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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有一些很厲害的水雷。該死的支那人,今天上午本來自己計劃派遣三艘巡洋艦作為尖刀,準備一舉撕開北洋水師脆弱的防線,沒想到的是該死的支那人竟然在南口布置了水雷,艦隊的一艘新式的巡洋艦艦艏被炸了一個巨大的豁口,要不是自己的及時搶修,恐怕又要損失一艘帝國彌足珍貴的軍艦了。
該死的支那人!
不過,伊東佑亨很快的作出了新的作戰計劃,一方面讓魚雷艇連夜把那些該死的魚雷清理掉,一方面派幾艘魚雷艇,越過北口設障的藩籬,對那些實力儲存還可以的北洋水師的軍艦予以致命的打擊,順便將那些阻礙帝**艦前進的藩籬炸開,好讓北口的“浪速”號和”秋津洲“等幾艘巡洋艦長驅直入,與陸軍一起聚殲北洋水師。
“少爺,怎麼辦?碼頭已經被日本人封鎖了,咱們已經回不到劉公島上了。”李蓋茨趴在一旁說道。
自從昨天黃昏時候佔領了北幫炮臺,日軍連夜已經將整個威海衛內的清軍全部肅清,現在整個威海衛已經是日軍的天下了。
在日軍全部佔領威海衛之後,日軍就迅速的派重兵將所有的碼頭封鎖,現在連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連前幾天乘座的那艘小小的駁船也被日軍鑿沉了。
昨天黃昏炸燬皂埠咀炮臺後,唐健就帶著剩下的十幾個個人潛伏在了一處密林中,幸好日軍只是佔領了一些重要的據點,現在這個不起眼的角落正好是唐健等人的藏身之所。
經過幾個時辰的蹲守,每個人都被凍得鼻尖通紅,在零下十幾度的荒郊密林中潛伏大半個晚上,就算是以李蓋茨這種特種兵出身的人都有點撐不住了。這時李蓋茨看了下昨天從炮臺撤下來的幾個人,每個人雖然被凍得瑟瑟發抖,可眼中依然是一種熱烈的目光,一直盯著遠處的日軍陣地,沒有絲毫一點的倦意。
唐健對這幾個炮兵也是深有好感,誰說大清沒有人才,自己的旁邊就趴了四個。
唐健放下單筒望遠鏡,對一旁的李蓋茨說道:“怎麼樣了?有沒有聯絡上了田阿登,他到底有沒有把鄧倚夢送走?”
李蓋茨說:“少爺,田阿登已經順利的把鄧倚夢接到了,可是那個鄧世昌的女兒死活不買賬,一直哭鬧的要回來陪他的父親。而且,阿登,好像也不願意,他說要和少爺一起共進退,自己一個人帶著個小女孩先跑,他做不出這樣的事!”
唐健生氣的一拳打中面前的雪堆,激起一陣雪花,“那就讓阿登把她打暈,叫他照顧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還這麼唧唧歪歪。你跟他說,這個女的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要是他不保護好她,就不用認我這個隊長了。”
“是,少爺!”李蓋茨也不廢話,撕下一頁紙,把唐健的話一字不落的寫上去,然後交給了一旁的一個清兵,讓他送去離煙臺一百里的小村莊,此時的田阿登已經將鄧倚夢護送到了那裡。
清兵拿著唐健的命令就小心翼翼的退下密林,給田阿登送信去了。
此刻,夜色正濃,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時。
“李蓋茨,想不想幹回我的老本行?”唐健問道。
“少爺,你說!”李蓋茨隱隱猜到了唐健想要幹什麼。
“恩,”唐健微微一點頭,繼續說道:“現在大山岩的第二軍團經過一天的爭戰,雖然拿下了威海衛,但是同樣的損失慘重,此時他也已經無法立刻對港口裡的北洋水師發動進攻。倒是一直躲在外面的伊東佑亨那個龜毛,肯定會在下半夜北洋水師人困馬乏的時候來偷襲。畢竟水師的弟兄們也幾個晚上沒有閉眼了,現在只是短暫的平靜,他們也一定很累了,伊東佑亨絕對不會放棄這個絕好的機會,半夜會來偷襲的。到時,大山岩雖說不能立刻組織進攻,但他必然想不到會有一直清軍半夜襲營,咱們就在他們艦隊偷襲北洋水師的時候,去偷襲他們的陸軍大營,殺幾個日本的大將,少將的,碰巧殺了大山岩更好!”
李蓋茨知道,這是敵後的特種作戰,以前自己可是經常在唐健的帶領下進入到毒梟的大本營進行暗殺的。但是,那個時候是自己的五個人密切配合的,那種默契程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積累下來的。可是現在,李蓋茨看了眼身後的幾個清兵,這些人的素質跟以前自己的傭兵小隊可不是查個一點半點。
唐健似乎明白李蓋茨的疑慮,轉個身去,問道:“你們有沒有信心和我一起潛去日軍的大本營去刺殺他們的指揮官?”
身後的幾個清兵雖然不怕死,但是猛然一聽到唐健竟然要帶著這是幾個人去日軍的大本營刺殺日軍的指揮官,每個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