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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西卡,我們都沒來得及問問那兩個鐵匠班的同學叫什麼名字呢,也沒能好好的謝謝人家……。”被胡亂著拖上校舍建築門前石階的洛梨亞,終於看到了姍姍來遲而沒有跟在她屁股後面一起跑來學校的基路亞。她像是想要對方救她似的像男孩伸出了另一隻手臂,卻在還沒來得及開口的當口,就已經被好友拉進了早晨上學時,就總是大門敞開著的別墅入口。
“那樣的事情,下次遇到再問也不遲!你現在最要緊做的,就是練習做冷盆雕工好打敗愛瑪那個萬年討厭鬼!”也不知道是在高興著什麼的傑西卡在前頭腳步輕快的帶著路。兩人正努力的爬上橫臥在大廳裡的超大型樓梯。
‘真是的,就是因為這麼自由散漫的性格。你才會被阿姨討厭拉。’禁不住想起傑西卡與她母親之間的不和,洛梨亞又在下一個瞬間跳躍似的聯想到了,剛才將她一直視做死對頭的愛瑪說過的一句話。
‘什麼樣的事情,都想試試的混蛋……真的……那麼討厭嗎?’
女孩突然低垂下來的小臉上,神情黯淡而隱隱的帶出了很是痛苦的掙扎表情。
再也不想與你相見
長長的木桌上純銀的燭臺,純白到有些微黃的蠟燭正平靜的燃燒著。像是熱淚一般的蠟油正慢慢的順著筆直的燭身向下流淌著。
一把透明的就好象玻璃一樣的纖長冰刀,在女孩的右手食指上勻速的旋轉著。突然,那隻細白的小手一動,已然將剛還在指尖上的冰刀,就握在了自己手掌的掌心之中。在細小的手腕有力的自半空之中向前揮舞過的一剎那,那把微微透出些須淡藍色的冰刀。已經帶著尖銳的風聲飛向了角落裡的一個木製標靶。正中紅心的瞬間,木製的標靶已經自正中央的地方出現了裂痕,那兩條向外不斷延伸開來的裂痕,很快就貫穿了整個木牌。然後木製的鏢把就像是被撕開了的碎紙一樣,無聲的開始四散飄落到了地上。
“不是說要練雕工嗎?還這麼玩飛鏢沒關係嗎?”用手掌支著自己的下巴,基路亞連閉上的眼睛都懶得睜開。只是用極涼涼的口吻,如此的吐著女孩的槽。
“我只是在考慮應該要用胡蘿蔔還是白蘿蔔做材料而已!”和男孩隔桌而坐的女孩哼的一聲微微嘟起了嘴,“但是,基路亞。你最近怎麼感覺比以前更黏我了?連在莊園裡也寸步不離的?”
“你以為我願意啊?諾爾那傢伙走了,現在能保住你小命的人也只剩下我了。不然我才懶得管你。”男孩右手的食指,百無聊賴的一下又一下磕在了廚房裡的長木桌上,發出既有節奏卻好象很煩人的聲響。
“諾爾……以前都看不出他是大家出來的公子哥呢。”明明在男孩的回答之中,有著更令人在意且明顯的可疑之處。可是一手握住了菜刀的刀柄開始給白蘿蔔削皮的女孩。滿腦子裡卻好象是被那個突然離去的美貌青年給佔據了似的,根本就沒能意識到。
“哼,他只有關係到吃的時候,才會樂意自己動手。”唇邊揚起一抹恥笑的基路亞卻並不怎麼為意的樣子。
“但是,鞋帶鬆了這種事情也讓執事蹲下來幫他系,是不是也太誇張了?”洛梨亞手中的動作微微的停頓了,低眼看著自己手中的粗壯蘿蔔,任不住泛起了苦笑。
回想起諾爾離開米洛迪克莊園的那天清晨,在分手道別的古舊馬車前。那個彷彿憑空突然出現,理著一頭爽利的短髮,有著一雙如同古井一般漆黑深沉雙眼的執事。因為對方有著寬闊而結實的身材,而且表情總是始終嚴肅古板著。所以當這個人突然就那麼理所當然的在諾爾面前,單膝跪地地給他繫上黑色皮鞋的鞋帶的時候。洛梨亞可真的是給嚇到了呢,明明感覺那人是寧折勿彎的性格啊。
‘世界上的執事難道全都是能夠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做出這種嚇的死人舉動的人嗎?又不是塞巴斯醬!啊,不過我確實記得那個男人也叫克洛德呢。呵,難道叫這個名字的男執事都必須是面癱男嗎?’心裡轉著些有的沒的,再次削短了蘿蔔的女孩詭異的悶笑著。
“哼,你沒看見諾爾那傢伙,連馬車門都是讓克洛德幫著開的嗎?只要有克洛德在,那傢伙基本就跟沒手的廢物沒兩樣。”
“恩,真的呢……。”魔法大會決戰結束的那天晚上,為了慶賀洛梨亞的勝利。三人被其他支援著他們的魔法師們慫恿著。去了白薔薇小鎮上最有名的小酒館,狠狠的奢侈腐敗了一把。被忽悠慶祝的人群只灌了幾杯梅子酒下肚,就徹底睡倒了過去洛梨亞。是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在莊園裡的廚房裡,才見到了這位忽然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執事。身穿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