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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那麼打眼兒,那比一般男人來的秀氣細緻的五官,在不修邊幅的粗狂下,有些令人神迷的錯亂感。
“這位是?”
“哦,這位可是溯源城清剿夫子香的功臣。”侍衛隊的一個男人拍了拍身邊那不修邊幅的男人的肩膀,“現在全城的貨源都壓在他那裡。”
“怪不得,我找了一天,一根草都沒找到。”惜花對這男人點了點頭,“您什麼招數,說來聽聽,讓小女子開開眼界——”
“能有什麼招數,就是裘縣令要在各位面前長臉,命我就算賠錢也要將這些破草通通買回家,放著當柴火燒唄——他就是欺負我是個瘋傻之人啊——”
裘夔被說得臉一陣子白一陣子紅的,正要與他理論,突地有人敲門。
衣衫不整的男人自來熟地叫著:“別裝著了,聽聲兒就知道是你,春泥,你有啥事?”
春泥拉開一個小門縫,卻是背對著眾人,一看就是老江湖了,懂得什麼不該看。
“您府上來人了——”
話音未落,一個翠綠的女人拉開了門,噗通一下子跪了進來,一看這滿屋子的人,只說:
“安少爺,您快些回園子看看吧,大夫人病了。”
裝瘋賣傻安大少
柳枝設想過安以墨聽到念離病了之後的各種反應。
或是急上眉梢,也不管滿屋子的人,赤腳寬袍的就往家裡跑——
畢竟,大夫人是迄今為止唯一進過落雨軒的女人,兩個還常常上山遊玩,感情自然是好。
或是滿心著急,想多問幾句,卻又每每欲言又止。
畢竟,安大少給外人的形象一向是對女人不太在乎的,全溯源都知道他“人事”不行。
或者調侃一番,故作輕鬆,然後暗地裡囑咐她回去好好伺候著。
畢竟,安大少也要對得起這溯源第一怪的名號。
從最熱烈的,到最欠抽的,柳枝都一一為安以墨設想到了,而且還想到了與之匹配的理由。
可是安以墨不愧是安以墨,他的反應,再一次向世人證明,你只能遠觀了他,不能褻玩了他。
溯源城上下,尚無一人能猜透他的心思。
安以墨將這三種反應結合到了一起,只是順序是倒著的:
先是放聲大笑,笑的滿屋子包括惜花在內的,都以為他是吃了笑菇了。
一邊笑一邊還拍掌,只問一句:“還活著呢?”
柳枝吞了一口口水下肚,用力點點頭。“其實沒有大病,只是心情不好,不吃飯。”
聽了這話,安以墨倒是突然就沉寂下來,嘴唇微微顫抖,每每要說出什麼話來,卻又話到嘴邊吞回肚子,滿屋子眼睛都盯著他看,彷彿他是這天上人間最逗樂的藝人。
看著安以墨一根手指戳在自己頭上方三寸,似乎是一口氣不上不下的,柳枝也沒了主意,半響,安以墨終於順下那口氣,卻是橫出一句:
“沒死你來報什麼喜?”
滿屋子漂浮著奇怪的眼神,尤以裘夔的為甚。
平素聽小妹發牢騷,只說那大夫人是個渾身都是刺兒的傢伙,仗著是個宮人就處處壓她一頭,也沒聽說那大夫人也壓著安以墨了,這好端端的,安以墨何來的怒火呢?
柳枝也是滿心的奇怪,這安少爺在安園裡雖然性格古怪喜怒無常,卻好歹算是全人,怎麼到了外面了,反而丟人現眼起來?
“奴婢來報,是因為……”柳枝話撩在嘴邊,看見裘夔也在,吞吐著不想說出來,賊眉鼠眼的裘夔一看柳枝這樣子,心裡頓時明白這是小辮子送上門來讓他捉個正著,當下擺起官老爺架子,“你個丫頭,擅闖老爺我的酒局,問你做何,你卻吞吞吐吐不肯說,難道要我把你押回大牢你才肯說?還是要我去問我妹子到底發生了什麼?”
柳枝一聽裘夔要去跟裘詩痕對質,當下心裡一慌,這安園那麼大地方,念離別說是燒了全部家當了,就是燒了一張紙半柱香,也能進了別人的眼睛耳朵。
“奴婢急著來叫少爺回府,衝撞了縣令大老爺,萬萬該死,只是大夫人把全部嫁妝都燒了,委實有些嚇人,還請少爺回去看看夫人吧——”
聽了這話,安以墨的眸子閃過一瞬間的深邃,那狂顛之下的深謀遠慮,在令人捕捉不及的片刻之間就被誇張的一個起立給掩蓋了。
安以墨急了,卻不似柳枝所想的那個急法兒,而是又拍大腿又拍腦門的,活脫脫一副被劫匪搶光的架勢,嘴上唸唸有詞,嘀嘀咕咕,卻是聽不分明,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