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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大家見了萬歲爺也並不那般拘束,總還是有膽大的在偷瞟他,甚至拉著安以墨的袖子想叫他安排敬酒。
蘭兒的百日宴,成了天子見面會。
氣氛在壁風出場時達到巔峰。
壁風心裡著實受用,也就叫魏思量遣走了那些掃興的侍衛們,就那般大大咧咧地坐在席間,安園男女老少見著壁風沒有上高臺而是坐在了下面,都面面相覷。
還是安以笙最先開了口。
“陛下,小民敬你一杯。”
壁風本是沒有看清楚這敬酒的是誰,只是下意識舉起杯子,舉到半路才深覺這敬酒的人沒大沒小的,定睛一看,差點倒仰過去——
許久不見的冤家對頭安以笙。
安以笙見壁風怔住不動,嘿嘿一笑,“莫非陛下還介懷小民過去的所作所為有損龍體,不肯賞酒於小民麼?”
壁風恨不能一杯子潑了他。
什麼有損龍體!
把你現場給剁爛了!
煮雪先開了口。
“你以為陛下會給你這個俗人計較麼?就你對陛下做的那些,五馬分屍都不為過。陛下早就饒了你了,還不謝恩?”
“謝陛下隆恩——請陛下順便賜婚——”
壁風一下子就癲狂了,酒杯子往桌上一甩。
“賜賜賜婚——你膽子未免太大了——”
安以笙一臉無辜地說:“我只是請陛下您為我和煮雪賜個婚罷了……這也能讓您龍顏大怒?”
壁風當下風化了,連個渣滓都不剩。
好吧,寡人聽錯了。
下次務必要說清楚了,不,沒有下次了,朕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
“看來對付陛下,還是得二弟出馬。”
念離應酬了一圈,遠遠看著安以笙很是自如地跟壁風“寒暄”,不自覺地感嘆了一句,正逢安以墨來到身邊,卻是一笑,“也未見得,我這個當哥哥的,未見得比弟弟遜色。不過是當時顧及影者身份,不便太多接觸罷了。”
這個時候了,安以墨居然還在爭風吃醋。念離搖了搖頭,他莫非真的不知請神容易送神難的道理?
最近他似乎也太安靜了些,這安靜總讓念離覺得稀奇。
“你方才做什麼去了?我引陛下出來,卻看見弟弟妹妹們在忙。”
“去給柳貴人請安。”
安以墨絲毫沒有隱瞞的意思,念離心裡不免還是咯噔一下,最近事多,都忘記了柳若素的事了。想今晚花嬪陪著壁風坐上院中主桌,卻不見柳若素的影子,怕是在避嫌。
畢竟她的身份太過特殊。
“我倒是把她給忽略了。”
“正好,她此時就希望大家把她忽略了才好,不過現在她是主,我們是民,理應去請安問好,盡個禮數。”
“難得你還如此細心周到了。”
“她畢竟也活的不易。先是被我負了,現在又入了深宮,日子著實艱難——”
念離瞥了他一眼。“艱難?”
“凡人只覺攀龍附鳳風光一時,綾羅綢緞光彩半世,卻不知那才是水深火熱的煉獄,否則,聰明遠見如夫人你,又為何要逃出生天來到夫君我的懷中?可想而知,宮中原是最艱難,不如安園盪鞦韆——”
“撲哧,亂奏。”
“可好聽?”
念離想了半刻,猛地點頭,“好聽!”
安以墨此刻邊也握住了她的手,與壁風的緊逼不同,這一勾,卻是溫暖自由的。
“只怕鞦韆過牆去,空留餘恨盪悠悠。”
“娘子這詞句工整,卻是亂奏。”
“?”
“因與實不符,亂的可以。”
“你今日好生奇怪,我都聽不懂你的話了——”念離眼睛微微眯上,打量著笑而不語的安以墨,只聽見前園子敲鑼打鼓一陣喧囂,大門洞開,一順二十四個大漢,正中抬著一快牌匾。
尚未題字。
“你這是——”
“娘子,稍等,為夫去去就來——”
說罷,安以墨拍了拍念離的肩,然後鑽入人群,豔光流溢,滿院生輝,一片光海之中,只見他玄衣而上,在鑼鼓挺響萬籟俱寂的那刻,一撩袍子,跪在壁風面前,滿院子的人,一併跪下,李德忠在安以墨的眼色下,朗聲起:
“此次剿滅朱湘黨羽,安家功不可沒,臣請奏,加賞安以墨——”
“吾皇英明——”
念離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