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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抗拒,他拉著徒弟很配合地跟在這一行人的身後,頭一次地前去了正罡主殿。
在那裡,除了宗主以外,還有十多個頂層的長老,許多仙宗內部勢力的領頭人,全都等候在那裡。
——自然,他們並不是因為禹天澤才聚集在一起,而且正罡仙宗也並不只有禹天澤一個人活著回來。只是這一段時間他們一直在商議著大事,安排著後續的計劃,甚至還有下一次的秘地之行等等。
然而禹天澤的歸來第一時間被人報給了他們,這個在正罡仙宗潛修的弟子遭遇了什麼,他們也是要慣例地詢問的。
說不定,他們也能知道一些其他的訊息?
這就是“寧可弄錯,也不能放過”的道理了。
禹天澤的態度還是很端正的,儘管他從來不是個喜歡諂媚的人,可是基本的禮貌,他通常都會做到。
尤其是面對一屋子比他厲害的人時,他就更不能肆意妄為了。
而就在師徒兩個進來的一瞬,數十道的神識就紛紛從他們的身上掃過,禹天澤也的確感覺到有那麼一兩股侵入了他的儲物鐲,在裡面巡迴了一通後,才彷彿有些失望地收回。
同時,這些人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勢也逼迫過來,即便沒有刻意針對,對修為不足的人來說,也依舊有些可怖了。
禹天澤皺一下眉頭,身子往左走了一步,把已經有點臉色發白的徒弟護住。
42宗主召見
牧子潤被師尊這麼一護;立刻運轉功法;勉強站穩。『可*樂*言*情*首*發(。klxsw。)』
當然,他的心情卻不是太好。
禹天澤把徒弟拉了拉,向多大能行禮:“弟子禹天澤,見過宗主,見過諸位長老、前輩。”
上面的宗主大能們也很仔細地打量過這個潛修的弟子;發現他顯露出一種氣血兩虧、像是重傷初愈的狀態;就先相信了幾分,點了點頭:“不必多禮。”
禹天澤知道瞞過去了,心裡很得意。
他那十幾天裡,也不是單單隻整理了寶物——事實上在後期這都是他徒弟操辦的;而他自己呢;卻利用這段時間把自己的本命法寶血煉了一遍。
這種血煉之法是很罕見的法門;一般修士都不會使用,因為此法得耗費三分之一的本命精血,用出之後足足三個月實力都要下降三成,甚至如果是個生手,很可能會損壞根基,是非常不划算的。雖然血煉之後本命法寶跟自己就能在最短的時間裡變得更貼合,可這種事花費比較長的時間也可以做到,當然就很少有修士這麼幹了。
禹天澤就不同了。
他上輩子因為明鳶的事情本來就有點境界不穩,為了得到更多的資本他只能用血煉之法盡力提高自己的能力,那時候就把這件事做熟了,這輩子弄起來,那也是輕車熟路。
而且,血煉之後,他的面相立刻就表現出重傷初愈的狀態,就算是大能修士,他只要不用搜魂、用神識鑽進識海窺探這種在仙道上屬於忌諱的手段來探查的話,也是不可能看出來的。
果然,這起碼就解除了大部分的懷疑。
不過,因為禹天澤好歹也是活下來的修士裡修為比較高的一位,所以這例行的詢問雖說是走個過場,這過場也要走得實在點——也是他運氣好,幸虧正罡仙宗去了那麼多的天才弟子裡,還有一個死裡逃生,要不然,要過關就更難了。
接下來,宗主就管禹天澤要了個東西:“你既然是去做任務,就把那拓下的地圖交予本座,就算完成這件任務了,自去銷了罷!”
禹天澤自然馬上把拓印了地圖的玉簡送過去,說道:“弟子不才,拓下的地圖較為零散,還望宗主莫要怪罪。”
宗主接過來,就把神識送進去掃視一遍。
其他的長老們有點好奇,也都全都看過。畢竟是第一次開啟的秘地,他們多多少少也有些興趣。
如果是以前,像這樣的地圖被送過來之後只會由宗主把管,因為那些長老身後都有各自的勢力,要是人人都得到地圖,很可能會告訴自己的子孫,是不利於宗門發展的。可是現在宗門損失太大,反而對這個秘地更好奇了,為了彌補有些已經損失了優秀後輩的長老一二,他們過來窺探的時候,宗主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預設了。
等大家都看完了,宗主很滿意地說道:“你有心了。”然後吩咐左右,“給他一百貢獻點,算是本座的賞賜。”
禹天澤心裡一曬,面上還是勉強露出一點感激之色:“多謝宗主厚賜!”
也太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