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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上面轉悠,等一會找不到我們就會散去的。”一旁的揭佳俊附耳在石壁上聽了一會兒說道。
“呵呵,那就好!”張作霖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
原來當時哥薩克騎兵準備繞道繼續追擊的時候,張作霖依仗熟悉地形,很快就帶著唐健他們找到那處懸崖,並在哥薩克騎兵到來之前,五個人陸續順著懸崖上突起的石塊,下到了懸崖下面的一處石洞裡。
哥薩克騎兵的大鬍子隊長帶著自己的小隊在懸崖邊至少找了半個小時,可是連那幾個人的人影都沒有見到,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順著血跡的方向,幾人跳下了懸崖。
大鬍子隊長暗罵一聲,該死的黃皮猴子!讓他們跳著懸崖死真是便宜他們了,應該割下他們的頭顱,為剛剛死去的幾位兄弟和幾匹戰馬報仇。
大鬍子隊長也很鬱悶,就為了追擊幾個清國的奸細損失竟然如此之大,那剛剛到任的維特公使一定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看,說不定會撕了自己。
大鬍子隊長帶人實在是遍尋無果,便無奈的下令道:“立刻回營,順便帶上那兩顆頭顱,不然公使大人以為我們什麼事也沒有幹!”
剩餘的十餘個騎兵一陣呼嘯,跟在大鬍子隊長的身後朝自己的營地奔去。
“走了!他們走了!我們出去吧。”揭佳俊從石壁上挪開耳朵說道。
“再等一會,俄國的哥薩克騎兵很狡猾的。”張作霖阻止道,可能是休息了一會兒,張作霖的臉色明顯好了很多,只是嘴唇依然因為失血過多,慘白慘白的。
“不好,他們又回來了!”揭佳俊一陣緊張說道。
唐健立馬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示意眾人安靜下來,只聽見頭頂上的石洞上不斷有石粉被震落下來,剛剛的十幾騎騎兵竟然去而復返,就在幾人的頭頂上來回策馬巡查。
哥薩克騎兵的大鬍子隊長煩躁的不停揪著自己滿臉鬍鬚,疑問道:“他們難道真的跳下懸崖了?這些該死的黃皮猴子,白跑一趟了!走,回營!”大鬍子隊長下了返回的命令。
“走了,這次也許是真的走了!“揭佳俊說道。
“還是先等一下吧,等到天黑再摸回去,這裡離哥薩克騎兵的軍營太近,剛剛出了這事,他們一定會加強在附近巡邏的,白天目標太大,容易被發現,晚上他們的騎兵的優勢就發揮不出來。”唐健說道。
王建川幾人低頭同意,默默的坐到了一旁,神色蕭然。剛剛就是自己的手下兩個好兄弟掩護他們,他們才能夠安全撤退的,而現在,他們卻成了冰天雪地裡的兩具凍僵的屍體。
王建川難受極了 ,剛剛死去的兩個兄弟是自己親自從北洋新軍裡挑選出來,跟著自己保護唐健也有幾年了,沒想到今天卻命喪馬刀之下。
唐健問道:“張團練長,現在還好吧!”
張作霖說道:“司令,您還是叫我張作霖吧,我現在就是您手下的兵了,剛剛我看到那幾位兄弟搶著死救您,就知道司令對兄弟們一定恩深義重,不然他們也不會如此不顧豁出性命也要保護您!”
“恩。”唐健默默的點了點頭,剛剛死去的兩名夜鷹跟隨自己確實也有好幾年了,唐健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在眼前,心裡和王建川一樣不好受。
就這樣,眾人無話,都只是沉默的乾坐著,似乎是為死去的兩個兄弟默哀。
到了晚上,唐健帶著眾人趁著夜色的掩護,終於在半夜的時候回到了八角臺。
這一次,王建川怎麼也不同意唐健再次去俄國哥薩克騎兵的草料場,王建川解釋道,上次就是去的人太多,目標太大才容易被發現。王建川執意自己一個人在夜裡潛去就行了,他是獵戶出身,善於隱匿氣息蹤跡,現在對草料場的位置也清楚。
唐健拗不過王建川,唐健對王建川的本事還是比較自信的,哥薩克騎兵警覺性太高,也許人去得多了反而容易被人給發現,最後,唐家同意的王建川的建議,讓他一個人晝伏夜行,潛到哥薩克騎兵的草料廠,將哥薩克騎兵的軍營,馬廄,草料場的情況都給摸清楚畫在圖上。
在王建川去夜探軍情的時候,揭佳俊和袁靖翔兩人也沒有閒著,因為聽張作霖說過,那個金壽山自從做了俄國人的狗腿子之後,便經常帶著自己的團勇在這一帶為非作歹,常常逼迫老鄉給俄國人運送草料,而這些老鄉常常也是有去無回,不是在草料場內累死就是被哥薩克騎兵當做活靶子,用來練習馬刀的斬首技術。
附近十里八鄉的老百姓無不想除掉金壽山,可無奈方圓百里內的大團不是被他給消滅,就是臣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