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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看都是十足的熱情。
心思細密如陳一恆,也覺得這情況突變得有點快。
……難道是任紫給了牧子潤什麼他讓他無法拒絕的好處,所以牧子潤已經決定背棄禹天澤投奔任紫了?
左思右想,也只有這個猜測最為靠譜了。
一時間,陳一恆就覺得,他得把自己摘出去。
主要是堵住明鳶的嘴,不能讓禹天澤知道這一次他們出來的時候遇見了牧子潤,還親眼見證了他跟著另一個男人離開的事情。
他沉吟片刻……這事情應該不難。
明鳶對他一片痴心,答應他的事情必然不會洩露,而牧子潤早就跟任紫離開了,他這邊倒不必擔心,想必他也根本不會提到他們……唔,也許事先打點一下更好。
在這樣的各自思量下,又過了一些日子,終於到了金銷城。
拍賣會就在明天開始,他們來的時候比較不那麼湊巧,就在這段時間裡,整個金銷城中的客棧,就幾乎都是爆滿了。
陳一恆為了跟“任紫”打好關係,很用了一番心力,才到一間頗為不錯的客棧裡,想方設法用大筆錢財砸下了兩個房間。
是的,只有兩個。
——畢竟這裡的人太多而房間不夠,想要一人一間,那基本就沒啥可能。後來花費了很多功夫,也才弄到這些,確實是沒有更多了。
陳一恆覺得,儘管事情好像沒辦好似的,但“任紫”還會覺得他貼心也說不定……這剛把人弄到手,之前趕路是不方便,現在停下來了,怎麼也得有個私人空間來好好親熱一下不是?
對“任紫”很抱歉地解釋了房間稀少的原因後,他又看向牧子潤:“子潤,我想,你應當不介意同任公子合住一間?”
牧子潤微微一笑:“自然不介意。”
陳一恆瞭然,暗道一聲:果然。
那“任紫”聽了牧子潤的話,高傲地抬了抬下巴,也預設了。
陳一恆更覺得自己做事周密了。
之後,陳一恆看著明鳶,柔聲開口:“明鳶,你便與我住在一處,可好?”
明鳶面色一紅,略有羞赧地說道:“我、我都聽一恆師兄的。”說完,就悄然低下了頭。
陳一恆心中微動,有點口乾,但他很快控制住自己,也許……他可以先嚐一嘗?反正也是送上門的,不那麼拘束也沒關係吧。
明鳶好似感覺到了陳一恆的目光,稍稍偏過頭,眼中卻是水光潤潤。
牧子潤也敏銳地發覺這兩人的動靜,他暗自皺眉,看了看自家師尊。
“任紫”的眼裡飛快閃過一絲嫌惡,但若說阻止或者什麼其他的意思,卻是半點沒有的。
牧子潤秒懂,對那兩個人,也就當沒看見了。
沒多久,雙方就各自回了房。
牧子潤是鬆了口氣,首先就服侍他家師尊脫了外衣褪了鞋襪,再端了水來給他師尊洗手淨面,又給他師尊解了長髮找了單衣,順便去浴房看了那引來的溫泉水,準備好換洗之物放置其中。
拉拉雜雜,許多小事全都辦妥。
這時候,牧子潤才笑道:“任公子,請先去沐浴罷。”
禹天澤看著徒弟精心伺候體貼入微,心裡先是有一點爽,但馬上又變得有一點不爽。這小子,對誰都這麼仔細?果然是孽徒!
牧子潤可不知道自家師尊在心裡已經罵了一百遍的“孽徒”,他自打重遇師尊後心情就一直非常愉悅,所以把師尊哄著去洗澡後,他又把自己一路上搜集到的各種滋味不錯的靈果取出來——反正也是預備回去孝敬師尊的,現在孝敬了也是一樣——非常多此一舉地削皮去籽切塊,還沒忘了用自己學會的冰凌咒把準備好的靈果都冰鎮一遍。
另外再還有把客棧裡的床上也重新鋪過啦,早早備好的食材趕緊趁機去尋客棧掌櫃借了小廚房立刻烹製端上來啦,把桌椅什麼的都擦得乾乾淨淨也重新鋪過啦,林林總總的,反正完全不覺得累。
等做完這些,牧子潤髮現他家師尊還沒出來,想了想走到浴房前,試探地發問:“任公子,可要晚輩來給你擦背?”
像這種可以溝通師徒感情的事,他現在力氣大了,也可以跟師尊互相增進了。
然而在詢問過後,他不知怎地有點小緊張。
……這大概是因為他前世就沒有個長輩啊兄弟什麼的能互相搓背,所以這輩子有了,反而會擔心對方不給這個機會吧。
禹天澤本來反射性地就要拒絕,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