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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從哪裡折騰來的,怎麼會騙的過我這一雙眼?”
“這件事可容不得絲毫馬虎。我們還要去別的城清剿夫子香,不能耽誤。這件事,還要裘縣令徹查到底。”侍衛隊的探子交代下來,裘夔立刻像接了聖旨似的又光輝燦爛起來,眾人見了,心中都很沒底,幸好惜花此時說:
“魏總管吩咐過,叫我查完了南通,可以遊玩幾天直接回京。如此,我就在溯源多停留幾日,一來監察裘縣令清查此案,二來也能多留意一下那斷了夫子香的狐狸從哪裡蹦出來——幾位說可好?”
裘夔自然是不願意來這麼一位姑奶奶管著自己,可又不好拒絕,只能又哭又笑地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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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墨奔出天上人間,並沒有徑直回安園。
他需要好好順順思路,關於突如其來的清剿,關於念離的身份,關於這燒袍子的後果。
安以墨應當是感謝裘夔的,若不是這頭蠢豬一如既往地想從中揩油,他也不會得知上面清剿夫子香的安排。好不容易誤打誤撞地躲過這次劫難,卻不想那平素不顯山不露水的念離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犯事。
她究竟是什麼人?
賜衣這樣的榮耀可不是普通宮人能有的。
她會是侍衛隊的人麼?她是細作麼?她和這次清剿有關麼?她為何要在這樣的時候將眾人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安園?
這是不是有人想借機明目張膽地調查安園調查他?
這一路上腳下生風,他背後汗毛倒立,這偽裝了十年的身份,這揹負了八年的沉重,如今好不容易換了天日,卻又要劫難臨頭了麼?
念離,念離,究竟你是誰,又究竟,我該不該信你一回?
以我滿園人的性命和十年一釀的秘密為賭?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和她一起夜裡上山的那條路上,月華初上,日子倏地彷彿回到那天晚上。不知怎的,就想起那天在天上人間,她突地將自己拉入桌底。
她的話,言猶在耳。
“我常常鑽到桌下面哭,入宮前,入宮後。聽著檯面上那些虛假的話,每個人都盤算著怎麼踩你一腳——你就這麼在這巴掌大的地方兒蜷縮著,哭著,沒人能幫你。後來我從桌子下面鑽出來,我堂堂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