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捋捋發,完全當沒有壁風這個人存在一樣——
“娘子,你撞傷了沒?”
念離咕嚕一聲吞了口口水,視線慢慢轉到地面上那萬紫千紅的臉上,“多虧了畢公子相救。”
“哦,這就是聞名遐邇的畢公子,聽說柳家的錢莊,就是你小子買去了——”
念離緊緊握著安以墨的手,聽到“你小子”三個字,驚的自己一身冷汗。
“二弟,快快起身,抱歉了,畢公子,小地方禮數不周,沒壓壞了您吧——”
“大哥,無妨的,這公子身子精壯得很,大不了我讓他也壓一回,算是扯平——”
“也好,我們做買賣的講究一還一報,絕不拖欠!”
“那畢公子,你看我們——”
壁風聽的臉色一陣發白,一把推開了還跪在他身上的安以笙,再也掛不住那張偽善的臉皮,嘴唇都在發抖:
“山野村夫!”
“過獎過獎。”安以笙繼續微笑著,就像被灌了糖水似的,安老夫人不明就裡也迎上來說,“畢公子,我們安家也是溯源首屈一指的大戶,您在我們家吃不了虧——”
壁風聽著怎麼越來越像自己像是要嫁入安園的小媳婦?
還是先被霸王硬上弓的那種?
皇帝陛下很惱火,這火,卻不能直接噴出來,那必將是損敵八百,自毀一千。
“畢公子,謝謝您送念離回家。”念離在這最後關頭微微欠了一個身子,那眼神直直地看進他的眼裡,壁風一股怒火像瞬間結了冰。
這就是念離可笑的夫家!
這樣的段數,他下皇榜都是有辱國格,舞刀弄槍都賺不回本錢!
“今日見到安家幾位公子,果然都是不同尋常。”壁風掃了掃衣服上的灰,眼睛一個勁兒的紙瞪著天,“畢某前所未聞,大開眼界,不禁佩服安夫人,志趣奇異,不能為常人所理解——”
“冷暖自知,畢公子不必煩憂。”念離不鹹不淡地回應著,壁風皺緊了眉頭,兩人之間的眉目傳遞,在場每一個人精兒都看的清楚。
“那我今日先行告辭,改日請安家的朋友們喝酒賞月。”壁風也不抱拳,也不行禮,就那麼轉身走掉了。
安老夫人一撇嘴,一直沒插上嘴的姨娘下了判詞。
“不懂禮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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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離,這件事——”
安以墨和安以笙送念離回了牡丹園,就在園子裡,安以墨忍不住按住她的肩頭,安以笙摸摸鼻子,“我是不是此時該自行迴避了?”
安以墨撩了他一眼,“不必,這並非我們夫妻二人的事,有你出謀劃策,如虎添翼。”
“方才確實是二弟足智多謀,化解了念離小小危機,否則尷尬十分——”念離低著頭,思量半響,終於說出口,聲音極輕,怕被外人聽到。
“以笙,我在宮中得罪了人,現在那人的親眷認出了我,想將我交給侍衛隊的人,帶回京中處置。”
“我就知道,大哥不可能打你,你也不可能就這樣逃走。”
“誰知道,在城門口被抓住了,這番被押解回來,恐怕是逃不成了。”
“這麼說,那個去柳家的車伕,還有這個來咱們安園的畢公子,都是侍衛隊的。”安以墨一摸下巴,安以笙有些緊張,“哥,你不是一直在躲那些人——”
“這會兒,怕是躲不了了,往外面跑就是送死,不如在家裡裝鱉。更何況,念離也走不成了——”安以墨深情款款地看了一眼念離,念離心裡發虛。
“於是,這個畢公子——”
念離硬著頭皮說。
“舊日相識。”
“你的舊日相識,還真不少。”一股子醋味滿溢。
“若非如此,念離早就被直接捉走了,連相公最後一面都看不到。”
安以墨忍住心中不悅,摩挲著念離的手,一遍一遍,念離偷笑著說:
“你怎麼越來越像大黑了。”
安以墨翻著白眼,不予評價,安以笙摸著下巴,看著這小夫妻倆,微微笑著:
“哦,明白了。”
念離臉羞得通紅,安以墨也假裝正經地咳嗽了兩下,兩人異口同聲地問:
“你明白什麼了?”
“佛曰,不可說。”安以笙眼中氾濫著無限春光,明媚得,不可一世。
紅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