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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關係幾乎就是跟道侶關係差不多重要的一種聯絡了。
所以,他就很委婉地表示,指點一下行,收徒就算了。
可就算這樣,楊義也很高興,楊富更是再度極力挽留,就希望兩人能住得更久些,也好多指點楊義一段時間。
在這期間,李家的人也來過幾次,不僅有藉機探望梅孃的原因,也主要是表達對師徒倆的謝意,兩家的走動很是頻繁。
這麼不知不覺間的,三個月過去了。
出乎意料的,那羅沙才回去以後,居然真的沒什麼動作,這麼長時間就像搶親那回事從沒發生過一樣,悄無聲息的都不像個跋扈少爺了。
牧子潤坐在宅內湖邊的亭子裡,摸著下巴,略有沉思。
不對勁啊,很不對勁。
明明他就覺得李家的災難還沒過去,難道那羅沙才還準備來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還是說,正因為他和師尊沒有離開,那羅沙才投鼠忌器了?
禹天澤看他一眼,嘴角勾了勾。
總是滿肚子花花腸子的徒弟突然間計劃不管用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覺得有點意思。
這不該是做師尊的人應有的想法,可是難得能看徒弟的笑話,忽然就愉悅起來了。
牧子潤不知道自家師尊正冷酷著一張臉覺得他搞笑來著,他只是在算計,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他遺漏了。
要說修士記仇動輒幾十數百年很正常,可凡人的壽命很短,那羅沙才的性格擺在這裡,怎麼看都不是隱忍報復那一掛的——何況本來就是他先找茬——他要是有這個智商,他能找這種茬?
讓人想不通啊。
正在思考呢,遠遠一個胖墩墩的富態男人快步走過來,一邊還在表達歉意:“對不住對不住,過幾日就是鄉試了,楊義雖然少了點火候,李蒙卻一定要去參加的,所以楊義也要去瞧一瞧,是否給他幫幫忙。另外,老夫有個不情之請,還要託兩位俠士相助……”
牧子潤心裡一動。
鄉試!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