巖借男裝,被拒,阿巖說:“小蘇小管家,您要穿我的衣服,那我以後還怎麼穿啊?肯定撐大了,要不然您去崔管家房裡找找他的衣服?”不會吧,拿我和崔管家比?總要有一天我要整一下阿巖。
穿著女裝,我稀裡糊塗的出了門,尋覓了很久才找到中午的三全樓,估計已經遲到很久了,因為張大少看上去等的脖子都長了。
看到張大少,我義正詞嚴的進行教育“張大人,您要體察民情完全可以自己去,為何非要拉上我這樣一個女子呢?妓院不是女人去的地方,張大人以後莫要開此類玩笑!”張大少有點摸不著頭腦,“誰說要帶你去妓院?”
難道我會錯意了?鬱悶……“那張大人您要怎麼體察民情?”
“跟你說話就是體察民情啊!我是官,你是民,難道不對嗎?”
再次陷入鬱悶。不過還好可以吃飯,讓鬱悶減輕了不少。
席間張大人風度翩翩的問我一些對於他父親的看法,包括一條鞭法等,我嘴裡咬著肉,死命的回憶歷史書上的評價,含混的表達了一下自己的看法:改革改革,必然是一部分受益,一部分受損,受益的是誰?老百姓,長遠來看就是國家受益;受損的是誰?土財主型別的官員,長遠來看也是國家受損。為什麼會有這個問題呢?——總不能用馬克思的階級觀來解釋吧——產生這個問題在於,我當時含著一口肉很認真的和張大少說,錢,是掙不完的。
對於我的瞎扯,張大少都很認真的聽著,直到我抹乾嘴上的油準備走的時候,張大少很誠懇的約我第二日同樣時間同樣地點再探查民情。
這,這個,我的減肥大計豈不毀了?思考再三,決定隔日民情一次。
第二十七章:明明很清白的……
回到府中,小娟第一個跑來迎我,不過是含著熱淚哭的一樹梨花一樣。“小蘇,今天你說找我,可是什麼都沒說,小稷姐姐問我,我說實話,她們誰都不信,現在她們誰都不理我了,你說,是不是你害的我?”
我很無辜的打了一個飽嗝……“小娟,事情不能怨我。我確實忘記要說什麼了,而且小稷她們誤會你,是她們自己要誤會的,你看,我就沒誤會你啊。”小娟嘴唇蠕動了兩下,我趕緊安慰她說,“人啊,就是這樣的,沒事喜歡想一些事情出來,本來很簡單的事情,她們非想的複雜不可,所以,還是得踏實做事情才好。”我的語重心長讓小娟有找到知己的感覺,臨走她竟然感激的望了我一眼。
從此之後我和張大少聚會多了一點,以民情為由,行吃飯之實。每日只需我動動嘴皮子,歷數前人古今,笑罵朝廷官吏,張大少就有茅塞頓開之表情。而我則完全拋棄了王府小蘇小管家的義務,成了張大少的說書人。每日吃飯完畢,我都和張大少溜達一下大街,看一下真正的老百姓的生活;只是偶爾有一天,我不小心看到他進到了妓院。我想,他應該是去探訪民情的,要不然還是去慰問下層勞苦人民?
北京的風貌漸漸給了我新奇,同我所處的年代不一樣,這裡的北京喧囂的有秩序,有人情味,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