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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想到這裡,牧子潤心裡一動。
要不然,乾脆藉機跟明鳶斷絕這師承關係?
只要不是師尊的口裡主動說出來,外人也沒法太詬病,而且,他還會給明鳶一個選擇……
是了是了,他剛才想岔了。
什麼靈胎暴露就得做侍君,什麼明鳶做了侍君師尊就低人一頭,其實未必。
只不過是把本來要幾十年後才能做的事情,拉到現在來做而已。
牧子潤的心思終於捋順了。
今時不同往日啊,師尊和他自己沒突破的時候,那是化神期修士的師尊哭著喊著要去做一個元嬰的男妾,如果因為這樣化神期修士要斷絕師徒關係,就顯得有點涼薄。而現在他們師徒倆突破了,就是煉虛期修士的師尊哭著喊著要做男妾,甚至煉虛期修士的徒弟都已經元嬰期了——這樣煉虛期修士覺得沒臉想斷絕關係,甚至事前還讓元嬰期的徒弟過來勸告過了都不成……仁至義盡了嘛!
既然這樣,那就一定要讓明鳶哭著喊著要做侍君才行,靈胎也非暴露不可!
那邊,羅家的人也斟酌著開口了,出聲的是羅明蘭的父親羅沿,語氣同樣是比較強硬的:“今日我女兒與外孫遭遇這件事,叫我等面上十分難堪,不過我羅家也不是那等仗勢欺人之輩,所以明鳶此人,日後不可再出現於我女兒女婿面前,再賠償三千上品靈石與我這乖外孫,也就罷了。”
明鳶一聽,先顫了顫,霎時間就將視線落在了陳一恆身上。
他當然知道這種做法其實也是私了抹平了,可要他離開陳師兄,他是絕不願意的!
眼見陳一恆對陳紳很有歉意,他面色發白,看向了自家徒孫:“子潤,我……”
牧子潤傳音過去:“師祖也太不小心,這叫弟子怎麼幫你?如今顯然是師祖理虧,弟子雖然看似強硬,卻也不能當真硬來的。不然的話,陳師叔祖心裡對你必然要有齟齬,你二人的感情,也要生出波折了。師祖不如聽弟子的,先暫且退避,留待日後,總有重來的時候。”
明鳶急忙搖頭,也勉強傳音:“不可,不可!若是久了,陳師兄忘了我可怎麼好?我如今正為他孕育孩兒,怎麼能,怎麼能離開他!”
牧子潤故意聲音冷硬,這時候,他像是一時義憤,不小心忘記傳音了般,脫口而出:“那師祖想要如何?弟子醜話說在前頭,師祖若是想要以侍君身份跟隨陳師叔祖,弟子面上無光,是不會相助的。要知道,師尊如今已然是煉虛期修士,弟子也晉級元嬰,師祖若是如此執意,讓弟子與師尊如何自處?師祖還是忘卻此人,隨弟子離去罷!至於賠償,弟子自然不會缺少一分。”
這段話挺響亮,整個殿裡的人都聽見了。
明鳶也沒辜負他的希望,也同樣脫口而出:“不成!我寧可做個侍君,也不願離開陳師兄!”
121解決問題
頓時滿室寂靜。
不管是牧子潤的話還是明鳶的話;都跟炸雷似的,響徹了整個大殿。
羅家人是萬萬沒想到;這才幾年過去,那個禹天澤居然就從化神期突破到了煉虛期;根據他們的調查;禹天澤從元嬰突破到化神,也沒有多長時間;現在居然這麼快,就再度突破了……這是什麼樣的天資!
一時間;他們的心裡也犯了嘀咕。
而羅家人更詫異的是;這個明鳶明明有這麼優秀的徒弟當靠山;居然還想給人當侍君?這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羅家人再看向陳一恆的時候,目光就有點古怪。
他們是該說明鳶太蠢呢;還是該說這女婿/侄女婿魅力太大呢?
就跟牧子潤想的一樣,羅家人還真不是單純給羅明蘭撐腰來的。
他們到底都是一群男人,家裡也未必沒有三妻四妾,自家的姑娘聯姻成功地位穩固還生下孩子,陳一恆找個侍君——哪怕是侍妾呢,都影響不了什麼大事。哪裡值得他們氣勢洶洶了?要外人見了,還要說羅家得理不饒人呢。
只是因為陳紳受了點小傷,羅家人又查到明鳶跟禹天澤的關係,才想藉機試探一下禹天澤到底是什麼想法。最好,是能從禹天澤那裡多弄點好處來,要是能讓禹天澤乾脆收下他們家族的某個子孫做親傳弟子,就是一步登天——不僅有這個悟性驚人的師尊,還可以直接進入正罡仙宗,這才是他們真正的目的。
不過,如果說化神期還是普通高手,他們還可以強硬一點的話,煉虛期就是不一般的高手了,尤其這種潛力無限的,他們應對起來,當然就要更加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