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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天澤很冷淡;那個九陽門的弟子似乎最初就被提醒過很多次了;所以他完全沒有覺得沒面子不說,反而還鬆了口氣——聽說禹師叔生氣起來會把人直接用雷火球烤焦的非常可怕!現在真是太幸運了!
於是這九陽門弟子繼續說道:“是的,請帖。『言*情*首*發。Klxsw。”
然後他馬上反應過來自己是因為太緊張說話冗餘了;緊接著就戰戰兢兢地,從懷裡摸出一張燙金的帖子,雙手呈上恭送過去。
禹天澤幾不可查地皺了下眉,他對九陽門早就沒有了半點歸屬感;也不欠任何東西;只是畢竟那是上輩子經歷過的事情;這輩子他自己知道就算了,還是不能做得太明顯的。
所以;他不爽歸不爽,還是接了過來。
當著九陽門弟子的面,禹天澤開啟了請帖。
“九陽門元嬰高修陳一恆並羅氏明蘭成婚大喜,誠邀同門禹天澤上人赴宴。”
非常簡潔的一張帖子,不過這其中一個人他認識無誤,另一個人卻是聞所未聞。
陳一恆要成婚了,成婚物件為羅氏明蘭,可那個羅明蘭是什麼人?莫非是衡城羅家的女子?
以陳一恆的野心和那麼功利的性子,如果羅明蘭沒有足夠的身份,他必然不會就這麼妥協。可要是羅明蘭真的是衡城羅氏的人,嫁給陳一恆這個人渣,對他的助力也不會小——會讓他很不快活。
牧子潤本來在旁觀煉器汲取經驗,忽然察覺到什麼似的,側頭一看。
……師尊怎麼突然心情不好了?
隨即他又看到了禹天澤身邊的人,不由眯起了眼。
牧子潤兩世為人都是過目不忘,九陽門這個讓他師尊膈應的蒼蠅這次來了,他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有所關注的。
這個陌生的傢伙,就是九陽門這次來赴壽宴的弟子之一,此人主動去找師尊了?肯定又是因為九陽門的事情,才讓師尊不高興了。
想到這裡,牧子潤乾脆轉身,主動走了過去。
他笑著開口:“師尊,弟子來了。”之後他像是有點訝異,看一眼九陽門弟子,“咦,這位道友眼生,不知……”
九陽門弟子看禹天澤沒什麼反應,又聽到牧子潤的自稱,趕緊拱手:“九陽門羅運環,見過這位道友。”
牧子潤恍然大悟狀,也說道:“在下牧子潤,是師尊的弟子。”
羅運環就沒聽過這麼自我介紹的,他嘴角抽了抽,乾笑一聲,沒有接話。
牧子潤就像是沒看明白似的,又說:“師尊在看什麼?”
禹天澤不耐煩,把請帖往徒弟手裡一扔。
牧子潤開啟看過後,皺了下眉。
陳一恆,又是陳一恆,怎麼就陰魂不散呢?上一次算計他,難道沒讓他吃到苦頭?
不過轉眼他看到新娘名字,又挑了挑眉。
是羅明蘭,不是明鳶啊。
也不知道那位為了愛情不要徒弟的明鳶真人,現在又是個什麼想法呢……說起來,明鳶真人應該是早有心理準備只能當侍君的,可心理準備是一回事,陳一恆一天沒成婚,他就會有所希望,如今陳一恆成婚了,這“有了心理準備”的明鳶,真的可以就這麼認命?
但一轉念,牧子潤又有點糾結。
如果明鳶要做什麼,肯定是要把他師尊當靠山——畢竟師尊已經化神,還是正罡仙宗核心弟子,身份地位都大有提高。
可明鳶真要找師尊,對師尊來說,又是很厭惡的麻煩……
心裡有很多思緒閃過,牧子潤臉上則露出一個笑容來:“原來是陳師叔祖要成婚,這乃是一件大好事。”
羅運環簡直感動,這位道友脾氣真好!因為太感動,他連牧子潤稱呼禹天澤的同輩師兄“師叔祖”都沒發現。
他趕緊說道:“不知禹師叔意下如何?”
牧子潤看了看師尊,見他還在暴躁中,就和顏悅色地又問了:“道友,不知這位羅姑娘是何方人士,想必應當是如花美眷。”他彷彿想起什麼,忽然再道,“對了,道友也姓‘羅’,被派來與我師尊送請帖,可是與這位羅姑娘有親?”
羅運環現在只求不冷場,立刻笑容滿面:“牧道友敏銳。明蘭正是羅某堂妹,也是衡城羅家五房的嫡女,相貌最是美貌,性情也是極好的。倒是在下,只是九房後裔,論起身份來,其實不及明蘭。”他源源不斷地誇讚,“明蘭秀外慧中,如今已是金丹後期的境界了,結嬰指日可待,與陳師叔可說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