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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
所以才有了這一個擁抱的宣洩。
師尊能發現嗎?
如果師尊發現了,他能原諒我嗎?他能接受我嗎?
紛亂的思緒在腦子裡胡亂攪動,可對於牧子潤而言,此時沒什麼比他懷裡的人更重要了。他一心一意要接近的,時時刻刻都渴望著的人。
就被他揉在胸口。
這樣還不能滿足的慾望,心底還在叫囂的飢渴,無一不讓牧子潤身體緊繃,卻又半點也捨不得鬆手。
就讓他多抱一會兒,多感受一會兒……
儘管牧子潤內心已然狂奔過好幾群名為“時間慢點過”的羊駝,但禹天澤這樣一位身經百戰經驗豐富靈敏過人的修士,是怎麼樣也不會發呆太久的。
然後,牧子潤就感覺自己手臂被拍了拍,接著,就有一道有點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放開為師。”
牧子潤手臂又緊了緊,而後鬆開,他目光幽深地看著自家師尊,沒有掩飾地顯露出有些痴狂的執著。
……憋久了的男人,再怎麼性情穩重,在剛摟住心上人又被迫放開的時候,都是難免會有點變態的。
但這樣的“變態”,就很容易引起獵物——啊不對,是心上人的警惕。
禹天澤很敏銳,當然不會察覺不了。
不過他也沒想到這種好像要活吞了他的眼神就是他徒弟真想“吞了”他,被另一個男人摟住的感覺他還沒消化呢,本來有點陌生的徒弟,現在居然讓他覺得更陌生了。這是怎麼回事?徒弟的壓迫感陡升十倍,這有點不正常,是因為什麼事產生心魔了才古古怪怪的?
還沒等禹天澤把這疑問問出來,他自己已經任憑心意連退好幾步,才從徒弟那充滿壓迫感的影子裡掙脫出來。
之後,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的直覺向來不錯,剛剛來自於徒弟的那股危險感,應該也不是他的錯覺吧?這不對啊,他堂堂一位師尊,怎麼能覺得比自己低好幾個小境界的徒弟危險?
同樣發現自己失態的牧子潤已經很沉穩地壓制住了情緒,目光也變得柔和似水,柔情款款,柔波粼粼……好吧,其實是溫柔深情。
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一個非常好看的微笑:“師尊如此為弟子著想,弟子太過激動,剛才、剛才不由得失態了,還望師尊原諒則個。”
見到讓自己覺得無比順眼的笑容時,禹天澤鬆了口氣。
徒弟既然這麼快恢復正常,顯然剛才並不是遇見了心魔——不不不,或許是已經把心魔順利祛除掉也未可知。
但不管哪種,徒弟沒事的話,他這做師尊的也不會尋根究底。
於是,禹天澤板著臉:“下不為例。”
牧子潤賺了個懷抱,心情正好,他此時也敏銳察覺,師尊並沒有覺得他那個擁抱很不敬,也沒有生氣,他心裡一動,不禁開口:“以後不可以抱師尊了麼?”
禹天澤眼中一道冷光掃過去,還有些不自覺的尷尬。
牧子潤急忙說道:“弟子沒有不敬的意思。只是師尊知道的,弟子乃是兩世為人。在前世裡,人與人之間交往很是熱情,這般的擁抱實在是再平常不過,而且也總在很親近的人之間可以常見。”他快言快語,眼神很誠懇,“弟子前世也是個無人要的孤兒,這輩子好不容易遇見了師尊,弟子已然將師尊視為最重要之人了。所以,所以弟子也極想與師尊多多親近的……”
禹天澤秒懂。
徒弟上輩子亦是十分可憐,倒是讓人有些憐惜。
而且,徒弟很喜歡親近自己……
禹天澤表情糾結了一瞬,才也走過去幾步,伸出手,把徒弟撈進懷裡拍了拍他的後背,然後才勉為其難地說道:“好了,為師知道了。”
隨即又伸手要把人推開。
牧子潤哪裡肯讓師尊就這麼推開自己?他是沒想到師尊會這樣做啦,但這可也是個大好的機會!
所以,他立馬用力,把師尊再度抱緊,還乾脆將臉埋在師尊的頸間慢慢磨蹭了好一會兒,仍舊戀戀不捨不肯放開。
禹天澤被他蹭得整個人都發毛了。
他頸間的肌膚觸到徒弟的鼻息,那種溫熱的感覺讓他有些戰慄起來,還有徒弟這麼膩膩歪歪的,是、是在撒嬌嗎?
簡直全身僵硬。
直至過了好一會兒,禹天澤才反應過來似的,把牧子潤一把推開:“……夠了,莫要這般嬌氣!”
牧子潤笑容一僵。
師尊我兩輩