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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一天只買一粒的妙手換春。
口口相傳,貨源緊缺,不退不換。
這三招,引來無數嚐鮮獵奇隨大流的,越是神秘的,卻是有效。
若問這藥的配方是什麼?
其實安大少也不是黑心商人,他的確是問了念離那宮中給皇帝滋補的秘方,加了幾味民間找的到的添進去,再配上點□,味道還不錯。
當然只要成分還是麵粉和白糖。
還就那麼“湊巧”,這兩樣東西,正是安園沒有被搶走的兩樣存貨。
春泥事後無數次驚呼上當。
“你老實說,你是不是看你們那破院子還剩下點啥,都給我寫進藥方了?”
安以墨微笑,只說:“早先愛吃綠豆糕,娘子存了很多面粉、白糖、綠豆——考慮綠豆放進去顏色不太好看,就沒寫進方子。”
“於是,這妙手回春就是沒放綠豆的綠豆糕?”
“還有點小玩意兒,咱買的就是童叟無欺。”
春泥從那一刻終於明白,無商不奸,無奸不商,安以墨是個人才,這裙帶關係,必是一勞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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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張在前門等了半柱香也不見安以墨,正覺得自己是被耍了,抬腿要走,居然看到了前些日子那個來當襖子的張舉人的夫人。
臉色明顯比那時候要好,而且那襖子就穿在她身上。
斯斯文文,大大方方。
老張的頭卻嗡的一下子大了,安大少爺,您發財致富的道路,不會是去當龜公吧?
那我們當鋪成了什麼地方了?大姑娘進來有去無回?
當下老張就想直接奔俺家祖墳哭死過去。
那張家的見了老張卻不避諱,徑直走了過來,扯了扯自己的襖子,微微欠身。
“恩公他家裡忙不開,說叫我們幾個等著您,不能怠慢。”
老張頭又炸雷一般,安以墨你這小兔崽子,在青樓混了十年果然沒學好,不僅拐賣良家婦女逼良為娼,還想讓我晚節不保?
還幾個?
還幾個!
“張夫人,是老張對不起你,不該讓我們家少爺……現在張舉人不在家,這事兒我絕對不說出去——”
張夫人挽起髮絲泰然自若:“張老伯,我早就書信給京中備考的相公了,他聽說後,倍感欣慰。”
……
“您隨我來吧。”
老張聽這麼一句,退後一步轉身就要走,卻是身後也來了幾個,都是安以墨還了東西的,男女老少一應俱全,一眼望去十好幾個。
“原是在這兒呢,張伯,您來吧,茶都沏好了。”
跑是跑不掉了,老張於是乎帶著一股子悲壯的心情,跟著眾人順著天上人間旁邊的甬道,蜿蜿蜒蜒地步向一個荒置的大院子。
在溯源住了一輩子,居然都沒注意過這裡還有這麼個院子,想起半個月前他還在譏諷安以墨不識溯源呢,想不到今天就在自己身上應驗了。
“恩公說了,安家幾處房宅都被收了,剩下安園獨一處,不方便我們這麼多人來來往往的,於是幫我們租下了這裡——這是天上人間身後的大院,過去是個從良的姑娘住過的地方。”
張夫人推開院子門,倒是打掃的乾乾淨淨,奇怪的是,院子裡橫七豎八擺著些勞作的工具,幾間屋子都被掛上了牌子,寫著“字”“畫”“女紅”“糕點”等等。
“那天恩公把襖子還給我,我死活要把當的錢還給他,他卻是帶我來了這裡,說,不如以工代替,從那天起,我就每天白日閒暇的時候,來這裡做些零工——”
“是,我也是讀書人,考了許多年沒中,街上擺攤子替人書信,連餬口都難,在您家當鋪當了家傳的扇子,也因此結識了恩公,尋了這份子差事,現在張夫人替人抄寫、書信,我替人寫對子、作詩,至於這委託的活計,都是小王哥幫忙找的。”
老張又轉向了小王哥,這人他也熟的很,是當鋪的老客戶了,老婆跑了,孩子也病死了,倒是個可憐人。
這人沒啥別的本事,就是耳朵靈眼睛利,溯源大大小小的事形形□的人沒有他不知道的,往常只把他當做個好八卦的人兒,沒想到安以墨能如此物盡其用人盡其才——
“沒想到咱這張嘴巴好打聽,也能成了賺錢的本事,要不是恩公提點我,我真是活到老都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樣的本領!”小王哥興高采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