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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在賜死岷王,岷藩宗室全部奪爵的命運裁決上蓋章,緊接著拿過第二份命運裁決,這是在長沙被抓的偏沅巡撫李乾德的,他原本想往貴州跑回老家四川的,結果半路上被手下一個軍官抓了送給張名振。
“殺!”
楊慶很乾脆地說。
坤興公主立刻蓋章。
第三份是侯恂父子的,他父子二人隨左夢庚南逃,但因為侯方域身體的脫累,被落在了後面,然後被幾個湖南本地士兵抓了獻給王之仁,畢竟這些士兵家在湖南,無論如何對南逃都不會喜歡,抓個逆黨主要成員邀功請賞才是正理。
坤興公主看著楊慶。
楊慶眼前浮現出李香君那哀求的目光,然後回味著昨晚她那曲意逢迎時候的感覺……
“殺!”
他毫不客氣地說道。
坤興公主蓋章。
不過她一隻手抓這玉璽蓋章明顯有些疲憊,她看了看楊慶,然後直接把玉璽遞給了他,楊慶毫不客氣地接過,同時順手抱起她那輕盈的身子,坐在了她的座椅上,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坤興公主猶豫一下,小臉微紅地伸出手摟著他腰,把臉貼在他胸前,聽著身後他啪啪的蓋章聲。
楊慶面前可是有一堆類似的裁決。
這些都是各地附逆官員的。
此前桂王控制區最遠時候向東都到臨江了,向北也到了常德,貴州官員雖然沒公開加入,但基本上也都是暗通款曲,這麼大的範圍內那些沒有起兵討逆的官員,統統都算在逆黨裡面。無論他們是不是真參與,只要這個範圍內沒討逆的,那就全部以逆黨論處,既然是逆黨那肯定就得殺,殺過這一茬後湖南官場差不多也就完成清洗了,還有那些參與計程車紳,這些同樣也得殺,不但要殺,而且還要抄沒家產。
然後把他們的佃戶同樣變民兵。
殺過這一茬之後,整個湖南就完全掌控在手了,哪怕還有些逃過這一劫計程車紳,在遍佈各地的皇莊和民兵虎視眈眈的目光中,也再也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接著還有兩廣。
而湖南和兩廣又構成了對江浙的包圍。
這就完成佈局了。
話說楊慶真得感謝桂王。
如果沒有這場造反,他還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現在就簡單了,謀反大罪砍頭抄家是必須的,無論誰也挑不出刺,最多說他殺戮過重,最多說裡面冤獄頗多,但沒有人敢說他不應該殺這些人,謀反不殺不抄家那還有天理嗎?
“這樣會不會殺很多人啊?”
坤興公主抬起頭,仰起她那俏臉看著楊慶說道。
“所以才叫清洗。”
楊慶撫『摸』著她的頭髮說道。
“用血來清洗!”
他說道。
緊接著他手中玉璽繼續蓋章,無數顆人頭就在他倆的旖旎中隨著蓋章聲落地。
而此時在北方,李自成同樣殺得人頭滾滾。
臨清。
“殺,一個不留!”
李自成看著面前再次投降的地方官員和士紳,帶著一臉殺氣說道。
“闖王,此前您待士紳過於嚴苛故此士紳才降建奴,您此番歸來,當向吏民示之以寬仁,若大肆殺戮將使其後再無人敢降。”
顧君恩小心翼翼地說。
“錯,我以前是殺少了!”
李自成冷笑道。
“若當初我殺盡此輩,就不會有今日的功虧一簣,寬仁?寬仁能換來他們不做牆頭草嗎?那崇禎待他們夠寬仁的,連稅都不收他們的,結果又是如何?他們開門迎咱們時候和他們開門迎多爾袞時候有何區別?這些狗東西的骨頭就是軟的,不殺到他們血流成河他們是不知道怕的。”
他緊接著說道。
前面那些等待計程車兵已經迫不及待舉起了刀。
“闖王,您別再被楊慶蠱『惑』了。”
李巖懇切地說道。
“他給您那本書沒安好心,歷朝開國都是優容士大夫,團結豪紳,哪怕朱元璋亦是如此,楊慶卻教您反其道而行,正是欲使您與士紳為仇敵。均田免糧的口號喊一下就行了,臣當初提這個口號是為了哄著老百姓幫您,但卻不能真得行於世。歷代何曾有過均田,唐朝的均田也不過是人口銳減後荒地太多故此均那些荒地,關中豪強的田地一樣是任其兼併。
古之君主行均田制的只有一個,就是篡漢的王莽。
結果又如何?
轉眼就身死族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