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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空而立的另一個人。
只見那紫袍青年看都不看張孟姚一眼,只順手把錘子往腰間一插——當然這玩意兒立刻縮小了,又甩了甩另一隻手上的雷火之氣,轉身往另一團飄飄蕩蕩的輕雲那裡“走”去。
輕雲上,坐著個俊朗穩重的青年人,身上縈繞著剛剛渡劫成功後散發出來的金丹氣息,正在朝紫袍青年殷勤地笑。
紫袍人站在輕雲邊上下打量了那穩重青年後,冷笑了一聲。
兩個人開始對視。
內門弟子們看一眼倒在地上被好幾個自己人抬走非常悲慘的張孟姚,再看一眼那邊兩個……據說是師徒的。
“這兩個傢伙也太目中無人了!”
“那兩個人是誰啊,怎麼那麼傲慢?”
“回去打聽一下,就連核心弟子都被打成這副模樣,那紫袍的還沒達至煉虛期,實力也太強了……”
“核心弟子內部,這次恐怕要有動盪了!”
這麼想過後,這些內門弟子們覺得不能再繼續圍觀下去了,沒看連核心弟子都兜不住嗎?脾氣那麼壞的……
一鬨而散。
禹天澤看著牧子潤。
牧子潤看著禹天澤。
禹天澤:“你方才所言何意?”
牧子潤想了想,試探問道:“師尊是說……‘加油’?”
禹天澤點點頭。
前所未聞。
牧子潤有點尷尬:“此為弟子曾經家鄉俚語,為對師尊有信心,鼓勵取勝之意。”
禹天澤轉過身:“那等微末之人……哼。”
然後,他就往島上去了。
牧子潤趕緊追過去:“師尊不生弟子的氣了罷?”
禹天澤不說話,步子加快。
牧子潤也追得更快了:“師尊,弟子真的知錯了,師尊不理弟子,弟子心裡很難受,師尊……”
禹天澤終於回過頭:“囉嗦什麼?為師腹飢了。”
牧子潤目光登時溫柔下來,高興說道:“是,師尊,弟子這就去準備!”
禹天澤站在雷火殿前,看牧子潤那般喜悅的模樣,表情也總算是緩和下來。
一直不給徒弟正臉,他也是不爽的。
現在的徒弟,應該不會再犯錯了。
這才是乖順的好徒弟!
於是,師徒兩個就這樣和好了。
同時,他們兩人在正罡仙宗內門的中上層弟子之內,也掀起了很大的波瀾。
首先,是牧子潤不靠他人幫助渡過了四九小天劫,用的手段雖然單一,但能看出他是具有相當程度煉器師潛質的。這是個人才。
然後是禹天澤,好像沒花費太大力氣就幹掉了一個核心弟子,這哪來的高手?
修真人士的動手能力和調查能力都是很強的,因此,在短短時間裡,這師徒兩個的老底兒,就都被人抄了出來。
原來他們是來自於中級門派九陽門到本宗潛修的啊……
·
當牧子潤跟隨自家師尊來到鬥法臺前的時候,師徒倆不約而同地,感受到了許多異樣的目光。
禹天澤皺著眉,來到了屬於自己的鬥法臺上。
仍舊是化神期的鬥法臺,在這鬥法臺上,也仍舊有一柄重槍,而鬥法臺旁的大桌上,依舊有密密麻麻的被封存著的好些儲物袋——全部都是他曾經的戰利品,並且留在這裡用“重注”來勾搭高手的。
可惜的是,直到禹天澤出門逛了一圈且順便把徒弟帶回來還守著徒弟結了個丹渡了個劫,這柄重槍還是沒人□□。
禹天澤:“……”
說好的高手呢?
上次不是還有到他門口找茬的幾個實力將就的傢伙嗎,雖然那時他急著找徒弟沒打架,可他能走掉這件事應該讓那些人很沒面子才是,怎麼不乾脆過來在鬥法臺上找他解決?
牧子潤笑道:“師尊是擂主麼。”
禹天澤點點頭:“可惜無人來戰。”
牧子潤最近一直表現良好:“師尊且放心,弟子定會好生修煉,希望境界能早日追上師尊,到那時,便可時常與師尊切磋了。”
禹天澤的神情好看了點:“不愧是我禹天澤的弟子!”
牧子潤還是很穩重:“弟子定會努力,不墮師尊威風。”
禹天澤滿意了:“很好。既如此,你便去金丹修士的鬥法臺處與人切磋一番,如此日日對戰,方可有大長進。”
牧子潤笑意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