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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改,事半功倍!”
“如何?”
“大人不如先放出風聲,說當年侮辱了安以柔的賊人被你捉住了,但是先不要公堂正審,我想,那安家和莫家知情知趣的,搖頭要臉的,自然會上門來求個私了——到時候就算不敵原來那樣實惠,好歹也揩掉他們一層皮,也沒有讓大人您白白花心思——”
“奸詐之極啊你!”呂楓嗆笑出聲,手指搖晃著,卻是頗為得意,那張庭也迎合著賤笑著,心裡知道,這是呂楓對他最大的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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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安園上下忙碌著,一方面是老太太五十做壽,另一方面是安以墨用這兩個月折騰出來的本錢,正式開起了聯合作坊。
作坊採取會員制,想來幹活先得交費,如若是貧苦人家的交不起,那就以勞抵資。
院子前後兩個大院。
前門進買家,求字兒的,算命的,看風水的,找人最針腳的,插個花的,喂個鳥的——
只要你付錢,就能給你找到合適的人兒來做,價錢公道實在,適合大眾消費。而且不用專門去打聽哪裡有這樣的手藝人,省心省力。
後門進賣家,詩詞歌賦的,琴棋書畫的,女工針腳的,賣苦力的,通周易的,能忽悠的,有絕活的——
只有你付錢,就能給你找到生計,中間收半個燒餅錢的手續費,而且可以賒賬。回回來回回有買賣生意做,做成了才抽一成利,做不成還管吃管住的。
餓死的駱駝比馬大,安園再不濟還有個家底,前門進的不愁跑了東家,後門進的不愁發不出銀子,加上安以墨前面這兩個月的鋪墊,作坊一做起來,生意就很興隆。
本是一番興興向榮的景象,卻被這橫來的事端給打破了,這一天大志和柳枝從外面回來,就臉色陰沉沉的,連主子都沒看著,差點撞到了腹部已經微微隆起的念離。
正是四個月大的時候,天天被安以墨灌著保胎藥,這要是被撞了,安以墨非得掐死柳枝和大志。
“主子,不好了,外頭在傳,說一批江洋大盜被呂知府給捉了,一用刑,卻是招出了十年前搶了我們安園這檔子事兒來——”柳枝欲言又止,而念離是何許人也,怎麼會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柔柔。
但是大志和柳枝卻看不出念離那緊縮的眉頭中更深的涵義。
按說,當年那群所謂的匪賊,應該是影者的首領曲款為了威逼安以墨派來的殺手。這些人,應該都被壁風殺光了才對,怎麼會好端端地詐屍出來?又怎麼會在這麼個時候落到了呂大哥手中?
這其中的貓膩兒,念離輕輕一繞就明白了。
“呂大哥,你果真是——”念離一股氣竄上來,卻是看見遠遠的老太太正牽著寶兒走來,忙壓下火兒。
“寶兒,叫娘。”老太太這幾天心情很不錯,對念離是少有的笑臉,就和個老小孩似的,而沒人教管的寶兒,只能跟著她一處過,正是悶得不得了,見了念離,也是一副見到救命稻草似的的樣子——
“娘,允我出去玩會兒吧!”
那脆生生的一句,讓念離盪漾了。
小孩子就像團泥巴,要看手藝人的心,能塑出什麼樣子的泥胚來。這兩個月來寶兒沒了裘詩痕的挑唆,沒了壁風的蠱惑,天天被安以柔罵著,終於覺出念離的好兒來,雖然不曾來請個安行個禮的,倒也不說些氣人的話了,這一會為了能解悶子,叫他喊啥他就喊啥。
“柳枝,你帶著寶兒少爺去他爹的作坊瞧瞧去,見見手藝人的活計,長長世面,也知道生活的不容易。”念離囑咐著柳枝,眼神中別有深意,怕寶兒隨便出去跑,聽到衙門那邊穿過來的風言風語,到時候學話給老太太,又讓好面子的老人家心裡犯堵。
柳枝聽了話帶了寶兒去了,念離則像往常那樣,扶著老太太,彙報一下府裡大小的事兒,尤其是挑著大壽的喜慶事兒說,替她寬心。
“哎,你可不知道,那姨娘可好生嫉妒著我呢,老了老了,還和我鬥氣!”老太太心裡歡喜,嘴上偏還要挑理,現在又實在從念離身上說不出半點的毛病,天天只能說兩句姨太太解悶子。
走了一道,卻是看見柔柔和莫言秋兩口子正和煮雪、安以笙一起下棋,風雅說不上,卻是風韻無限,一片旖旎的。
“你們啊,也不幫幫大哥大嫂的,都像個孩子!”老太太自然地牽起了安以柔的手,安以柔卻有些不自在了,煮雪更不自在,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