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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瀚濤笑著搖搖頭:“不不,你應該說清楚點,各人什麼身份,我明明白白地才好判斷。”
曹榮一聽這才放心,點點頭接著道:“我們三個去天津衛坐船,早上早早的趕路,晚上一般天黑透了才停船靠岸休息,因此第四天酉時左右就已經到了松江府地界了,不知道你知道不,松江府的碼頭有兩個,一個在才進松江府地界的最邊上,是個漕運的貨棧碼頭,一般太大的糧船什麼的才靠在這個碼頭,而松江府靠城近的那個碼頭才是個主要的碼頭,各種船都往這個碼頭來,上了岸離城門也進。”
常瀚濤點頭:“你們就停在了這個漕運的貨棧碼頭,叫斜倉碼頭?酉時的話,應該還有一陣子天才黑,為什麼不往前走到松江府的碼頭停靠?”
曹榮就嘆氣道:“我一路上也是一直小心謹慎著,就算著時辰呢,路程來說,第四天的天黑前能到松江府的,可是就是沒想到,到了斜倉碼頭的時候,有人說前面堵了,松江府的碼頭現在都靠不上船去,全都堵在水中間,我覺著奇怪,覺著不太可能,該不是以訛傳訛?好好的那麼寬一條水道,又不是糧船進出的時候,怎麼就堵了?可是……”
說到這裡搖頭。
常瀚濤道:“可是依然是這個老支管家一定叫在這邊碼頭先停下?明天進城也不遲?可萬一堵在了水中間多難受?晚飯都沒找落?”
曹榮就重重點頭道:“正是,他就是這樣說的!原本我還是不同意的,可老太太的那個人也贊同他說的,我就沒辦法了,只能聽他們的。結果晚上就出了事!”
常瀚濤點點頭:“慢慢說。”
曹榮就道:“睡到半夜的時候,突然就覺著船猛地搖晃了幾下,我就驚醒了,才要起身去看,就看到幾個蒙著臉的人衝了進來,手裡拿著明晃晃的刀!一進來就把我推倒在地上,用刀架在我的後脖子上,叫我低著頭,敢抬頭就砍了我!”
常瀚濤點點頭,叫低著頭,這也是為了防備被看到,這些人雖然蒙著臉,但有時候可能會因為熟悉的下意識的動作,或者其他的什麼原因被看出來……如果和被搶錢的這些人認識的話。
“他們兩個也幾乎差不多時候醒了,一樣也是被拖到地上,叫囂著要砍了他們,然後問我們銀箱子在什麼地方……”
“問的是誰?”常瀚濤馬上問道。
曹榮就道:“是老支,我因為被砍刀架在後脖子上,也沒敢抬頭看,光聽見老支在那邊鬼哭狼嚎的,還聽見他們打他,威脅他的聲音,一會兒老支就交代了,銀箱子就在床底下,那些人把銀箱子拖出來就走了,我們幾個這才脫身……後來就是趕緊的回來給伯爺稟報。”
常瀚濤問道:“那些人走了之後,你們是當晚就回來的,還是等到了第二天?”
“當晚就回來了!我們丟了銀子,哪裡還敢大喇喇的在那邊待著?我說了要就趕緊的回來給伯爺稟報,也許還能把銀子追回來,因此叫當晚就回來。”
“老支沒有反對?”常瀚濤問道,之前天還亮著,都怕被堵在了水中間到不了岸,就不肯走了,應該是個惜命的人,但如果受了那麼大的驚嚇,卻還肯連夜趕回來……那麼之前一定要停在那個斜倉碼頭,就不是惜命了,而是知道在這個碼頭會發生點什麼……
“沒有,他那時候也……總之,我們全都知道,只應該趕緊的報告伯爺知道的,這樣我們的罪責……雖說不能減輕,但是總沒有耽誤。”曹榮道。
常瀚濤點點頭,又問道:“在松江府報案了沒有?”
“沒有,當時太慌了,急忙的就回來了……”
“回來應該也是走了幾天的,這件事過去的第二天,你有沒有注意的看看那個老支?你不是說,當天晚上那些人拷問的是老支,而且似乎是有打他的聲音,他身上臉上有沒有受傷的痕跡?有沒有看大夫?”
曹榮呆了呆,大約是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想了一下才有些窘然的道:“竟然……我竟然沒注意到他好像是沒什麼傷……反正外面能看到的傷是沒有了,臉上還是乾乾淨淨,胳膊腿兒也是好好的……當時幾千兩銀子沒了,我是心魂都嚇沒了,也沒注意這件事……”
常瀚濤點點頭,問了最後一個問題:“當天晚上,在那個斜倉碼頭停的船有多少?全都是貨船?還是有你們這樣的搭客的船,全都被搶了還是就你們自己?”
曹榮臉上就露出了慚愧道:“這些問題伯爺也問過我,現在想起來,就覺著自己是太蠢了,當時那麼明顯的不對……碼頭上只有我們一艘這樣的小船,其餘倒是有兩艘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