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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已經完成集結,秦藩與大明的戰爭正式拉開了序幕。
不過這次南京沒有人害怕了。
因為他們有了真正的長城,這座長城足以為他們抵擋一切危險,御街的焰火繼續,這座城市也依舊歌舞昇平,只有護國公返回了皇宮。
半小時後參謀總部。
“護國公,騎兵軍報告,姜鑲派人密報,多鐸所部兩萬蒙古騎兵,兩萬八旗滿洲火槍騎兵,十萬八旗步兵已經在大名,彰德,開州一帶集結完成。姜鑲也接到了多爾袞的命令,要他在二月二向南出天井關,不過姜鑲說他不敢與大明為敵,他的五萬大軍只要護國公一聲令下,就會向東進攻邯鄲。只是以待罪之身,無法號令其下,欲求陛下一旨赦其罪,還說自己當初投降建奴並非敢與朝廷為敵,只不過欲借建奴之手,迫使李自成回師解南京之危而已。”
楊慶的新任參謀總長助理,張國維的兒子張世鳳說道。
參謀總部就是一群二代們。
不僅僅是武將系統,文官系統的二代也一樣,哪怕是東林系的,張國維之前的確是楊慶的政敵,這時候已經認輸退場。但張國維在浙江的影響力,他的門生故吏系統依然還在,讓張國維兒子當自己參謀總長助理,和讓史可法的嗣子當用意都是一樣的。
而且張世鳳也不錯。
原本歷史上他作為總兵,始終跟著他爹張國維抗清,張國維兵敗自殺後,他連同部將五十人不肯投降,被清軍在杭州斬首。
“呃,這樣說他還有功了?那他沒對當初背叛先帝的事情,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楊慶無語道。
“這個倒沒有!”
張世鳳說道。
“不用管他,他無非就是討價還價,想要個官職而已,懂事的話他就主動去進攻邯鄲,以後我會免他一死,不懂事無非就是一起踩死!”
楊慶說道。
對於姜鑲這種純軍閥沒必要給什麼好臉色,他的確死於反清,但那跟忠義二字是不沾邊的,只不過是分贓不均內訌而已,姜家之前是晉商走私的重要同夥,一家三總兵幾乎就是大同的土皇帝。然後緊接著投降李自成賣崇禎,接著投降清軍賣李自成,現在又想賣多爾袞,這種貨色能饒他命就已經算優待了,他還想討價還價那就去死好了。
否則崇禎的在天之靈都難以安息啊!
不僅僅是姜鑲。
還有漢中三節度也是如此。
這些傢伙都是當年賣崇禎的,雖然這次沒有降清,但也只不過能讓他們免了死罪而已。
“二月二,看來這就是李自成和多爾袞動手的日子了!”
楊慶看著地圖說道。
“護國公,吳副都統問如何應對?”
張世鳳說道。
這場戰爭的核心就在鄭州和衛輝這片戰場上,吳國貴以徐州都統司副都統兼騎兵軍統制,統轄這個相對孤立的突出部,承受來自順軍和清軍甚至包括姜鑲部三個方向的夾擊。如果是黃河暢通之時,他那裡的補給和救援都會源源不斷,但現在黃河封凍而且就算開河也得先過了凌汛期,至少兩個月內他得處於孤立中。雖然陳州向北還有舊的官道運輸,但這條運輸線不足以支撐援軍的攻擊前進和到達後的決戰,而且也無法阻擋李自成的騎兵襲擾。
這是火器時代。
戰爭很大程度上打的就是後勤,哪怕一個軍的持續作戰,也不是舊的官道運輸能夠支撐,哪怕有四輪馬車也很難做到。
“堅守,傳令各地,無論是面對建奴還是李自成的進攻,統統都堅守不準出擊,皇莊所有人撤進臨近的要塞中,外面堅壁清野,一粒糧一頭牲畜不準留下,等到解凍就該咱們反擊了!”
楊慶說道。
他的河南緩衝區就是幹這個的。
這片數百里縱深的緩衝區只有幾十萬人口,都是以臨近的要塞為核心的一個個皇莊,一聲令下全部撤入要塞,外面能吃的全部清空,然後依託要塞儲備的物資堅守。只要渡過冬天的結冰期,明軍就會像蟄伏後甦醒的怪獸般推平一切敵人,而那時候進攻者在堅固的要塞下已經筋疲力盡,沒有掠奪收穫,糧食也基本耗盡,以河道為依託大舉反擊的明軍幾乎就是摧枯拉朽了。
而淮河是這個戰略的底線。
只要敵軍不過淮河,河南就是用來打爛的。
這個戰略很古老,從五胡到南北朝的漫長歲月裡,南方一直就在這麼幹,只是後者實力不一定實現這個既定戰略而已。實現了就是鍾離之戰的狂勝,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