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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個物體拖著失血的身體,卻行動很快,一下子就來到她面前不到半米遠的地方,而她也被那人血液模糊住的兇狠眸子給嚇得怔住了。
只是這人是男是女,為何留著過肩長的頭髮,竟蓋住了他的大半張臉,只露出最桀傲的一雙沾血眸子。
意想不到,那人一出口不是向她叫喊“救命”,而是——“是學生?!不想死,快走……”
正是因為甜欣聽到她剛確定性別是男人的活物發出聲音來的第一句話是這個,甜欣便不再猶豫那人究竟是不是混黑的人,而她會不會救錯了他而害了別的人,就決定嘗試救他一救。
冷靜下來的甜欣,膽色奇佳,心念跟著飛轉起來。
方才是揹著光,那人沒可能真正瞧清她的長相,為免救人之後沾上麻煩,甜欣顧不得外頭寒冷,她脫下紅色運動裳,只露出裡頭穿著的那件顯得捉襟見肘,只到她胳膊肘處的一件單薄秋衫。
那男人失血越來越多,漸漸要失去知覺,模糊的視線隱約看見被他警告過的女學生不走,卻乾淨利落地脫下穿在外頭的一件衣服,他有些激動地抓住她的手,但這雙手乾瘦如柴,毫無力量,他又一把將她乾脆的推開。
這時候,甜欣己經將紅色運動裳當圍脖圍住了脖子,並且將自己
顴骨以下的位置巧妙的摭擋住。
那男人使出來的勁,顯然沒有推動她。甜欣沒功夫理會太多,若換平常,定然是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外加因為他對她的不敬,當場賞他一個大包子吃。
此時此刻,甜欣一心一念想著空間裡的蛇莓果可以再創奇蹟,能夠封住眼前這個失血男人身上多處不斷湧血的傷口。
老實說,這個男人很堅強,能忍著巨大的痛苦拖著身體從僻靜的小巷子來到她的面前,且又被她拖了一點時間,他卻直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就值得讓她這個極怕疼的人好好佩服。
男人躺在地上開始發冷汗,他漸要失去體溫,卻不好好安靜待著,減少消耗,偏掙扎著吊起一邊眼皮仔細盯著她,漸漸的,那道狂傲的目光變得抑鬱而專注。
那女學生即不是想用她的衣服撒碎了給他紮緊動脈暫時止血,反而將他好不容易紮好的幾處地方逐一解散開來一陣亂摸,這使得他忍不住在心裡咒罵這個多管閒事的女學生不懂救人偏要亂來。
然而,她那雙無肉的骨手卻彷彿帶有某種魔力,她雙手所遊走過的地方,變得溫暖無比,又像是有一種灼熱藉由她的雙手生生地刺入了他的體內。
這個感覺很奇妙……
作者有話要說:暖上回說的男人,現在終於出現了……撒花,不容易啊,暖還好沒讓他拖到下週一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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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亦正亦邪 。。。
那一波波灼熱好像穿透了他的身體,直深至他的四肢骨骸,帶給他無窮無盡活力的同時,卻也喚起了他體內最為原始的欲!望。
但是,他怎麼可能會對這個不知長相沒有身材的女學生產生最為原始的欲!望?
——她是誰?!
突然想起神說的,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那麼這個女學生正在使用什麼神秘的秘法,將他身上那根被抽走的該死肋骨還回來了不成?!
腦海裡種種亂七八糟的雜念紛至沓來,他是為轉移一下腹腔間越來越狂躁的情緒,有意這麼做。可是有些雜念顯得十分可笑,比如上帝的肋骨這一話,更可笑的是,有一剎那間,他竟然有些相信了。
……不管他在腦海裡如何抨擊他想出來的多少種可笑想法和念頭,可是唯一不變的感受依然存在——她就應該是他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也許,在下一刻,他也不清楚自己將會對她做些什麼。
因為這種感覺極其原始,也極其衝動。
但他絕對不是荷爾蒙過度分泌的那一種蠢貨。
他得找她搞清楚,他的失常,是否是她在搞什麼鬼。
隨著那人的體溫漸漸回升,甜欣這才發覺自己的雙手竟摸娑起這個陌生男人幾乎被她扒得一乾二淨的身體,這著實太過駭人。
她方才只是跟著鼻尖的嗅覺在遊走,又是沾了一手黏糊的血塊,她心裡嚴重排斥噁心他還來不及呢,哪裡會知道她的一雙手原來一直在這副很有料的身體上游來游去啊。
哎呀,她這悲劇的專注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