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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來一看。
只見寥寥數筆,便勾勒出一隻白色的小貓,那高高的頭顱,當得是傲嬌非常,且無論如何,神態上都像是她。
讓她只消一眼,便喜愛上了這隻小貓咪。
不誰是哪一個傢伙錯扔來了過來的,甜欣禁不住手癢癢動筆臨摹下來。
她其實很早就會點素描了。在初中時,曾經參過卡通班興趣小組,可是畫不來那種簡潔的畫法,曾經交過兩次其實是素描的作業,一次傷了頗為看中她的美術老師心,一次直接被興趣小組的兩位組長質疑,你是不是來學畫卡通畫的啊,還是上門來打擂臺的呀?遂她這個呆瓜與卡通社格格不入,只好草草退社結束 ,真是慘淡的結果。
學畫的經歷便是如此,能將簡單的事情複雜化,能讓順利的事情特殊化的人就是她一個。
越是重要的事情,她還偶有點腦袋短路外加反應遲鈍。
等甜欣想回過頭來,四處找人時,才發現她的身後不知何時多出一個人來。
多出來的人正是林白哲。
林白哲依然穿著早上那身惹火的紅色運動衫,他按下眉頭思索,右手壓紙,左手奮筆勾勒出一幅稍大些的四格卡漫。
當甜欣撇頭過來發現林白哲時,林白哲正好修完四格卡漫外面的黑外框,林白哲突然抬起頭了,與她打了一個對眼,緊接著對她流露出讓普通人相形見拙的燦爛笑顏。
瞬息間,她又在林白哲的眼裡看見林白哲平靜的眸子倏然被點燃了什麼,讓她心裡一陣陣發怵。當然,林白哲現在的心情比她早上見到時還要再好上一些。他倒是自愈能力超強,她冷眼以對,他卻這麼快就調整好了心態,還不知是不是他歪打正招,摸著瞭如何吃定她。
甜欣的心田翻起千層浪波,此畫若不是出自林白哲的手裡,那麼她現在不會突然有這種逃不掉的感覺。
為什麼又是他呢,她中午才做那個夢,下午就又撞上林白哲動手畫什麼不好,偏畫貓。
並且,第二幅畫當著她的面遞過來,竟是一黑一白兩隻貓咪相依偎在一起。
這究竟是巧合,還是命中註定?
只要林白哲出現,她的腦海裡又會浮現出那個人的影子。
那個人面板比她黑上不少,就曾經對她說過,如果一隻黑貓和一隻白貓在一起,生的小貓會是什麼顏色的?
猶記得這一幕,那時她與他形影不離,無話不談,從未想過會有分開的一天,自從在一起,那個人一直叫她“貓貓”。
她真的是要抓瘋了,想要忘的忘不得,偏偏有人無辜總在她的面前晃啊晃,是何道理。
甜欣惡恨恨的一把揉碎了那幅來不及看清的畫,無視林白哲凝視過來忽如燈花一滅略顯失望的眼神。
甜欣只覺心裡又一陣煩躁不安,尤其見不得林白哲這一副極無辜以及又想要安慰她的神情。
他還無辜哪,明明是他害得她心情變得如此忐忑不安,就差神經失常了啊。
糟了,這裡可是大教室啊!兩個班級的人都在一起了喲。
她忍不住低聲斥責林白哲起來,“你還不快走哇!”
又不是計算機班的學生,跑進來瞎湊什麼熱鬧,又不是大家都不認識林白哲是何許人也,還不快走哇!
忽爾,整間教室都安靜了下來,數學老師高唸了方甜欣的名字三四遍,甜欣才反應過來,數學老師百年難得一見,竟主動點她的名,還要讓她從大老遠的地方跑下來做題。
她恐怕要要悲劇了,落下這麼多節課,偏偏屋漏偏逢連日雨,撞上從不管事的數學老師突然這一天拿起教鞭來,想好好教育一下不聽課的不良學生。
然而,又是一張紙條,突然硬塞到她背過去的那隻手裡,展開來一看,裡頭用鉛筆匆匆畫下了幾組數列和等式。
只消兩眼,她便知道林白哲硬塞過來的就是正確答案,登時心裡一鬆,眉眼不知不覺上揚,讓林白哲清楚的看出她此時此刻只怕是小有開心。
虧得甜欣現在記憶不比從前了,好得很,雖不知原意,照抄抄寫寫卻是甚為容易簡單。
她借走下階梯的時間,匆匆瞟過兩眼,便一清二楚,全記住了。
“蹬蹬……”踩著樓梯走下來的聲音,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不知怎的,心裡有些緊張的甜欣感覺到胸腔裡紊亂的心緒漸漸恢復了平靜。
甜欣從容的走下來,來到大黑板上,答案從她左手握住的筆端輕輕鬆鬆地被書寫出來。
當甜欣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