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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眉來眼去”,眼看著徒弟好像什麼都沒發現似的……
禹天澤周身雷火爆閃,一轉身,把兩個雷火球猛力地砸到了對面的牆上。
那用最堅硬煉材煉製而成且強化了很多次的牆壁發出非常震撼的響聲,雷火散去後,牆壁上只出現了一條裂縫,而這條裂縫,也肉眼可見地緩慢恢復中。
之後禹天澤連續又轟了好幾次,把剛剛恢復過來的真元撒出去七八成後,心情平靜點了,轉過頭繼續看。
那大鏡子裡,影像一直都在繼續。
這時候,放出來的是那一男一女趁著牧子潤掏挖一頭剛剛殺死的四級妖獸內丹的時候,從兩側祭出法寶攻擊。
然而那法寶在接觸到牧子潤的剎那,就被他身上一道黃光給崩開了。兩人驚異地後退了幾步,但不知怎麼的踩到了什麼東西,居然陷入到迷陣之中。
再然後,幾十根利箭從死角處迸射出來,直接刺進了兩人的心口,而刺進男修身體的足有十幾根,並且同時爆炸——“砰砰!”
女修死得很快,男修則被炸得渾身大洞,也只剩下一口氣了。
後來,影像拉近,一隻手摸去了兩人身上的儲物袋,又把男修的金丹也挖出來。再然後,那隻手拔起了幾個角落裡的小小陣旗,繼續處理那四級妖獸身上的其他材料,一點都不肯浪費。
禹天澤看到這裡的時候,臉色才好了一點。
他現在算看明白了,徒弟不是不知道對方心懷惡意,而是也在惦記對方的儲物袋,或者還有金丹?那幾面小旗可能是徒弟在跟兩人圍攻四級妖獸的時候順手佈下的,還刻意跟兩人基本相對的狀態,來算計對方襲擊之後一招不成驚慌後退進入陣法之中……環環相套的總算沒出差錯。
後來,牧子潤也同樣接納了一些主動來套近乎的修士,也同樣任憑對方算計,再同樣反算計回去,得到對方的儲物工具和所有財產。
兩天下來能有三四起,無一例外地反算計成功……
晚上,牧子潤不再深入黑虎嶺,反而前去附近的方士,把自己得到的妖獸材料全都賣了出去,那顆修士的金丹則沒有拿出。
總體來說處事老道,沒有捅出什麼婁子,也沒有讓人發現他的底細。
因為牧子潤的面貌沒有改變,附近的散修也敏銳地發現有好幾撥的人都盯上了這小子、但這小子還一直活著的事情,漸漸看出點什麼,也不再有更多的人前來算計他了。這就讓後續幾天的牧子潤,難得享受到了一個人獵殺妖獸的清靜。
大概也有很多底層的散修知道,儘管這傢伙的境界也不太高,卻不是輕易就能和以前那些肥羊一樣宰殺的物件了。
顯而易見,牧子潤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顯露出什麼特別不凡的能力,可是也憑藉自己的手段,震懾了許多宵小。
在黑虎嶺這一塊兒,他應該可以安穩點了。
不知不覺地,禹天澤就看了四五天,情緒又好轉了很多。
徒弟行為處事的方式跟他有很大不同,不過他是個寬宏大量的師尊,只要徒弟自己能把握得住,他也不會怪罪的。
45當師尊無聊了
禹天澤一錘子把一位化神期修士掄下了鬥法臺後;然後把錘柄往地上一豎;凌厲的目光往周圍一掃:“還有誰來?”
在鬥法臺下,還有五六個同樣在化神期的修士,都無一例外和剛剛被砸下去的那個一樣,面色蒼白,正在嗑藥調息。『可*樂*言*情*首*發(。klxsw。)』
圍觀的修士們表情有點複雜;看向禹天澤時;也不由得有些退縮。
這都第幾天了……
這都砸下來第幾個了……
種種疑問都化作一句話:那傢伙都不累的嗎?
事情,還要從三年前說起。
就在那一年,禹天澤的寶貝徒弟牧子潤告別師尊,獨自一人前往那外面的廣闊世界歷練;被留下來的禹天澤經常性煩躁;在這樣的情緒下;他連續接了很多宗門裡的任務,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在牧子潤走後的第二個年頭裡,禹天澤就再次突破了。而這一次突破後,想要再次晉級,那就是非常困難。
因為徒弟離開憋著的這股氣勢,也給他用了不是?
然後,禹天澤開始思考要怎麼樣才能時常發洩以免怒火攻心——修煉雷屬性和火屬性的修士,多多少少都會在每個月有這麼幾天,他卻是二者兼有的雷火屬性,加上本身脾氣就不太好,這不就更難受了麼?
後來,禹天澤突然想起來一件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