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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的演技本來不錯,可這麼被刺激了一下,那明顯的厭惡就很容易被發現了。果斷還是得讓他來收拾殘局啊。
禹天澤發現牧子潤的動作,也明白了,他深吸口氣……好,他忍著。
真想幹掉這兩個人!
要不是因為陳一恆是九陽門掌門的兒子,傳說他身上有一種保命的東西,要不是他的孽徒被他們鉗在了身邊,他早在放出那頭鐵翼雙角虎的時候就直接出手讓他們死翹翹了,還會這麼磨嘰?
結果現在就得看他們這噁心的嘴臉……明鳶倒是心滿意足了,明明知道自己多半隻能做個侍君也要巴巴地貼上去,這樣自甘墮落,這樣、這樣無恥,這樣的人,居然是他的師尊!
禹天澤心裡翻騰著怒火——即便他心裡已經不把明鳶看作師尊,但是在外人眼裡,他們總還是息息相關的。明鳶要真的不顧臉面去做陳一恆的侍君,他的身份也會因此矮上那陳一恆一截,就算有他的修為境界在,陳一恆對他要以拉攏為主,可是到底還是把臉給丟盡了!
明鳶他,到底為什麼會這麼……這麼毫不自愛!
一時間,禹天澤氣得手指都在發抖,他盯著牧子潤的後背,好像要穿過這後背去把明鳶和陳一恆都給瞪出兩個洞來!
牧子潤感覺到師尊灼灼的目光,心裡暗暗苦笑,他這麼攔著跟陳一恆寒暄扯淡,也扯不了多久了的,師尊千萬忍耐,別這麼衝動啊!就算要殺人滅口,在客棧裡也是不合適的,這一查就查出來了,對他們師徒倆很不利的……大概又過了一會兒,牧子潤只覺得彷彿過了好幾年,後面躁動的氣息終於平復。他也知道了,師尊大概已經平靜下來。
接下來,牧子潤才笑著、不著痕跡地讓開身子,也讓兩位“客人”見到了正在高几旁坐著的禹天澤。
牧子潤迴轉身後:“……”
他精心準備的早飯,被吃了小半之後,剩下的那些,都被筷子戳了個亂七八糟,零零碎碎……師尊就是這麼冷靜的嗎囧。
禹天澤也發現了自己的做法有點顯眼,他就昂起頭,一拂袖把好幾個盤子拍開,極其傲慢地說道:“這都做的什麼玩意兒?去,給本座重新送來!”
牧子潤也適時露出個無奈的笑容:“是,晚輩這就去叫掌櫃重新做來,任公子,請不要惱怒了……”
53拍賣會
之後禹天澤還是好好地演他的傲慢大少;不過心裡憋著的一口氣就怎麼也下不去;害得他家孽徒牧子潤不時地拉扯話題,也總要擔心他這位師尊給氣出個什麼好歹來,真是揪心得很。『可*樂*言*情*首*發(。klxsw。)』
好在本來“任紫”就不怎麼理會陳一恆與明鳶兩個,現在也沒露出什麼破綻來,陳一恆也就是看著牧子潤不停討好“任紫”;再順便跟牧子潤商量一下拍賣會的事情;也順便顯示一下以及讓“任紫”感受一下自己的辦事能力而已。
在禹天澤真要憋出病來的時候,陳一恆終於說道:“拍賣會的時辰就要到了,我等還是早些趕去會場,也好早作準備。”
牧子潤連忙說道:“那就勞煩師叔……”他看一眼明鳶;淡定地改口;“……勞煩師叔祖安排了。”
明鳶見狀;眼裡的水波輕蕩。
陳一恆倒是頓了頓,然後也朗聲笑著應下了。
昨夜他的確過得不錯,不管以後是把明鳶真收為侍君還是就跟他保持這種“知己”關係,他都能應得上這一聲。
只是……還是可惜了禹天澤。
也罷,不可能的事情還是放棄為妙,他並不是那種“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之人。
很快陳一恆就帶路了,明鳶緊緊跟在他的身邊,牧子潤則在後面服侍著禹天澤。
因為禹天澤目前飾演的是個地位很高的修士界公子哥兒,所以什麼都要用最好的,所以哪怕是去參加個拍賣會呢,又怎麼肯跟一大群散修擠在一起?
在出去後,禹天澤甩出一輛豪華馬車,就讓牧子潤把他扶上去了。
陳一恆見了,心裡對“任紫”更加慎重,他也是個能屈能伸的,既然決定跟人家打好關係了,也就乾脆和明鳶一起坐在了馬車的前面,暫時充當了車伕——他到底也是個中級門派的掌門的兒子,跟人“交朋友”能做到這份兒上,要是“任紫”真是個公子哥兒,性格也真是這個德行,對他多少都能有些好感。
但可惜的是,“任紫”是禹天澤。
這就是陳一恆的倒黴之處了,不管他怎麼放□段誠心結交甚至表現出一些巴結的姿態,都不可能讓禹天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