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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個,麗莎請別這樣,伍斯豪特先生也沒有說他的訊息來源是從你的手下們那裡流出來的。再……再說,現在更要緊的,難道不是現讓證人指認兇手嗎?你……你不是也很想快點把那人給抓住嗎?”勞倫斯結結巴巴的在為伍斯豪特開脫。面對不過是一個區區鎮上警衛部隊隊長,卻必須使用敬語的他。比誰都清楚這位姑奶奶是本鎮第一招惹不的的存在。
警衛部隊雖然負責的是本鎮的治安,但是卻並不隸屬於勞倫斯所統轄的鎮政府。這支部隊從一開始就是從守衛小鎮的自衛隊中給分離出來的一支分支。所以他們從紀律做派到著裝風格,全都留有深深的軍隊烙印。光從與自衛隊相同的深藍色軍服和黑色長靴上就能看出這一點,不過自衛隊的長官們一貫著綠色長披風,而此刻的麗莎身上,則繫了件深紅色的披風。倒使她一身輕甲的戎裝顯得尤添幾分女性的嫵媚。
“……把那個馬車伕給帶上來”微微仰頭看了一眼勞倫斯的麗莎,臉上並不見任何表情。許久之後才終於稍稍側了一下臉,對著緊跟在她身後的那些列隊整齊計程車兵們如此厲聲吩咐道。
“是”隊伍中立即有一個低等士兵手裡抓著一箇中年男人的手肘,將他應是迅速的帶到了她的面前。
“你給我看清楚,在這裡的人裡有沒有你說的那兩個人。”
“有,有就是這個小姑娘”那據說身份是個馬車伕的中年男人。光從樣子上就能看出他不過是個平日裡都生活在社會最低層的那種小人物。一身土布衣裳不但早就磨邊,臉上與雙手上的肌膚還黝黑粗糙一片。氣質更是隱隱有歷盡風霜與為生活所迫的困苦感。
所有的人在這個男人粗黑的手指指向臺上,與庫駱比鄰而站的洛梨亞時。心裡的第一反應恐怕全是驚愕著的。雖然剛才伍斯豪特死死的一口咬定這女孩就是個殺人犯,可是在看臺上的鎮民們卻打心眼裡並沒有怎麼當真。而當這個據說是證人的馬車伕言之鑿鑿的一下子指出洛梨亞的時候。他們的心裡才終於開始覺得‘喔,說不定這孩子還真的幹了殺人了呢。’
“你確定?”警衛部隊的女隊長根本沒有太多多餘的時間,能去留意在場的某一些人,臉上已經掛起勝券在握的隱隱笑意來了。她只是彷彿充滿狐疑的深皺起眉尖。不停的像是想要探究什麼似的,在被指認的洛梨亞身上不斷的上下打量著。
“確定我發誓我確定~”中年男人彷彿生怕紗麗不信他似的,連忙刨白意味濃重的又回過身去,指著就站在選手候場通道出口處的基路亞急急報告,“還有那個銀髮的小男孩那天早上就是這兩個孩子僱了我的車,讓我把他們和一個身上滿是鞭傷的男人給送到了綠草坡去的”
“呵呵。大叔,那天謝謝你了喔,幸好你肯幫忙。不然我們兩個小孩,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把被丟在雪地裡的朋友給弄回家去呢”原本分明應該驚慌失措的殺人嫌疑犯卻奇異的一臉甜笑,還很是親切不已的舉起手來向著那個馬車伕打著招呼。
“你說因為他的幫忙,你和那男孩才把被丟在雪地裡的朋友給弄回家去的?”
“是啊,一個禮拜前吧。啊,就是魔法公會會長半夜來我家鬧事德那天早上,雖然鎮上的醫生已經來看過了。可是因為禍根是我闖下的,所以看著爸爸傷成那樣實在是……心裡不好受。我想起洛克雜貨店的老闆手裡也有賣魔藥的,所以打算去他店裡看看有沒有能夠快點治好我爸爸傷勢的神奇魔藥。結果走到半路上,居然看到他孤零零的躺在大街上。當時可把我跟基路亞給嚇壞了。幸好這位大叔駕車經過,因為我們許諾多給他一倍的錢,所以他才答應載我們,還幫著我們把洛克搬上車呢。怎麼了?”
洛梨亞的這一聲‘怎麼了’?和她臉上唇邊的笑容與表情完全遙相呼應著。她的樣子看上去那麼的無辜與茫然,彷彿事件的本身果真就像她說的那樣似的。
“是嗎?可是這個人倒不是這麼說的。他說那受傷的男人是你們逼著他,從長刀疤開在這鎮上的酒館裡抬出來的。還親眼看見你和那邊的那個男孩一起,把店裡最後幾個還活著的流氓人渣給殺了。”那女隊長唇邊泛起一絲冷笑。縱然讓人望之有不寒而慄的危險感。可是配上她一頭純金的長卷發,還有如玉般姣好的面容。卻還是不由的令人感覺冷豔異常。大約更有些喜好美貌而不要命的男人,反而會因為這種猶如刺激一般的危險與冷豔,而深深的對她著迷以致無法自拔呢。
“不可能當時雖然街上人少的可憐可是我記得還是有一兩個人是有看到我們的我們明明是在去雜貨店的路上遇到他的”臺上的洛梨亞臉色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