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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拽過妹子的胳膊,按著她就坐在柳若素身邊,還假惺惺地說:“你呀,這麼不懂事,看著你柳姐姐身子不舒服,還不坐在跟前照顧著!是吧,安老弟,說的沒什麼錯吧?”
安以墨一看這主桌大局已定,只能失落地回望了一下,念離已翩然入席,他也不說什麼,擺了個臉子坐了下來。
“當然沒錯,裘大人連小弟的家宴都放在心裡,安某真是受寵若驚。”
“哎呀呀,老弟這下子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之前那樣的瘋癲都是裝出來的吧,就不要在老哥面前再裝了,你有幾斤幾兩,老哥能不清楚?”
隨後,裘夔就烏鴉一般地笑了起來,那樣子,醜陋得可以。
念離遠遠地望著,心裡還有些慶幸,不上主桌也有好處的,要是和那一桌子妖孽坐在一起,才不知多累呢。
這一桌子上,有裘夔的小妾,叫什麼名字她都不甚清楚;還有衛家的女眷,估摸著也是來看她的笑話的;還有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不知什麼來歷。
念離正點頭微笑致意,突然秦媽媽過來了,伏在唸離耳邊說:
“次主桌的主人是二少爺,可是二少爺估摸著今天又是不會來了,老婦人覺著次主桌沒個主人不好看,說夫人您酒量好,請您去照應一下。”
念離臉沉了下來,這算什麼,陪酒麼?
這於理不合。
“既然是娘這樣安排的,那我只能聽命了。”念離這一起身,牽動著滿園子的目光,所有人或是直愣愣的或是偷偷摸摸地追逐著她的身影,等到她端著酒杯來到滿是男人的次主桌前,所有人心裡都在暗笑。
戲子做的再逼真,也有露餡的一天,您哪,還是老老實實做你的奴婢吧,非要逞什麼能呢?安園是你撒潑的地兒麼?
幸災樂禍者有,添油加醋者有,拍手稱快者有。
安以柔託著下巴看著念離,有一句沒一句地念叨著:
要是早知道下面這麼好玩,我也坐下去了。
安以墨背對著院子,沒有回頭,只是一口氣悶下一口酒,然後就看見了張望著的裘夔那眼裡的猥瑣,看見了兩個小妾相視而笑的小伎倆。
這是早就設計好的,說什麼三喜,不過就是要變著法兒的整治念離。
重重地將酒杯置於桌上,安以墨閉目深喘了一口氣,如今這萬眾矚目的時候,他起身去救,是不是又一次弄巧成拙呢?會不會給她帶來更大的麻煩?
難不成就這樣坐視不理?
手扶住桌邊,安以墨從未對自己的事這樣憤怒過,那屁股已經抬離了座椅,此刻,身後,傳來一陣譁然,安以墨猛地轉身看進院子去,一個青袍在身滿頭光亮的修長背影,從念離手中自然而然地拿過酒杯,溫潤的聲音灑在耳邊:
“大嫂是在搶我的主人風光麼?”
一句,頃刻化解所有危機。安以墨長吐一口氣,不知為何,又氾濫起一股酸意。
安以笙,你終於肯回府了。
還是和尚打扮的安以笙一口吞了酒,面不改色。
“今日起,小僧靜安已死,不肖子孫安以笙回來了。就從這酒起,破第一戒吧,餘下的,慢慢破。”
那清幽的目光繞在唸離身上,念離心裡著實忍不住想起一個詞。
色戒。
不能說的秘密
“你一個小叔子天天往嫂子屋子裡鑽,害不害羞?!現在是你年紀小,大家不計較,若是來日你也長起來了,不是給娘娘添堵麼?!”
大手猛地一推,正高舉著草人打算到魏姐姐屋子裡“邀功”的小男孩,就這樣被推倒了,屁股重重磕在石子地兒上,隔著一層薄薄的絲綢褲,活活地蹭花了一層皮。
他狠狠地瞪著這個大不了他幾歲的女人,那眼中的乖張活讓魏娘娘身邊的紅人月娘縮了一縮。
“總有一天。”壁風咬牙切齒地說著,手中緊緊攥著那個草人,草人的頭上,還繫著一小段紅繩,紅的扎眼。
那是桂嬤嬤帶著她來叩拜魏娘娘的第一天,就在後院,她轉過假山,看見了那個倔強的男孩的臉。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了傳說中寄居在魏娘娘宮中的不受寵的王爺,壁風。
黑夜之中猛地驚醒,那草人頭上的紅,那一雙噬人的眼,那一句短小有力的“總有一天”,此刻那樣的明晰。
念離驚魂未定,喘著粗氣,黑暗之中,卻有個人端坐在她屋子正中,眼睛發亮,頭也發亮。
“是誰?”
“大嫂好定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