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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方面的歷史程序卻一字不改,多多少少觸著她的心。
讓她就算事先有所準備,也難免多想一番。
自從兩週以前那場轟動全校發生在大禮堂的緋事發生後,她就一直刻意躲著林白哲,也一直有意避開杜浩問詢過來的目光,久而久之,身後那道關注過來的目光不復溫度和曖昧,不久傳出杜浩與別班的一個女生漸漸走在了一起……
獲知這個訊息,雖然有少許感傷,但是,她沒有啥好遺憾的,相反,她還有幾分慶幸,幸兒沒有做過什麼多餘得讓兩人有些難堪回想起來的事,大家以後還要相處三年,也就無啥不良的地方了。
還有,至少,這是她所知道的正確歷史走向,只是空餘重生過來的她曾經多夢一場,復空惆悵和徘徊一把。
即使杜浩可以像林一樣熱情似火的追著她不放,但她這一顆自己也捉摸不透又敏感的心,僅僅依靠那一點點往日情愫又能維繫得了多久呢。
唉,就算重新來過的人生,她的心依舊是複雜又脆弱的,豈是單純簡單就可以滿足得了的。
她可以任性,也可以隨波逐流。
原本,就憑她四肢僵硬,粗野慣了的性子,讓她披上漢服扮個男秀才還能像個十成八,若扮個嬌滴滴的婀娜女子漫步霓虹舞臺上,只怕她先要閃了自個的腰,瞎了自個的一雙眼。
無奈,人家也不以舞蹈天資良劣來論,只憑班裡女生的身高來定數。她的身高完全夠格,而她的隨波逐流性子又適時發揮一把,進了這個臨時的舞蹈小團體。
她其實可以像王芳一樣,大不了受幾個人的白眼,以及以後合作來往困難了一點,不參加也就無任何負累了,可是,她安慰自己,只是為了躲著人,沒啥大不了的。
比如,她晚上都不在班級上自習課,林白哲再神通廣大,總不可能賴著皮子硬闖到班主任的家裡來吧。
而她藉此機會,樂得清靜幾天。
於是,週一到週五,班裡一共十二個小姑娘到晚上自習課就被班主任楊女士特別關照,拉去教師宿舍樓裡強行排練。
不得不說,班主任這回下了不少血本,據說特別從校外請了兩位教舞蹈的老師過來精心教授。指望班裡的女生們一擊得手,像甜欣歌詠比賽所取得的醒目成績一樣,替楊女士爭光添彩。
難得班主任像個爺們一樣,雄起一回,曉得要拼個好名聲了,班裡的積極性確實被帶動了不少。
而她,方甜掀!恐怕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兩位年輕老師愣是沒敢怎麼教她高難度的動作,只是告訴她出場時,稍微掂著點步子,慢慢走上臺來就成,因為有裙子蓋著大腿小腿和腳根,她再怎麼掂腳鬧便扭也無人看她,她所要做出來的動作亦是機械化的幾樣。
馬上,她就定位好了,她是一個純過來打醬油的陪襯。倒也無所謂,她還樂得偶爾得空偷回莊園裡翻兩本書做做作業,照看一下莊園裡花花草草什麼的,在院子舒適的軟榻上打個盹也是可以的。
像主舞的姑娘鄭玲玲,又是劈腿又是彎腰的使勁折騰,好看是好看,但甜欣看著都怪嚇人的,尤其最怕聽到骨頭“胳嚓”掉的聲音。好像身體經由這麼一掰,骨頭都要散架了似的。卻完全忘了,她的身體早就今非昔比了。
今天是週六,大白天的,也沒有被放過。
因為楊老師家的客廳再大也擺不下十二個人的集體舞蹈,無法看到圓滿的整體效果,所以,趁今天可以出入校門,十二個女生集體被拉到校外某個神秘地方排練。
可是個好地方,她們還沒有進來,一眼就可以看見,此棟古典氣息頗深的樓下就是戲院,一堆濃妝的人物在戲臺上吹拉談唱,隔壁還有一個大電影院以及一應商業店鋪。
等她們一個個結伴上樓來,無不小小錯愕了一場。
入眼可見高大明亮的穹頂上鑲嵌著凝重奢華色調的金屬水晶馬賽克,四周是精美的石柱,牆面上到處蔓延著薔薇花飾,完全是一副歐派的裝潢,在這個年代是很少見的,但也例外的,比如曾經是留洋歸來人士的活動場所,倒是有可能打理成這番樣貌。
兩位舞蹈老師熟門熟路的領著她們往舞蹈室走去,大家這才知道這是兩位舞蹈老師平常工作的地方。
整潔明亮的舞蹈室約莫有百來平方米,有兩面牆都鑲嵌著接縫幾乎看不見痕跡的鏡面。
裡頭還有獨立的更衣室。這間舞蹈室與外頭的奢華相比,倒是顯得正常多了,儘管房間顯得過份大了一點,顯得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