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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往鍾粹宮走了進去,也回頭看了永琪一眼,永琪正好也扭頭看過去,兩人對視一眼,永璋又笑了笑,永琪則又是一個白眼,然後才大步往景陽宮走了回去。
而永璋臉上的笑容卻更大了,不過一回頭,真正跨進鍾粹宮時候,臉上的笑容卻都斂了斂,恢復了他平常那副淡然的模樣。
走進去,便聽到純貴妃在和博爾濟吉特氏談論著福隆安,看來和嘉的額駙是確定福隆安了,輕咳一聲,才走近,給純貴妃行了個禮:“額娘吉祥。”
“起來吧。”純貴妃性子也是淡淡的,見著永璋也並無特別開心。
“貝勒爺吉祥。”博爾濟吉特氏也站了起來給永璋福了福身子。
“福晉請起。”
兩人的這兩個動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相敬如賓”的,並不如其他夫妻一般,儘管面子上有規矩,眼神卻也會多幾分溫柔,他們兩人,眼底都帶著漠然。
純貴妃也不想多理,輕輕地打了個哈欠,才開口:“額娘困了,先去休息。你們就先不要出宮了,難得進來,用了晚膳再走吧。”
此時離晚膳時間大約還有一個時辰左右,永璋和博爾濟吉特氏就應了聲,目送著宮女扶著純貴妃進內殿。
永璋也想去躺一躺休息一下,他在鍾粹宮的院子還在,也沒人住,便準備去那,看了眼博爾濟吉特氏,開口道:“你去陪和嘉說說話吧,順手指點下她的女紅。”
“是。”博爾濟吉特氏很是習慣與永璋這樣的交談,等著永璋轉身走開了,才由著宮女領著她往和嘉的房間走去。
永璋回了自己的院子,想起今晚和永琪的約定,卻也閉不上眼,躺著拿過一旁書桌上的書,便開始看了起來。
考慮到永璋和他福晉在鍾粹宮,得早些出宮,於是鍾粹宮的晚膳也比平常提早了一些,和嘉也一道出來用膳了,永瑢卻是沒在,四人安安靜靜地用過了晚膳,再喝著茶隨意地說了幾句還算客套的話,永璋便和博爾濟吉特氏出了鍾粹宮,往宮門口走去。
到了宮門口,永璋就下了馬車。
坐在馬車上的博爾濟吉特氏似乎是知道永璋要去哪,也沒多問,便由著馬車繼續前行。
永璋看了那馬車,輕輕地嘆了口氣,他和博爾濟吉特氏這幾年也養成習慣了,除了在外人面前還有幾句話,貝勒府裡邊的一些大事博爾濟吉特氏也會和永璋說兩句,其餘的就一句話都嫌多了。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在這時代,能相敬如賓的夫妻都算是不錯的了,永璋沒多想,還是往景陽宮方向走了過去。
永璋留在宮裡不是什麼好奇怪的事,他是皇子,隨便扯個理由,如要和五弟切磋棋藝,或者是要和五弟談談書上的事,都是可以的,晚些了在歇在自己弟弟住處,也是合情合理。
於是永琪把永璋帶到內室的時候,還是命人上了一個棋盤,也沒讓人在一旁伺候,屋外只留了木槿,等兩人下了盤棋後,也讓木槿去休息了。
其實現在還很早,自鳴鐘的方向不過是指向八點而已,只是這個點,也是差不多時候休息了。
“五弟,我們安置了吧?”永璋下完最後一顆棋子,然後便開口問道。
永琪看著永璋點了點頭,兩人便站起了身子,吹滅了蠟燭,然後再一同走向床上,至於桌上那棋盤,兩人都沒理過,誰輸誰贏都不知道,若有心人仔細一看,還會發現裡邊的棋子是坐落得毫無章法。
永琪是躺在內側,尷尬地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黑暗中的兩人,還是藉助著屋外投進了月光看清了對方的表情。
“噗。”兩人輕笑一聲,似乎都在笑對方那尷尬的模樣。
都不是小孩子了……兩人心中似乎都在為自己鼓勁,然後才對看著對方,房內的氣氛也瞬時充滿了曖昧的氣息,終於,兩人的嘴唇對貼到了一起。
……
事後。
把被子蓋好,永琪便開口對外邊喊著:“木槿!”
儘管他是吩咐了木槿下去,到底是值夜,不會走多遠,沒一會木槿就在門外應了聲,永琪就道:“準備桶熱水,我要沐浴。”
“嗻。”木槿沒多問,便應聲下去。
他是阿哥,要桶熱水也很應當,儘管之前洗過澡,但誰規定他不能再洗,就算是永璋也在房內,他們是兄弟,別人更是不會如何懷疑。
等著木槿準備好了熱水,永琪就想下床去洗,沒想著腳下一酸,正要摔倒,幸好永璋眼明手快立刻扶住永琪,笑了笑,就把永琪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