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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只是臉有些微紅。
那大抵是生氣呢?婷婷怎麼也想不明白了。
不是大少爺,那園子裡主子能看上眼的,便只有一個人了。
二少爺?二少爺。二少爺!
婷婷感覺血脈逆行,一路上跌跌撞撞地回了牡丹園,剛到院子口,就看見二少爺又是每日不落的來看望主子,而主子十分光彩地笑著。
兩人見到她回來了,都不再說下去,婷婷滿腦子開始飛烏鴉。
這簡直就是在她面前上演的一出國色天香的紅杏出牆啊!
婷婷哪裡知道,這安以笙和念離有說有笑,是在描述安以墨令人發笑不止的害羞樣子,叔嫂不約而同地表示,能讓安以墨花枝亂顫把持不住自己,簡直比看大戲還有趣。
婷婷的小腦袋瓜子開始一一回想安以笙和念離“私情”的種種症狀。
據說,主子時不時就要上慈安寺去,安老夫人還現場逮住過她一次,這二少爺可就在慈安寺啊。
那天,從來不回安園走動的二少爺居然突然出現,還高調還俗,並且替主子擋酒,好不體貼。
後來,二少爺成了這安園唯一還記著主子的人,天天都來逗主子開心不說,三五不時地還送些絲綢點心什麼的,大獻殷勤。
尤其是最近,兩個人不知道為了什麼“共同話題”,總是談笑風生特別開心,但是一有外人在,又都不說話了。
二少爺的頻頻來訪,主子的翹首期待。
這若不是話本里面寫的那些酸溜溜的故事,她婷婷也妄稱自己是八卦源頭的安園出身的了。
就在婷婷腦子飛速運轉的這個當間兒,安以笙已經擺出了往外走的架勢,那光禿禿的頭皮上已經長出了一層貼著頭皮的絨發,就是這麼個古怪的打扮,卻依舊那樣風采照人,尤其是那溫柔又和煦的眸子,叫婷婷也禁不住芳心亂竄。
“二爺,”婷婷紅著臉讓在一邊,安以笙衝著她和煦地點了點頭,一點也沒有主子的架子,婷婷一顆心噼裡啪啦地亂跳,不愧是大夫人,就是見過大世面的女人,看男人也是一看一個準兒。
這滿園子,盯上安以笙的,顯然不只是這牡丹園的一主一僕,這滿園的女人守著一個無功能的男人守了八年,終於逮到了一個同樣身世顯赫卻顯然更具“能力”的完整男人來。
據裘夔分析,這次安以笙回到安園,某種程度上是安園易主的預兆。
所以,她妹妹要爬牆他不但雙手贊成,還巴不得蹲下來做她的梯子。
只是,不知她是否是他眼中的那枝紅杏。
這些天裘詩痕特意每天下午特定時候都會去園子南邊的花園裡面去逛逛,深秋時分,並無什麼美好的花色,卻有美好的男色。
安以笙每天這個時候都會在這裡下棋,也不跟別人下,只是拿著本殘局譜子,自己對著琢磨,那掛在嘴邊的淺笑,剛步入花園的裘詩痕就被明晃晃地閃了一下。
太誘人了。
“二弟,又在下棋了?什麼棋局這麼有趣,來,讓我來瞧瞧——”裘詩痕笑意盎然地走過來,安以笙依舊和煦地回笑著,令人誤會的溫柔,雖然只是淡淡的,卻也別有風情。
裘詩痕打心底裡認定這安以笙對自己是有那麼點意思的,要不他怎麼會笑得這麼好看呢,那眼睛裡都是自己的影。
如若安以笙知道了裘詩痕此刻在想什麼,肯定會說,我看誰,眼裡就是誰的影,此影通彼影,天下皆一影,譬如現在,我眼中之影,那就是一坨大彌勒佛啊——
裘詩痕早就做好的萬全的準備,只見她慢慢地逼近安以笙端坐下棋的小亭子,萬般優雅地探出身子,十分熟絡地說:“喲,二弟這不是在研究上古殘局初夢尤醒麼?”
安以笙滿眼含笑不做回應。
裘詩痕忍不住得意,滿心想著,自己這殺手鐧已經把他拿下了。
她天天來這裡看到他研究棋譜,早就回去讓裘夔去搞了相同的一本,請專業人才研究了一下,知道昨日安以笙研究的是第十八頁的“青龍有悔”,今日就該研究第十九頁的“初夢尤醒”了——
安以笙卻突然起身,留下裘詩痕和那盤殘局在亭子裡,微微搖著頭往花園外面走,輕飄飄地說:“給了棒子都打不著狼,可惜,可惜。這花園日後也是不能來了,可惜,可惜。”
裘詩痕一臉無辜地站在那裡,全然不知自己錯在哪裡,這石桌上的棋局她是看不懂,可是大哥請來的人難道說的會有錯?
此刻風微微吹起那攤開在石桌上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