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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師尊。”
算了,師尊說得對。
反正……反正他也不是純“拍馬屁”不是?
在禹天澤充滿了威懾力的目光下,牧子潤老老實實地,去了金丹期的鬥法臺。
一路上他思考了好一會兒,還是決定好好出力,至少要讓師尊看到自己不是隻會做飯做衣服吧?不然的話,要是給別人看了笑話,回去他又該捱揍了……
禹天澤沒有留在這裡守擂,他對擂臺戰也沒什麼興趣了,袖子一卷把大桌上的戰利品都捲走後,轉身帶著自家徒弟來到了金丹期的鬥法臺前。
他還沒見徒弟真正地出過手,這時候正好看看。
牧子潤很從容地跳上了臺,面向他的對手。
他從袖子裡摸出一塊上品靈石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笑道:“牧某不才,以此物為注,請師兄指點。”
這擂主是個瘦高的青年,擅長的據說是一手風雪劍法,雖然沒有劍修那樣專注,但作為自己功法的輔助技能,本身也有著非常厲害的能力,基本上他之所以能守住這個擂臺,就是因為劍法中的意境可以直接把對手凍住,讓他們不知不覺間真元的運轉速度減慢,讓他有可趁之機,就把人掃下擂臺了。
相較而言,在四個金丹期的鬥法擂臺上,這個郭新就算是比較厲害的一位。
見到牧子潤一抬手放出這樣的賭注,郭新皺了下眉。他守擂很多天了,不過對於金丹修士而言,上品靈石還是比較稀罕的。
也不知道這個看起來沒太多經歷的年輕師弟,是心裡有必勝的把握呢,還是愣頭青不知好歹?
想來想去,心裡的貪念還是佔了上風,郭新一橫心,也打出了幾件好東西,價值比上品靈石也不差什麼了,就是湊在一起才能比較,所以稍微遜色一點。他隨即抱拳:“牧師弟相邀,郭某敢不從命?不過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鬥法切磋乃是常事,還是莫要傷了和氣。”
牧子潤也抱拳:“那是自然,師兄請!”
郭新道:“請!”
下一刻,他毫不含糊地擎劍一刺,劍鋒處就竄出了無數氣流,把整個擂臺都席捲在一片暴風雪中!
抓住先機方可勝,他嘴上客氣,出手那是完全不客氣的。
牧子潤的反應也很快,就在他說出“請”字的剎那,其實就已經打出了很多陣旗,形成了一種陣勢,是可以引導風向,讓對手捉摸不透的,而只要暴風雪裡的“風”遏制住了,那暴風雪裡的“雪”,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畢竟,他是水屬的修士不是?對寒冷的抵抗能力,除了冰屬性的修士以外,也就是水屬修士最強了。
牧子潤再把咒訣唸了幾句,在他的頭頂上,就出現了幾隻瑩藍色的鳥。
這並不是真正的禽鳥,而是水屬的功法凝聚成的,有著禽鳥能力,卻也飽含水屬特性的真元聚合體。
然後,這些禽鳥一分為二,二分為多,就爭先恐後地,往暴風雪中衝了過去!
臺上的兩個鬥法很激烈,臺下的圍觀群眾也漸漸更多了。
其他常駐鬥法臺的弟子們不太能理解,因為來的人裡不僅元嬰修士不少,連化神往上走的都有……對他們而言,這金丹期的鬥法有什麼好看的?
——這宗門大了,很多時候訊息也是很不及時的。
雖然禹天澤和牧子潤的確頗有名氣了,可要想讓整個宗門上下無一不知,那還是不太可能的。
鬥法臺常駐弟子不解,趕來圍觀牧子潤神通的其他弟子也不解釋,大家就這麼藏掖著觀戰。
有人看熱鬧,有人嘛,那是看門道。
於是,在牧子潤出手就使出神通後,就引起了一片寂靜。
一個弟子遲疑著開口:“那位師弟神通變化的是……麻雀?”
圍觀的弟子們:“……”
禹天澤擰起了眉頭。
66麻雀的威能
一般說來;法術雖然是千變萬化精妙無雙;每一位修士就算是修煉同一種功法往往也能弄出不同的玄機來,可很多時候;還是有一種約定俗成的變化方法的。
——當然;這並不是硬性的規定。
比如說,一般使用火屬法術的時候;修士會喜歡把神通凝聚成鳳凰、朱雀、金烏、火龍等類似的高大上形態;如果本領比較低還不能領悟這些神鳥神龍精髓的;他們無法變化出這些,也會選擇猛獸之類的形態;才顯得威武又霸氣;而且很適合火屬功法給人的感覺不是?
再比如說;使用冰屬功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