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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是令人欣慰。日後我們兩個孩子定是要兄友弟恭,和和氣氣才是。”念青說這話的時候可是直直望著尤姨娘,似乎她的眼前也只剩下尤姨娘無他。
尤姨娘笑著應了。她可沒聽漏,夫人的話是“我們兩個孩子”。是了,確實是她的孩子,她接下倆九個月的辛苦歷程生下的孩子卻是要送給二奶奶那賤婦。
尤姨娘死死咬緊牙,臉上難得擠出一滴笑。
念青把話說到這,倒也不繼續,只是一雙低垂的眸子時不時瞟過二奶奶。見二奶奶臉上閃過一絲難以名狀的複雜,她才開口說道:“弟妹,小叔待你真真是極好的。你看,入府二載,即便無所出,娘還是捨不得多斥責,小叔這把尤姨娘的孩子養在你的名下,你省了不少事呢,最起碼這生孩子可是鬼門關前走一趟呢。”
老太君聞言神色微微一頓,念青這話確實是安慰人的,只不過她怎麼聽出了一絲絲怪異的感覺。她示意芙兒和清茶退下去,便對著一臉強顏的二奶奶說道:“日後,你與尤姨娘定要好好服侍風兒。”
“是。”二奶奶應道。那討巧的樣子看著著實惹人疼愛,但只要看到她此刻的錦帕,便知道那絞碎的心是何樣子。
念青見老太君有些乏了,便對著尤姨娘說道:“尤姨娘既然懷有身孕,好好歇息才是。”
話裡話外均是尤姨娘,打出一副主母的態勢,端木念青你別太過囂張!什麼叫省事了?我也是能生的!二奶奶怨恨了起來。她氣得有些發顫,一雙眼若充血一般,她想著,再爭取一次,在尤姨娘生下孩子前再努力一下,若是能懷上……
老太君本還想讓念青陪著,至少多說說道理。然而,被清茶芙兒按摩過的身子竟然在這個時間點疲了,她喚了梅嬤嬤進來伺候,揮了揮手讓他們退了下去。
尤姨娘走出了兩步,嘴角就掛起了笑。她的身份也是不低的。她是宰相夫人的遠親,被認為乾女兒後就被尉遲風納為妾室。她其實可以為妻的。尤姨娘掃了眼走在前頭深思的二奶奶,這賤婦二載未孕,這段日子可是要看好了。
芙兒,清茶和小詞環繞著念青,四人走在尤姨娘身後。一路上直到與尤姨娘他們分道而走之後,芙兒才將憋著的話吐了出來。
“夫人,二奶奶她……”
“且慢,回去再說。”念青的細白鼻端沁出了汗。許是懷孕的緣故,這佳年苑好似都遠了。她看了下近在眼前的荔園閣。此刻她只想喝一杯沁甜的花茶,再開始分出神來。
回了荔園閣,芙兒才說出老太君的脈相。說來奇怪,這太醫都給老太君看過了,她應是沒事才對,只不過芙兒也覺得她的脈相有意思奇怪,好似比常人慢了些,又似乎快了些。
她說不清楚,只能垂著腦袋,一門心思全在那時把的脈中。
念青聽得蹙起了眉,想來,還是要多觀察才是。這脈相有時候也實屬平常,或許老太君本無大事。
清茶可沒想這麼多,她倒是對二奶奶屋子裡的尤姨娘更感興趣。只見她上前兩步,緩緩給念青扇了扇子,才開口道:“夫人,您說尤姨娘會做什麼?”
念青搖了搖頭,自是不語。人心難測,她只要知道尤姨娘不會坐以待斃就好,其他時候就交給下面的人察言觀色就是。
此時,冷玉走了進來。他的目光掠過小詞,只是稍一停頓,又看向念青,低頭拱手,“夫人,侯爺吩咐今晚會晚些回來。還有可能五日之內花副將就要班師回朝了。”
念青點了點頭,她看了眼小詞,笑著說道:“小詞,去刺青園把這事告訴花夫人。”
小詞應了聲是,轉頭提步而出。
小詞經過冷玉身旁時,冷玉的頭微微抬起,一雙黑亮的眸子盯著小詞。他拱了下手就退了出去。
念青挑了挑眉,看來這侯府還不能同時辦三個婚禮了。
五日飛快過去,京城比往日熱鬧地多,滿城百姓幾乎都聚集在城門口,一時間本就熱鬧的集市更加人滿為患。
“花副將回來了!”人群中不少人呼喝了起來。
幾個無知的小民疑惑問道:“領兵的不是嶽將軍嗎?怎得都沒人在唸他的名字。”這人話畢立即引來眾人的鄙夷目光。一個大漢身材魁梧龐大,面露不屑說道:“那嶽將軍?我看他還是老老實實回去做他的文人。”
承認,在戰爭時期,文人的地位確實低了些。而此次嶽韌宣被抓的事情在大錦傳地沸沸揚揚,別說這與宰相府的初衷背道而馳,就說現在軍中包括臣民也知石將軍和花副將。
看來,此次花副將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