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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五十大板,如此便好。至於朱湘此人,陛下可等半年一載,隨便找個理由,把他貶了便罷。”
壁風聽了這一席話,久久不能言語,沒有想到,龍椅上坐了五六百個日子,他和那龍椅竟一樣,不過是個擺設。
先前還想私下處理,網開一面。
如今看來,這不經意的一筆竟然劃開驚天內幕,盤根錯節的官僚黑網,必需一刀切斷。
唯此,天下才真的是他的天下。
現在,群臣要他公審,朱湘也要他公審,可公審卻恰恰是為了掩人耳目,這真是天底下最可笑的事情。
把事情最小化的方式,居然是鬧得天下皆知,不得不低調收場。
壁風眉頭緊鎖,丞相知趣退出,魏思量正在觀望要不要在這個風口浪尖的時候進去,誰知道李德忠卻拿著一張紙條來了。
“德忠,看來陛下不太開心,切莫進去。”
“陛下看到逐風大人給他的紙條,就會開心了。”
果然,壁風看過紙條後,先是眉頭皺得更緊,思索了很久,最後茅塞頓開的樣子,厲聲道:
宣朱湘。
那一晚,據守在門口的魏思量回憶,朱湘被宣後足足和壁風談了半柱香,出來的時候,忍不住滿臉得意的笑。
但是在朱湘離開後,壁風在屋子裡,不知為何,笑得更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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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溯源的百姓就人頭攢動的擠在公堂外,而那千里迢迢趕來的南通各縣的代表,全全被擠在了外面。
就算到了這個時候,聯合作坊還是矢志不渝地做著生意,從賣黃牛票到出售扇子、板凳,甚至在公堂邊上臨時開起了茶鋪子。
溯源知府經過呂楓一次翻修,公堂甚是體面,頗有超規格建築之嫌。
而現在呂楓在廷堂一側腿抖得像篩糠,顯然不是為了超規格之事。
先前在京中就不受待見,得罪了皇帝被貶到此地,銀子還沒撈到多少,就先犯了事,真是沒有當官的福運。
最要命的事,當官的誰人沒有點汙點,只是不知今天要拿哪一件說事兒。
是要算那筆被他侵吞了的本該上繳的安園商鋪的資產?
是要算他製造假案而後殺人滅口?
還是要算他毒害宮人掩人耳目?
愈想愈覺得心慌,這些天朱湘和巒翠被囚禁在安園,卻獨獨放他一個在外面,看似自由,卻更是如坐針氈,嚇得他連知府大門都不敢出。
百姓們見了這位平日素有青天之稱的好官如此狼狽不安,甚是詫異。
只能說,官無好壞之分,只有會裝與不會裝、想裝和懶得裝之分。
呂楓給自己武裝的不錯,可惜算盤打錯了人家,千挑萬選的給自己就找了一個仇家,偏偏還就是安家。
隨著侍衛隊一干人等從後堂出來,把圍觀人群紛紛向後推了半米,百姓們就知道正主兒要上場了。
大理寺承,戶部尚書,丞相——
陛下。
這溯源幾百年都沒來過這麼多大人物,一時間群情激動,難以自制,尤其是當人們看見那身穿龍袍威風凜凜的皇帝老爺壁風出場時,幾乎要炸開了鍋。
這不是去年來溯源大擺筵席搶親不成的畢公子!
畢公子,畢公子……
眾人頓悟了。
朱湘被壓上場,卻沒有被綁,看樣子還頗為體面,甚至有那麼點小得意。
他與幾位傳說中的高官交換了一下眼色,心裡立即有了譜。堂堂公審,悠悠眾口之前,如把他逼急了,大不了玉石俱焚,把高官們一起拉下水,看陛下怎麼來收場——
這事兒,說大就大了,說小,也就小了。
“堂下朱湘,為何不跪!”
丞相裝模作樣地吼著,朱湘也極為配合的跪了下來,一副奴才樣子。
“南通郡守朱湘被吾皇神威所震,一時忘了下跪,請陛下恕罪。”
壁風皺著眉頭,這賊孫子,裝的還真挺像那麼回事。
你先前直接或間接的“威脅”朕,別以為朕不知。
私了你怕我要了你腦袋,於是你非要鬧大,鬧得我有所顧忌不敢殺了你是麼?
好,就單審曲容這案子,我也能把你弄死!
“朱湘,本月初七,你人在哪裡?”
“回陛下,微臣正在來溯源的途中,正巧安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