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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沒有回去,他緊接著繼續向北,很快梁房口堡出現在視野,和之前一樣,他又輕鬆爬上了城牆……
“呃,打擾了!”
他意外地看著面前的兩名清軍。
後者愕然地看著他。
幾乎就在同時,楊慶瞬間拔出背後雙刀左右一分,月光下兩道寒光劃過,兩名清軍緊接著捂住脖子,帶著幾乎是噴湧而出的鮮血倒下,躺在那裡一邊痛苦地扭動,一邊嘴裡發出氣管被鮮血堵塞的怪異聲音,而在他們旁邊,楊慶雙臂連同雙刀如雙翼般向兩旁張開,很是陶醉地深吸一下夜晚的海風,然後向著城內縱身躍下。
落地的四周一片空寂。
“明珠暗投,浪費這麼好的造型!”
他無語地說道。
說完之後他抬腳踹開了最近的營房大門,房內突然被驚醒的清軍茫然睜開眼,還沒等爬起來,門外暗淡的光亮中道道寒光劃過,轉眼間一屋子鼠尾巴全都被割喉,當楊慶拎著雙刀轉身走出的時候,這座城堡內絕大多數守軍都已經被驚喜了……
其實也沒多少人。
梁房口堡只是明朝所建遼東堡壘群中排不上號的小堡,總面積五畝,充其量算個邊防檢查站,清軍接手後因為水師實力不可能和明軍比,這種沿海灘塗溼地也不適合他們的作戰,所以防禦核心擺在牛莊,海城,耀州驛,蓋州一線避開梁房口這片廣袤溼地,駐守這裡的只有百多人做預警。
此時這些甚至來不及穿衣服的八旗健兒正混『亂』的湧出房門,愕然地看著這個不速之客。
“快上!”
一名連刀都沒顧上拿的軍官突然清醒大吼一聲。
那些拿著刀的洶湧上前。
楊慶就像決戰青葉屋的烏瑪瑟曼般大吼一聲,瞬間撞進清軍中,下一刻兩柄雁翎刀化作絞肉機,在城牆上暗淡的火光照耀下,不斷甩著帶起的血光翻飛,在血光中清軍士兵的頭顱墜落,肢體斷下,內臟流淌,被切斷的動脈噴『射』血箭。就像電影裡排好的表演般,用他們各種姿勢的死亡展示主角的風采,楊慶也像主角光環附體般毫髮無損地穿行在他們中間,用他那種詭異的殺戮本能刀刀斃命地收割著清軍的生命。
轉眼間就沒有清軍敢迎戰他了。
殘餘不到五十人驚恐地連武器都顧不上拿,連衣服都顧不上穿,發瘋一樣衝向馬廄,準備搶到馬匹逃離這個恐怖的敵人。
但他們可沒楊慶的速度。
這傢伙拎著滴血的雙刀,就像趕鴨子般緊追著他們,不斷地割斷一個個清軍的咽喉踏著他們垂死掙扎的身體向前,當追到馬廄時候,剩下的清軍已經不足二十了。
“別,別殺我!”
一個嚇得腿軟沒爬上馬的,趴在地上哀求著。
然後瞬間被割喉。
“早死早解脫!”
在他捂著脖子的抽搐中楊慶說道。
這時候其他清軍多數上馬,但這並沒改變他們的處境,混『亂』中互相擁擠的戰馬又跑不起來,再說遇上他這種跑得比馬還快的變tai,就算跑起來也一樣逃不掉。楊慶拎著雙刀從後向前,不斷在那些清軍士兵絕望的目光中出現在馬旁,然後雁翎刀向肋下一捅順手向前一挑,在後者的內臟流淌中直奔下一個,可憐速度最快的騎兵都到大門前了,下去開門的瞬間從背後捅入的雁翎刀就把他釘在了門上。
他掙扎著轉過身,顫巍巍向著楊慶伸出手。
“謝謝!”
楊慶從他手中接過韁繩滿意地說。
完成血洗的楊慶迅速上馬,從開啟的大門衝出,這時候何坤的戰船也出現在了大弓灣,但梁房口守軍已經不可能再攔截他們,同樣也不可能向牛莊點燃烽火發出警報了。楊慶騎馬和戰船並行,沿著已經變成蒙古部落遊牧區的大遼河繼續向前,沿途就算有夜晚的牧民看到,也不會認為這是襲擊者,畢竟梁房口沒有任何警報發出,這樣夜晚乘著『潮』水逆流而上的商船又不是沒有過。
就這樣午夜剛過不久,前行預警的楊慶就看到了馬圈子城。
而在這座小城西邊,兩道鐵索固定住的浮橋橫斷遼河,而在浮橋的西岸河灣城矗立,兩城夾一橋共同構成了三岔河防禦體系。
只是,兩岸『露』營的燈火密如繁星……
多爾袞的大軍已經到了,而且一部分已經渡過三岔河。
楊慶沒有絲毫猶豫地掉頭衝向同樣隱約可見的戰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